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的嘴中吐出一口雪夾煙,這種大根的雪夾煙的煙氣是微黑色的,聞起來味道也不佳,只是氣味並不是特別濃,周圍的人和荷官都無法發現青年人眼神裡的變化。就在他吐出煙氣時,眼裡閃過了一道暗黑色的光芒,緊接着四道黑芒直接在桌上掃了幾次,他和另外一個青年人和荷官的牌都被偷樑換柱了。
說起來挺玄乎,實際上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周圍都是普通人,女荷官也是普通人,根本就沒辦法發現這修真者動的手腳。待她開牌時,周圍立即爆發出了一陣驚訝的叫喊聲。
“莊家九點,這兩位玩家各是九點半,這位一對老K……”
女荷官以近乎哭腔報出了這盤的成績,自己拿了九點,只吃了其中一個肥頭大耳傢伙的八點半,算起來這一把總共賠了一千萬!
……
“徐經理,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和兩位老大了。”蕭辰微微一揮手,徐建華立即識趣的退出了監控室。
“蕭老大,你發現什麼了嗎?”徐達浪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可是普通人,沒有蕭辰的本事,光看個錄像帶,他是一點貓膩也沒看出來,三百六十度的旋轉攝像頭拍到了這兩個青年人所有的動作,根本就沒有任何出老千的跡象。
許豔也是一臉好奇的看着蕭辰,只見蕭辰的掌中突然多出了一塊玉符,指着液晶屏幕上的兩人說道:“你們看他們的脖子上是不是也戴着一塊這樣的玉符?”
“是耶,他們戴的好像和你這塊是一模一樣的……”許豔湊上去比對了一下,這才發現這兩人還真是戴着一塊這樣的玉符,“蕭大炮,你怎麼也有這樣的玉符?難道他們是你的朋友?”
許豔總覺得稱呼蕭辰爲“蕭老大”挺彆扭的,所以到現在還一直是直接喊蕭辰名字,而且還是喊以前初次見蕭辰時的那個外號。
“他們不是我的朋友,只是這塊玉符是一個勢力的信物,凡是他們的人都會佩帶一塊這樣的玉符。”蕭辰搖了搖頭,將玉符又收了起來,對徐達浪問道,“瘦猴派去跟蹤的人傳來消息了嗎?那兩個青年人最後去了哪裡了?”
徐達浪點頭道:“他們昨天晚上傷了瘦猴老大之後,便住進了天虹茶樓,那裡是血浴盟的地盤!”
“血浴盟?”蕭辰皺了皺眉,隨即對徐達浪兄妹說道,“那好,你們今天晚上就先去休息吧,我去會會這兩個傢伙。”
“蕭大炮,你要一個人獨闖血浴盟?”許豔立即就驚呼一聲,忙道,“那可不行,天虹茶樓可不是什麼善地,那裡有不少血浴盟的高手,你一個人怎麼能去呢!”
“豔妹,蕭老大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徐達浪也是挺無奈的,忙拉了拉許豔的衣角。
他知道許豔和這位蕭老大有些過節,好像還並不愉快,但是許豔還是挺關注蕭辰的,也挺擔心他。雖然早就和許豔說了,蕭辰是華夏門神,修爲高深,但許豔沒親眼見過,怎麼也不肯相信,就是徐達浪要找上蕭辰將殘狼幫交到瘦猴手裡,許豔也是極力反對的。
“可是,他一個人,怎麼去……”許豔還沒說完,就感覺小手被人拉住了,原來是蕭辰突然上前將她的小手拉起。
蕭辰滿帶笑意問道:“難道豔姐想和我一起去?”
“呃……”許豔俏臉突然一紅,扭捏道,“你都敢去,我爲什麼不敢去?”說罷她強裝鎮定,美目和蕭辰對視。
“哈哈,那豔姐就和我一起去吧,說不定還能用你使點美人計呢!”蕭辰嘿嘿一笑,鹹豬手立即摟上了許豔的腰肢,對徐達浪微笑道,“徐老大,不會介意吧?”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小豔就是還太年輕了,需要跟着蕭老大去歷練一下呀!”徐達浪哈哈一笑,腦袋點成波浪鼓一樣,巴不得蕭辰趕緊將許豔帶去開房得了。
……
夜裡十一點,一人一身黑衣的許豔和蕭辰來到了天虹茶樓前,這天虹茶樓雖然名字上是茶樓,但卻也是虹樓裡出了名的一個娛樂場所。
尤其是這裡面的女服務員,個個身材高挑,穿着那種開叉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可以秒殺不少成功男士,再加上有血浴盟這個大靠山,天虹茶樓的營業額每年都在爆漲。
在嶺海這樣寸土如金的地方,尤其是在虹樓這種國際性的娛樂場所內,這已經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了,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已經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了。要不光喝個茶,能搞十幾層的大樓,因爲上面的大樓全是房間,顧客帶着服務員上去喝茶,一喝就是一個晚上,喝個茶也能消費一晚幾萬塊,不得不說這些人斂錢相當的有手段。
在天虹茶樓樓下就有不少的打手看場子,蕭辰自然不會帶着許豔從正門進去,他拉着許豔來到了天虹茶樓的側面。
“蕭大炮,你搞什麼鬼呀,我們打扮成這樣還怎麼進去呀!”許豔不免有些抱怨,這身黑色的夜行衣有些緊,雖然將她身材展現得不錯,但是過於緊了,她穿的不習慣。
“豔姐你急什麼呀!”蕭辰輕哼一聲,擡頭看了看頭頂,這側面有一根直徑二十多釐米的白色水管,從底下一直通往天虹樓頂。
“你不會是想從這裡跳上去吧?”許豔咯咯一笑,說道,“這天虹茶樓可有十五層呢,而且據說這側面連能踩的玻璃窗戶都沒有開在這一邊,爲的就是防止一些小偷行竊的。”
蕭辰不搭理她,繼續在側面轉了幾圈,可能是血浴盟的人對天虹茶樓太自信了,沒有派一個人守在這側面,警衛都守在大廈的正面了。天虹茶樓有十五層,整幢大廈的側面就和許豔所說一樣,側面貼的瓷磚全是採用那種光滑的石料,普通人腳踩上去一定會打滑的,能夠用來着力的地方也就是這一根漏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