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還真是賤啊,他好像算好了二女醒來之後會衝進他房間,然後到時再賴一賴,果真楊凝媚就掀開了他的被子,所以他睡覺前果斷的給自己扒光了。
出了這麼一個小插曲,將楊凝媚和綠娘給羞得不行,二女逃也似的離開了蕭辰的房間,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聊天了,讓蕭辰再睡一會兒。
蕭辰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時分,直到周鵬兄妹來了,他才懶散的爬了起來洗漱。
……
共和國駐F國大使長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白髮老頭子,他的頭髮很濃密卻也白得很乾淨,就沒一根黑的,老子名叫震九江。聽名字很像是一個土匪鬍子,但實際卻是一個十分紳士的老頭子,一頭白髮也被他整得油亮油亮,西裝領帶皮鞋的十分時髦。
“小辰啊,這次來F國了一定多住幾天啊,我要代表長義好好執行你呀!”震九江有些激動的握着蕭辰的手,老臉輕微的顫動着,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不是自然的應該是得了什麼病了。
蕭辰微笑着點頭,說道:“震爺爺您放心,我一定在這裡多玩幾天,昨天我聽周大哥說你身子不舒服,是怎麼回事?不妨給我說說,我略懂一些中醫。”
“哦?”震九江驚訝道,“小辰你還懂中醫?後生可畏呀!”
蕭辰扶着震九江坐下,這老爺子身子不好還來接待自己,夠意思,蕭辰並非懂什麼中醫,而是有一種感覺這老爺子身子不和諧。
“蕭兄弟,領事長得這個毛病已經有很多年了,經常會咳得很厲害,但是咳完了之後又馬上好了,會反覆發作。”周鵬也在一旁插嘴道,沒想到蕭辰這麼年輕的一男孩子還懂中醫。
中醫,是共和國傳承下來的瑰寶,其中很多老東西老秘方都是有很大的醫學價值的,憑的是望聞問切。
共和國幾千年文明中無數醫學大師們傳承下來的醫術,只是學起來有時候太枯燥了,而且在現在這樣的喧囂都市,很少有年輕人喜歡。
蕭辰將手搭在震九江的右脈上,一條細若遊絲的擒龍真氣立即侵入了震九江的手腕,開始由他的手腕處進行細微的檢查。
房間裡的其它人也是一臉好奇與期待的看着蕭辰,震九江倒是沒抱太大希望,他這毛病有十幾年了快二十年了,請了很多名醫來看,也沒有看好,這其中也包括他向一些中醫大家請教,甚至連個毛病也沒有看出來。好在這毛病只是猛咳,咳完之後又沒事兒了,倒也沒有致命的害處,震九江也就更加淡然了。
周鵬兄妹也是饒有興趣的看着蕭辰,只是覺得這小子挺上進的,又能結識胡長義那樣的大人物,肯定是哪家的公子哥。會中醫的年輕人本就少得可憐,會中醫的富二代官二代公子哥,基本就是絕種了。
綠娘倒是很相信蕭辰,她感覺到了蕭辰手尖散發出來的真氣,驚訝於蕭辰對真氣的控制能力實在是太強了。真氣不同於靈氣,靈氣是模糊的氣狀東西,控制的時候可以一團一團的以面控制,真氣卻是凝鍊的靈氣組合,是被拉扯成了一條條絲狀的,也可以說是以線控制。由面到線,這其中的轉變可想而知,而蕭辰的這種查探,卻幾乎將真氣控制成了一個一個的點,快要做到完美的以點控制了。
蕭辰的表情很嚴肅,完全沒有玩樂少年臉上的那種稚氣,認真的男人很帥,楊凝媚站在他的面前,美目一動不動的盯着蕭辰,感覺此刻的蕭辰更帥,更具有男人味。
兩分鐘後,蕭辰將手指收回,替震九江將袖口的衣物給擄好,蕭辰接着問道:“震爺爺,晚上你是不是偶爾會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震九江微咳一聲,驚歎道:“小辰你這都知道?有時候我的確是想吐出來,好像喉嚨裡有一團東西堵着十分難受。”
震九江有些激動了,他能確定蕭辰以前沒見過他,光是替他把了一下脈就猜出了他的症狀,難道這小子真的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
“震爺爺您的脈相其實並沒有大問題,只是偶爾會出現了一些神經上的刺激……”蕭辰點頭正色道。
“小辰,什麼是神經上的刺激呀?”周鵬的妹妹周鵑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大使館的人和震九江的關係都很好,尤其是周鵬周鵑兄妹更把震九江當成親爺爺樣了。
蕭辰正色解釋道:“這個解釋起來或許是有些玄乎了,其實說白了就是一些突如其來的不可預想的神經壓迫力。這種壓迫力可能是一個菜,可能是一個夢,或許按咱們共和國的一句土話說,就是某根筋搭錯了。”
“某根筋搭錯了?”震九江老臉一樂,開懷笑道,“小辰你這說法挺有意思的,那依你看我這老毛病要怎麼整治才能不給我搗亂了……”
蕭辰道:“震爺爺您這毛病,大概有以下幾個病因,我先給您列出來,您再回憶一下您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症狀。”
“你說你說……”震九江連忙點頭。
“您夜裡經常會咳嗽,而且偶爾會有一種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覺,這很有可能是您的呼吸系統受到了某種壓迫力的壓迫。第一種可能,可能是您對食物,或者是飲用水,或者是某一種特定的味道產生的一種厭覺,這種厭覺用現代化儀器也是無法化驗出來的,完全就是一種下意識的排斥,而且您本身大腦神經不會做出反射,只是感官系統出反應了;第二種可能,也許您對某一類東西很是懷念,比如說您經常做一類夢,或者是看一些懷舊的照片,而這些夢或者照片會給您的呼吸系統造成神經上的壓迫;第三種可能就是視覺神經的錯亂,也就是嶺海的土話‘嫌人厭’,意思就是說您可能是因爲見到某個人,或者某些動物產生的這一類壓迫……”蕭辰扯的還真是挺專業的,起碼是將廳裡的人都給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