“抱歉,不必了!”楊凝媚臉色冰冷的哼道,雙手交叉在身前,拉着綠孃的手往旁邊站了幾步,還特意朝蕭辰剛剛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希望那傢伙快點回來。
其中一個金髮青年臉色一癟,冷哼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您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難道不能賞個臉去跳支舞嗎?”
“說了不必了你沒聽到嗎?”楊凝媚冷着臉嬌喝道,兇狠的瞪了一眼這個金髮青年,“真不知道在哪兒學的中文,不倫不類的,別給我們共和國人丟臉!”
三人看她的目光令她感覺噁心,還好今天出來的時候她多穿了一些,要是多露了一些給這些傢伙看到了,她真會回房間洗上一百個澡的。
金髮青年被楊凝媚譏笑了,心裡很不爽,隨即對另外兩個同伴使了個眼神,三人立即撤開了幾步,站到了不遠處的地方時不時的偷瞄幾眼這邊的兩個共和國美人。
“凝媚姐,剛纔你爲什麼那麼生氣呀?”綠娘挽着楊凝媚的玉臂,微笑着問道,不知爲何剛剛楊凝媚生氣的樣子她覺得挺好笑的。
楊凝媚狠狠的掐了一把綠孃的手,咩怒道:“好你個丫頭片子,竟然敢打趣我!是不是仗着蕭辰是你男朋友就敢和姐姐這麼囂張呀,小心我晚上好好教訓你!”
“教訓我?嘿嘿,凝媚姐要怎麼教訓我呀?我可不是蕭辰哦……”綠娘絲毫不懼楊凝媚的威脅,得意的笑道。
楊凝媚臉色一紅,湊到綠孃的耳邊,輕笑道:“誰說女人只能欺負男人的呀,有時候女人欺負起女人來更有味道哦,晚上我不會放過你的,到時你就知道了。”
“兩個女人也能相互欺負?”綠娘挺驚厄的,這倒是她頭一回聽說。
……
蕭辰拿着從黃牛黨手裡買來的三張票回到了二女的旁邊,綠娘立即挽着蕭辰的手,指着那邊的三個F國青年斥道:“蕭辰,剛剛你走後那三個傢伙過來搭訕我們,被凝媚姐果斷的拒絕了!”
“呵呵,人家來搭訕你們,說明你們有魅力呀……”蕭辰微微一笑,牽住綠孃的小手,同時看了看楊凝媚,這女人還真是的,全球男人都會被她秒殺的。
論身材她雖然不是特別火爆,但是看上去十分有韻味,典型的成熟豐腴型,前圖後凹的完美極了。而且今天她下面穿的是緊身的牛仔,看上去下半身曲線玲瓏,不管是哪個國家的男人,恐怕見到這樣式兒的都會有反應。相比之下綠娘就顯得要小了一號,雖然身高也有快一米七了,但是看上去要消瘦得許多,並沒有那種成熟女人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魅力。
“不過好像我聽說這邊的男人都喜歡胖的女人,他們是以胖爲美的……”蕭辰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瞟向了正在撥頭髮的楊凝媚。
楊凝媚一聽這話,玉爪立即抓向了蕭辰,發起了攻勢,蕭辰哪能讓她得逞,就勢抓住了她的小手,左右手各牽了一個。
“叫你說我胖……”楊凝媚被蕭辰抓住小手之後,突然又變得安靜了,連嗔帶怒的瞪着蕭辰,別有一番味道。
蕭辰將她輕輕的往懷裡一帶,楊凝媚一個沒站穩,跌在蕭辰懷裡,一旁的綠娘想說些什麼,眼裡閃過一道幽怨的光芒,蕭辰順勢也將她給摟了過來,一下子將二女摟在懷裡。
那邊的三個小青年眼裡帶着怨毒,偷偷的瞪着蕭辰,真想將蕭辰給殺死。
“風有些大,你們還是靠我近一些比較好。票搞到了,第一排的位置,還有幾分鐘應該就要進場了……”蕭辰摟着二位美人,倒是心無旁念,顯得特別的淡定。
楊凝媚擡着俏臉看着蕭辰,好奇的柔聲問道:“票不是都賣光了嗎,你從哪兒搞來的票呀?”
“世界上哪兒都有黃牛黨,這紅磨坊外也不例外,自然是找的黃牛黨了……”蕭辰淡淡一笑,看了看前面的人羣,已經開始往裡面擠了,看來是開始驗票進廳了。
蕭辰也不搭理那邊三個本地小青年,摟着二女緩緩的走進了紅磨坊通道里,進入了這個夢幻的歌舞表演大廳。
……
剛到通道入口,巴黎的夜空中就下起了浠瀝的小雨,入夜,摩肩接踵的人羣在期待,在雨中期待,沙沙的巴黎夜雨,試圖澆滅人們的強烈慾望,不過卻未免顯得有些多餘了。
走進這座神秘的歌舞廳,蕭辰三人的第一感覺是情調別緻。雖然場面不大,但佈置得別具一格。觀衆席呈梯形排列,座位是咖啡座式,蕭辰三人在第一排正好是一座,潔白的檯布上擺放着水果、香檳、白蘭地和各種飲品,每張桌上點着一支紅色的蠟燭,忽閃忽閃的燭光搖曳着一張張興奮的臉。
表演帷幕徐徐拉開,在曼妙的歌舞中,端莊、豔麗的男女主持人出現在舞臺前。儘管語言不同,但是,藝術沒有語言障礙。那夢幻般的燈光,流金濺玉般的音響,縱橫捭闔的舞臺,不能不令所有的人擊節讚歎。
樂曲聲時而婉轉低迴,時而激越高昂,如涓涓細流、似潺潺流水,像千帆競渡、若萬馬奔騰。舞者的上身羅露,披掛着華麗的羽毛服飾或金屬飾片,舞姿精湛而美麗、原始而高雅。那青春的熱烈,挺拔的露峰,頎長的肢體,美妙的歌聲,讓人渾然忘卻了身在何處。面對着那些純真的妙齡少女,任何雜念都是對藝術和美的褻瀆。從那陣陣熱烈而真摯的掌聲中,讓人終於找到了紅磨坊百年不衰的真諦:藝術生命常青。
舞女們伴着狂熱的音樂節奏,扭動着囤部,把大腿擡得高高的,觀者吶喊助威,整個表演特別的熱烈。這種表演形式在十九世紀被當時的貴族認爲是很下流很YD的表演,但是流傳到了現在,早就被大衆所接受,並且深爲大衆所喜愛。
紅磨坊儼然已經成爲世界人們窺視F國民族文化藝術的一個重要窗口,紅磨坊與盧浮宮、巴黎歌劇院一起,讓旅行者看到了一個被多元文化滲透的巴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