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今天蕭大爺就陪陪你們吧,哎,誰叫小弟發癢了呢,都他瑪好爽沒做個小愛了,確實是有些難受。
很快蕭辰就端着酒來到了自己的獵物面前,走到二女的面前,蕭辰也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兩個女孩兒雖然長得不如胡思盈,夏霜她們,不過卻也是屬於極品一類,身段和臉蛋都是相當不錯。尤其是配上身上這一套皮革勁裝,像兩頭勁暴的野馬,令人心生征服的雨望。
“兩位漂亮的姑娘,我能坐你們旁邊嗎?”
兩個女孩兒正聊着天,聽有人說話,都擡起了頭,長髮女孩打量了幾眼蕭辰,問道:“你是大陸那邊的人?”女孩聽蕭辰的口語,不像是太灣這邊人的國語,明顯要純正得多。
“如果兩位姑娘請我坐下,我會樂意回答你們所有的問題的。”蕭辰淡淡一笑,某位牲口身上也流露出一股淡淡的貴氣,加上身上穿的也還算休閒,倒是給了兩位美人兒一種很清新的感覺。
短髮女孩捂嘴輕輕一笑,哼道:“你都這麼說了,那還不坐下嗎?況且你手上的酒好像不錯的樣子哦,正好我們杯中的酒沒了。”
“小靜……”長髮女孩沒好氣的白了短髮女孩一眼,對蕭辰示意道,“請坐吧,大陸的帥哥。”
蕭辰將酒放在茶几前,就準備坐下來,就聽得聲後響起了一聲尖酸苛薄的狗叫“前面那位傻筆,這位置是你想坐就坐的嗎?”
蕭辰臉色微微一變,面前坐着的兩個女孩也是有些驚恐的起身,長髮女孩拉起了叫小靜的女孩對蕭辰抱歉道:“這位先生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和我的朋友還有一些事情,要先回家了,有緣咱們再見吧。”說罷長髮女孩拉着小靜就要出酒吧。
“站住!時間還這麼早,兩位妹妹這麼着急回家做什麼呀?來哥哥帶你們玩會兒吧,來酒吧不好好玩,你們來幹什麼呀!”
蕭辰端着酒慢慢的轉身,面前站着四五個年輕人,爲首的是一個正叼着個菸頭的光膀子年輕人。這牲口二十多歲的樣子,就已經是滿嘴黃牙,最引人注目的是髮型就像鳥窩,膀子上也紋了一隻黑色的烏鴉。
酒吧裡本來就不嘈雜,經這年輕人這麼一吵,酒吧裡就變得安靜了許多,甚至就連酒吧裡的音樂聲都變小了許多。一些膽小的顧客已經開始悄悄的溜出酒吧了,轉眼間網吧裡就只剩下了三十幾號人,剩下的這些牲口大部分都是抱着好奇的態度,想看一齣戲罷了。
兩個女孩想出這酒吧是不太可能了,烏鴉哥領着四個年輕人已經逼了過來,兩個女孩不得已又來到了蕭辰的面前,短髮女孩更是有些怕怕的躲到了蕭辰的身後。
長髮女孩膽子稍大一些,深吸了口氣,對烏鴉哥哼道:“這位大哥,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姐妹不過是在這裡喝喝酒,聽聽音樂罷了,你帶人堵在這裡是爲什麼。”
烏鴉哥深吸一口嘴中菸頭,噴出了一口濃煙,長髮女孩連忙用手捂住口鼻,只聽那烏鴉哥滿不在乎的罵道:“兩個放檔的表子在老子面前裝什麼裝啊,喝個毛酒啊,還聽音樂,你懂什麼叫音樂嗎啊?大晚上的來這酒吧喝酒說是爲了聽音樂,說出去鬼信啊!兄弟們,你們信嗎?”
“不信,鬼太他瑪太信呢!”
“不就是兩個燒貨嘛,老大今天晚上好好伺候伺候她們!”
“對,老大你要是玩膩了,賞給兄弟們玩玩也是可以的呀,哈哈……”
身後的幾個小弟個個陰蕩的大笑了起來,他們可是知道自己這老大的脾氣的,他最喜歡搞這種酒吧裡的漂亮單身女人了,今天晚上正是其中一個小弟在這裡喝酒的時候,看到了那邊坐着的兩個女孩,這才緊急把這老大喊了過來。
“你,無賴你!”長髮女孩氣得俏臉通紅,這烏鴉哥簡直就一流氓,而且還是一個素質低下的流氓,更像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土匪。
長髮女孩不再理會這烏鴉哥,直接從兜裡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跟這些人沒有什麼可說的,要是不趕緊報警,今天自己姐妹倆個就得掛在這裡了。
“草,你他瑪的燒貨還敢報警?”烏鴉哥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大手一揮,吼道,“還他瑪楞着幹什麼!都給我上,把那小子打趴下,兩妞帶走,今天老大我玩爽了後,給你們都嚐嚐!”
說罷烏鴉哥直接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槍,他環顧四周,將手槍舉起,陰冷的喝道,“誰他瑪要是敢報警,老子我就打爆他的腦袋!都給老子乖乖的呆着,誰也不許出去,不然我可不保證你的腦袋不開花!”
