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城管和交警還有行政機關單位的人,組織能力確實是不怎麼樣,蕭辰走在大街上能夠看到這小縣城的損壞程度,明顯沒有大地震那麼誇張。可是小縣城裡的警笛聲,汽車喇叭聲,還有一陣陣的喧囂叫鬧聲,充斥整個小縣城。
本來想去火車站看看有沒有直達這附近省城的火車的,可是一看到這混亂的樣子,蕭辰果斷的放棄了,小小的火車站裡已經擠滿了一堆的人,火車站都擠不進去了,街上的汽車更是堵滿了,都拖家帶口的連被子什麼的全部帶上了,看來都想出去外面躲一躲。
蕭辰一臉的糾結,殊不知這事情都是由他引起的,要不是那一聲吼,引發中華山脈中的鉅變,也不會讓太平了數十年的居安縣如此失去章法。
不過眼見小縣城發生這種鉅變,蕭辰還是沒有馬上走開,而是在縣城裡走動一番,看看哪裡有什麼受難的羣衆。他是修真者,本事超出那些救人的武警,刑警,有他出手的時候肯定也不會小氣。
最後他還真在西邊的一堆危房裡,發現了幾個被壓在房屋下面的老百姓,幾十個消防官員在那裡忙活了半天,硬是沒將人給拉出來。後來蕭辰果斷的出手,悄悄的將那些嚴重的斷層給拔開了,讓消防官兵順利的救出了人。想想也真是杯具,每次一出這樣的事情,衝在最前面的一般都是消防官兵,而那些城管啊交警啊刑警啊之類的,一般人影都沒有了,蕭辰甚至還看到幾名刑警開着警局裡的車子舉家逃跑。
在居安縣呆到了下午兩點,蕭辰終於打算離開這裡了,獨自一人走到了鄰市宜何市,從宜何市買了一張最新的火車票前往省會東戎市。
晚上七點鐘,蕭辰終於是到了省會東戎市,這趟該死的綠皮車子竟然晚點了三個個小時,本來下午四點就該到省會的,中途那火車頭還消失了一次,過了一個半小時火車頭才重新回來,實在是令蕭辰糾結不已。
東戎市離京都並沒有太遠,期間還有一趟動車前往京都,蕭辰果斷的掏出買了動車票,大概四個半小時便會回到京都。晚上九點半,蕭辰上了這趟動車,忙活了一天一夜,實在是有些累的他,終於是倒在了坐椅上睡着了。
“先生,先生,請您繫好安全帶……”
夜裡一點多,蕭辰突然做了一個夢,有個身材極其火爆的動車女郎來招呼他,讓他繫好安全帶。可是當他睜開眼時,身邊哪有什麼身材火爆的動車女郎,那個女郎也在自己的乘務室裡休息呢。
既然是夢當然不會就那麼簡單的叫自己系安全帶那麼簡單了,就像西方的一些藝術片裡演的情節一樣,列車女郎來到自己的包廂,然後幾句調動之下,便在車廂裡搞了起來,蕭辰在夢裡也爽了一把。
他買的是最好的那種車廂,每個人的位置都挺大的,位置可以打下來睡覺的,這時候車廂裡的乘客基本都將位置打下來睡覺了。車內的廣播提示前方馬上到下一個站,乘務員室打開了,那個身材確實不錯的列車女郎也出來了,要提示在下一站下車的乘客。
蕭辰躺在位置上正好瞄到這女郎的小腿,小腿還是挺細的,腿是正宗的黃金比例,不過這女郎的臉蛋就實在是不敢恭違了,只能說是對得起觀衆吧,絕對稱不上秀色可餐。
“嗯?”
就在他把眼睛往那邊瞅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怪味兒,這股味道並不重,但是蕭辰的嗅覺卻超乎常人。他徇着味道的來源聞去,很快就發現了味道的來源地,在這節車廂的廁所裡,竟然有一箇中年男子帶着一個年輕女子在廁所裡一起吸毒。
衛生間裡的窗戶是關着的,根本沒有風進來,男子將毒品粉末倒在一張硬紙上面,用一張銀行卡輕輕的划着,那年輕女子則用一根小吸管在吸着,一副很享受很迷幻的樣子。那中年男人則不時的在女子的身上佔着便宜,女人也絲毫不在意,事實上,她也沒有那個意識了。
“這還了得……”
蕭辰本來不想管的,但是看到那中年男人長得那珂滲樣子,再看看那年輕女人長的還是有一點小漂亮的,就這麼被那個男人給禍害了,蕭辰真是不得不拔刀相助了。
“乘務員……”
他朝那邊的女列車員招了招手,女列車員擡頭挺胸的走了過來,彎腰微笑道:“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我發現一些問題,好像一個年輕女人毒癮犯了,被一箇中年男人帶走了……”蕭辰俯身到她耳邊輕聲道。
“嗯,那您跟我來一下吧……”女列車員微微一楞,秀眉微皺,不過卻沒有過於聲張,也沒有過於激動。
“好的!”蕭辰暗道這女列車員的素質不錯嘛,面對突發狀況還有一些處理能力。
“015號列車員請求支援,015號列車員請求支援,有突發狀況!”
女列車員一邊提示乘客下一站就要到了,一邊對身邊的對講機輕聲道,素質十分不錯,蕭辰就跟在她的身後,一直來到了她的列車間的列車員休息室。
“先生,麻煩您把您知道的情況如實告訴我一下,還有那個中年男人帶年輕女人去了哪裡,到哪裡下的車!”女列車員把她的休息室門給關上,話剛問完,那邊的一個女列車員就趕了過來,這個女列車員示意讓她幫忙自己開下車門,自己要處理突發情況。
蕭辰點了點頭道:“我剛剛睡醒,就發現側排後面的那個年輕女人迷迷糊糊的,那個樣子像極了毒癮復發,隨即她旁邊的一箇中年男人就領着她一起進了廁所裡……”
“一起進了廁所裡?”女列車員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那兩個蕭辰所說的乘客她也有些懷疑,剛上車的時候那年輕女人就迷迷糊糊的,一開始她還只是以爲她是感冒發燒了,還好心提醒了幾次,但那中年男人說那女人是她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