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十分鬱悶,掛在門外的天花板上呆了最少二十分鐘,本來想看一場兩個身材爆好女人之間的打戲的,結果人家卻是親戚。兩人閒聊之時,蕭辰也偷聽到了,原來這個叫綠孃的女孩的媽媽是柳音的姐姐,弄了半天,這柳音是自己的小姨媽。
打是不可能再打了,柳音立即將窗戶給關死了,她也將臉上的面紗給揭了下來,對綠娘說道:“綠娘,哎,我還是叫你小丫丫吧,真是的這麼小的年紀就混了這麼一個老氣的名號,實在是……那小老鼠嘴裡叼的那塊金色牌子正是我們要找的金行令牌,呆會兒我們合力將那隻小老鼠抓出來!”
綠娘點頭微笑道:“那好,丫丫聽小姨的,呆會兒可得靠小姨你去抓老鼠了,我生怕就怕老鼠的!”
柳音臉色一僵,她自己也怕老鼠,要不然剛剛也不會嚇得尖叫,不過她還是硬着頭皮的說道:“你就放心吧,我不怕老鼠的,呆會兒你把它逼出牆角,我便逮住它!”
二女商量了一下細節,首先將房中的雜物都給清理了起來,堆在了房間的中央。這間房並不是臥室,只是一個偏廳,面積不大,十五六平米,做了一些簡單的裝修,在牆邊放了一個大書櫃,書櫃裡有好多抽屜,剛剛小老鼠就是躲在這其中的一個抽屜內側的。
要想抓住這小老鼠,只要將它趕出書櫃,柳音就有信心一舉將它擒獲。
二女分工明確,綠娘負責去用搬動那個書櫃,柳音則負責抓捕這隻小老鼠,兩人互換一個眼色。
“動手!”
柳音嬌喝一聲,只見綠娘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寶劍,將寶劍伸到書櫃底下,用力一挺,整個書櫃就被綠娘給撬起來了四五公寸。
“吱吱……”
那隻小老鼠果然躲在這書櫃底下,受到震動的影響,小老鼠本能的就要往外逃竄,嘴裡依舊叼着那塊金色小牌子。
小老鼠驚恐的從書櫃裡逃了出來,直衝向房門,這是二女沒有預料到的,因爲房門是防盜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小老鼠不可能有機會從那裡逃出來。
“小姨,它出來了!快抓住它!”綠娘興奮的喊道,一旁的柳音身如鬼魅立即追了上去,手上早已經戴了一雙蠶絲手套,她可不想自己的迷人小手碰上這麼一個髒東西!
“小生畜哪裡跑!”
柳音嬌喝一聲,玉手立即朝小老鼠抓了過去,雖然她挺討厭老鼠的,但是爲了那塊令牌也沒辦法了。
也許是天意吧,就在柳音快要逮到這小傢伙的時候,小傢伙一路逃竄的時候身上沾上了一點粘乎乎的髒東西,柳音手都要這小傢伙的腦袋上了,本能的縮了一下。
就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好端端的一扇鋼鐵做的防盜門,竟然就像一塊豆腐一樣,直接被這小老鼠給撞開了一個洞,小老鼠如入空氣一般,直接就穿過了這防盜門!
這可把柳音二女給楞住了,就在自己停頓的那一秒鐘,被這個小老鼠以如此詭異的方式逃走了。不過她很快便反應過來,將門打開,追了出去,門外就是一條走道,這套居民樓的格局有些簡單,每一層都有一條公共的走廊,每一層有三個這樣的房間,平時也就是一些人租住在這裡罷了。這次因爲這裡快要拆遷了,所以晚上這裡纔會沒有人。
小老鼠逃進走廊之後,便沒了影,到了外面這種空間更是它的天地,二女的感知力都不行,只能鬱悶失手了。
“小姨,剛剛是怎麼回事啊,那老鼠難道成精了不成?怎麼還可以穿透防盜門?”綠娘一臉震驚的問道,她也沒見過如此牛筆的老鼠。
柳音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可能與那塊金行令牌有關係吧,要是那老鼠真有穿牆而過的本事,剛剛就不用躲在書櫃底下了,它就會直接穿牆逃跑了。一定是那塊金行令牌,可以避開一切金屬元素,這才讓它鑽了個空子。”
“難道那金行令牌真有這樣的魔力?可是那隻小老鼠爲什麼會用它的能力呢?”綠娘眨了眨大眼睛,一臉的不解,要不是親眼看到,打死她也不會相信一隻小老鼠竟然可以穿鋼洞鐵!
柳音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這回讓這小生畜跑了,要想再抓到它就難上加難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知曉這金行令牌的人可不少,保不準呆會兒又有人找到這裡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柳音嘴賤,剛說完居民樓下就聚集了四個人,這四個人都是奇妝異服,看上去倒是有些像電影裡那些西域的傢伙。
領頭人十分古怪,一個大男人卻穿着一身大紅衣服,而且是那種腥紅色的。臉足有臉盆大,鼻子卻只有普通人大小,比普通成年男人拳頭還要大的嘴巴就像一看就是一個大吃貨!其它三人也沒好到哪裡去,其中一人瘦得和根柴沒什麼區別,偏偏腦後還長了一個噁心的大瘤子,還有一人長得倒是眉清目秀,身材也沒太過走樣,卻拿着一根醬紫色的狼牙棒,嘴裡還長着兩根中指長的獠牙!最後一個就更叫人噁心了,他的右手是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從胸前一直反垂到了後背,然後從檔部穿出來,這像極了網絡上一張雷人的照片。
“老四,你得的情報準不準啊,雪域源那個小娘皮真的來了這裡?”說話的是這個大臉男人,看得出來這是老大,其它三個排行更低些。
老四是這個軟手男人,喋喋一笑,像鬼魅一般的聲音,說道:“老大,我陰老四的情報何時不準了?你就放心吧,我早就在那小娘皮的衣服上暗暗撒下了一些追蹤粉,她逃不過我的嗅覺的,嘿嘿……”
說罷吸了吸鼻子,一種淡綠色的氣體從他的鼻子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