手槍都亮出來了,剛剛那些想看好戲的顧客,都趕緊找沙發躲下,一些傢伙更是心中暗咒自己真是該死,竟然想看好戲,結果人家都動槍了。這子彈可不長眼睛,要是呆會兒不小心穿過自己身子,那就真是走大運了!
四個手下見老大都掏槍了,眼中囂張之色個個狂飆,幾個人眼裡泛着經光直衝向長髮女孩,長髮女孩見勢嚇得趕緊也躲到了蕭辰的身後,現在這裡能靠的就只有這個男生了,實在是沒辦法了。
“馬拉戈壁的!你小子找死!”兩個馬仔衝到蕭辰面前,一人發拳砸向蕭辰面門,一人出腿直踢蕭辰褲檔,兩人都是陰狠之輩。
蕭辰嘴角泛出冷笑,閃電般的抓住了那人的拳頭,順勢扣住他的手腕,輕輕的一抖,“咔咔”幾聲脆響,馬仔發出了一聲“啊”的慘叫聲之後,便疼得要倒下去。蕭辰卻不想讓他倒地,一把將這馬仔拎了起來,擋在了自己面前,後面那馬仔的腳正好踢到了這傢伙的檔部。
“啊!”這位可憐的馬仔頓時疼得呲牙咧嘴,眼淚鼻涕狂飆,冷汗更是立即出了一身。
“草,好狠的手段!”剛出拳的這位仁兄沒想到自己一腳踢中了自己的兄弟,連忙喊道,“阿華,你沒事吧?”
“破,破了,你他瑪往哪兒踢呀我草!”叫阿華的年輕人疼得已經快要昏過去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檔部已經溼了,很有可能是那兩顆蛋蛋遭受到了重創,極有可能是破了。
“草,快放開我的兄弟,不然我崩了你!”烏鴉哥沒想到蕭辰出手如此狠辣,還是個高手,但他仗着手上有槍,倒也不懼蕭辰,而是立即衝了過來,將槍對準了蕭辰。
烏鴉哥冷笑道:“竟然敢傷我的兄弟,今天你別想活着走出這裡!那兩個妞也別想離開,如果我兄弟下面有事,到時候我就叫她們給我兄弟做老婆!”
“裝筆是門藝術!裝得像是牛筆,裝得不像就成了你這樣,傻筆!”蕭辰嘴角擒着笑意,看着這位烏鴉哥。
“什麼!”烏鴉哥眼中寒光直現,被蕭辰罵成了傻筆,心中自然不憤,可他現在還有一絲理智,只是對另外三個小弟吼道,“一起上給我做了他!”烏鴉哥也順手抄起了一個啤酒瓶,朝蕭辰衝了過去。
開槍?他可不會那麼傻,只要這槍一響,到時警察一來,不管有沒有傷到人,自己都得蹲班房,最起碼也會落個私藏槍支罪,如果傷了人那罪就更重了。現在早就是法制社會了,再想像以前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商海灘那樣,是不可能了。道上的老大之所以經常拿把槍,一是爲了防身,二是爲了嚇唬人,三則是爲了裝筆,大多數牲口只有槍,裡面沒子彈的,甚至拿玩具槍忽悠人的都有。
三個馬仔加上烏鴉哥自己一共四人,將蕭辰給圍了起來,那兩姐妹倒也還算夠意義,沒有趁此時逃掉,而是退到了一旁嚇得臉色煞白。
長髮女孩喝道:“你們,以多打小,你們無恥你們!”
“我們是無恥,哈哈,等解決了這小子,你們兩個燒貨就會知道我們有多無恥了!”烏鴉哥嘿嘿一笑,四人一人抄了一個啤酒瓶,衝着中央的蕭辰就砸了過去。
“啪!”
“啪!”
“啊!”
“快跑啊!”
四個啤酒瓶都碎了,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四人的腦袋瓜也都開了胡,這四聲碎響,將窩在沙發後的那些顧客也都驚得尖叫了起來。趁着這五個打起來的功夫,全部逃了個經光,短髮女孩拉着自己的姐姐也想要逃跑來着,卻被姐姐拉住,二女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
只見原本是凶神惡煞的四個傢伙,此時腦袋都在流血,那個可憐的烏鴉哥更是不濟,此時額頭上插進了一片碎玻璃片,鮮血已經將他整個臉龐都給蓋住了,眼睛睜着都有些迷糊。
“草你瑪的!”烏鴉哥怒了,剛剛電光火石之間,他壓根就沒看清發生什麼了,結果就被身旁一個小弟砸中了,腦袋瓜子直接開了花,他猛的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大喝一聲,“老子崩了你!”
用腳趾頭想也是蕭辰搞的鬼了,自己的兄弟不可能砸自己,烏鴉哥知道碰到硬茬兒了,這時只有掏出手槍來解決戰鬥了。
長髮女孩臉色變得慘白,捂着嘴喊了一聲:“小心!”
“找死!”蕭辰眼中寒光一閃,腦袋往左一歪,避開了烏鴉哥的第一槍,緊接着上前一個箭步捏住他的手腕,“啪”的一聲脆響,烏鴉哥的手骨碎了,手槍自然掉落,落在了蕭辰的手中。
槍口瞬間對準了烏鴉哥,蕭辰冷哼道:“跟你說過了,裝筆是門藝術,你還得去學校補補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