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馬九妹撥開何芳雅母女的手,定了定自己的情緒,冷笑道,“難道你還想殺了我不成?你傷了我這麼多手下,你就等着坐班房吧!”
哼哼,不管你多麼厲害的人物,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這是一個講法的社會,傷了人就得坐牢,任你是武林高手又如何,難道還能敵得過子彈?
想通了這些,再聯繫到自己手中還有王牌,那丹林15號染料現在可只有自己有,這就是自己最大的王牌,幾十億的賠償鉅款,何芳雅如何應付。
“呵呵,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喜歡坐班房……那裡又管吃又管住,多好的地方呀……”蕭辰倒不在乎,嘿嘿一笑,走到了捷達車邊,一把拉過了馬九妹的絲帶裙,露出了裡面一條深深的溝塹,馬九妹驚恐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往往有那麼一類女人,表面看上去特別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可是本質上卻是很開放的,只要心中的結一打開,就會變得令人不敢相信。還有那麼一類女人,表面看上去十分火辣,穿着暴露,可實際上卻對男人不屑一顧,她只是樂於向人們展現她美好的身材,馬九妹就是這麼一個女人。
馬九妹雖然外表打扮很風燒,而且陰陽不定,但她卻是一個女百合。要不然也不會三十初頭了,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也沒有結過婚,因爲她從大學開始就是一個女百合,只是這點外界人士並不知道罷了,也就是隻有她的幾個閨中女姘頭知道罷了。
女百合大致分爲四類,第一類是天生的,她們只能和男人做朋友,無法產生愛和性雨;第二類女百合,她有可能喜歡女人,但也有可能喜歡上男人,這些人是雙性戀;第三類也稱爲“恐男症”,有些女人一見男人就緊張害怕,無法交談,更別提戀愛,所以當她們需要愛時,只有去找女人;最後一類,其實上嚴格來講並不能稱她們爲女百合,那些被男人甩了,就說自己要當百合的,再也不愛男人的,只是在逃避現實,只是一種心理異常罷了,算不得女百合。
馬九妹就屬於這第三類,也就是患有“恐男症”,並不是因爲她看都不能看男人,而是因爲她一碰到男人就會全身打擺子,也就是打抖,這讓她一直無法愛上男人,所以從她十八歲開始,就一直在找女人。
蕭辰抓着馬九妹的手臂,馬九妹渾身又開始打擺子了,臉色鐵青,咬着牙關哼道:“你快,快放開我,何芳雅,你識相的,快,快叫他放開我,不然的話丹體,丹體15號染料你就別想拿到手,到時,到時你公司就得倒閉,你還得坐牢,你女兒也會背上一屁股的債,永遠都還不完……”
“丹體15號?”蕭辰皺起了眉頭,回頭看了看地上倒着的五個保鏢,直接掏出了一塊棉布,塞進了馬九妹的嘴巴,對何芳雅說道,“芳雅姐,你把這女人綁起來,交給我處理……”
說罷又從特異空間中取出了兩條繩子,丟給了何芳雅母女,當然取東西的過程並沒有讓她們看到。
“蕭……”何芳雅正打算叫蕭辰的名字,覺得又很不妥,萬一被這馬九妹聽去了可不好,轉而擔憂的問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直接把人給綁了,倒有些像綁架似的,這可是違法的事情。
“嗯嗯……”馬九妹嘴裡被塞了棉花,手腳又被何芳雅母女按着,激動的抖動着身子想掙開。
蕭辰擺擺手道:“芳雅姐你就放心好啦,我不會做得太過份的,我們趕緊將現場收拾一下,我叫人來處理一下這五個受傷的保鏢,呆會兒咱們將這個女人帶走,接下來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好吧……”何芳雅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反正現在她是逃不開了,如果搞不定今天的這件事情,那很有可能就要蹲牢房了,還不如聽蕭辰的,這小子不是高手嘛,也許他有辦法,再說了,他今年也成年了,是男人了,就該由他擔着。
蕭辰給瘦猴打了個電話,這五個受傷的保鏢交由他代爲處理,只要不弄死就行,先給找一家醫院打幾塊石膏然後集中關起來再說。至於這馬九妹,何芳雅母女將她綁好之後,蕭辰帶着三女開着車朝西郊駛去,一路上蕭辰從何芳雅的嘴中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麼說,如果弄不到這批丹體15號染料,那就無法按時完成那批服裝訂單,就得賠償二十幾個億?”聽完何芳雅的講述,蕭辰覺得挺無語的,幾十個億,這還真不是小數目。
何芳雅面色難看的點了點頭:“嗯,在簽訂合同的時候,客戶主要看中的就是這一批獨特的染料色澤,在秋季時裝會上簽訂的訂單足有四億八千萬的總價,如果按照合同所寫,不能按時交貨的話,肯定是要賠款的,不過也不一定就需要賠二十多億,因爲按照合同是這樣的,如果晚一個月交貨,賠償合同金額的五倍,晚半個月賠三倍,晚一個星期賠一倍,晚一天到七天的話,按總價的一到七成來賠。”
“但是現在我們的丹體15號全部流進了海里,而H國金利公司那邊想要重新生產一批的話,至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這樣我們的交貨時間至少會延遲半個月的,半個月也得賠三倍呀,十幾個億呀!”何芳雅有些肉疼的說道,深吸了一口涼氣,十幾個億她真賠不起!
“十幾個億……”蕭辰一邊開車,一邊呢喃了一聲,按他現在戶頭上的那些存款,估計也就是三個多億,離十多個億是差得太遠,不過他的嘴角很快便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個馬九妹不是說她手中有一批嗎?那咱們把她那批拿過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