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快便走到了這總統套房的門前,蕭辰從特異空間里弄出來了一個銀耳掏,對許豔使了個眼神,許豔立即會意玉手緊握蕭辰給她的袖珍手槍,蕭辰瀟灑的一笑,將銀耳掏伸進了高級鎖中。
“嘀啦……”一聲極爲細微的細響,鎖被蕭辰輕鬆的弄開了,二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轟!”蕭辰猛的將房門推開,許豔立即舉槍衝了進去,蕭辰隨即也跟了進去。
“啪啪啪……”
“嗯嗯……”
眼前的畫面和蕭辰估計的沒有多大的差距,總統套房的中央一對光着身子的牲口正在做嘿咻運動,許豔強忍着閉眼不看的衝動,將槍口對準了中央的那個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也算是個強壯的男人了,身體的肌肉線條很明顯,尤其是在賣力幹這種活的時候,更顯得這男人很健壯。可以想像這男人在天山派的時候,沒少幹苦體力活,這才鍛煉出這樣強壯的體魄。
“呀!怎麼,怎麼不幹了呀,繼續呀!”
被男子壓在身下的這女人顯然是很爽,竟然渾然未覺房間裡已經進來了兩個生人,而且其中一位比她漂亮得多心感得多的女人正將槍口對着他們。
青年男子可沒這女人這麼爽飛飛,早就發現了房間裡進來了外人了,而且還是來者不善。只不過他輕敵了,以爲只是兩個俗世裡的殺手罷了,並沒有什麼值得他深究的。尤其是拿槍的女人還是一個極品,他又有一點暴露癖,擡起雙手將身下的女人抱了起來。將她丟在了一旁,挺着一根沖天槍怒視着許豔,大有一種炫耀的意思。
“找死!”蕭辰本來是想戲耍一下這青年男人的,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得瑟,而且下面那玩意兒也不怎麼樣,還敢朝許豔這個自己以後的女人炫耀,實在是該死。
說幹就幹,“嗖嗖!”兩聲,兩道真氣刀便朝這青年男人中間的位置橫劈了過去。
青年男人臉色一變,可他的反應實在是慢,下一刻,他便感覺身上少了一些什麼東西。緊接着就聽到“砰”的一聲輕響,低頭看到了自己剛剛還昂起的兄弟,流着鮮血躺在了毯子上。
“啊!”原本應該是一個男人挺怒的一聲吼,可在那玩意兒被割了之後,這青年男人的聲音就像降了幾個八度,尖叫聲變得十分娘了。
許豔也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狀況,有些怔怔的瞄了瞄毯子上剛剛還挺威風的那男人玩意兒,只感覺身旁有一道疾風吹過,緊接着擡頭便見到前面的青年男人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鮮血橫流,將那邊還光着身子的那小妞濺得全身是血。
“啊!”這回這小妞算是徹底清醒了,終於發現有人來了,而且還見血了,更令她糾結與感到恐懼的是,剛剛還和自己玩得很爽的那玩意兒,竟然被切掉了。
呃……呃……
又有一道光影似的人影閃過,蕭辰已經化作一道閃光,大手直接將那受到重創的青年男人抵在了牆角,青年男人口吐鮮血,臉色鐵青,神識都有亂了。
“是誰叫你去華天賭場搗事的?”蕭辰手掐着這男人的脖子,已經將他掐得有些淤青了。
男人迷迷糊糊的哼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您是修真界的高人,爲什麼,要,要對晚輩出手。”
被蕭辰重創之後,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蕭辰剛剛使出的乃是真氣刀,而要將真氣凝成刀,至少也要築基後期的修爲,在修真界也不會是藉藉無名之輩。
年輕男人現在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剛知道剛剛就不裝筆了,想不到就是這一小裝,讓他失去了男性最重要的功能,而且小命還隨時可能丟掉。
“我在問你話,沒聽到嗎?”蕭辰目露兇光的瞪着這牲口。
青年男人臉色慘白,也不打算再隱瞞了,說道:“血浴盟的老大,八眼,請我和我的師弟一起去鬧事的,前輩還請您給晚輩一條生路啊,晚輩去華天賭場也沒傷人的。”
“沒傷人?”蕭辰冷笑一聲,手中真氣刀一抹,青年男人立即如一個泄氣的皮球軟了下去,小命沒了,蕭辰冷哼道,“傷了瘦猴,就得拿命來償!”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這位帥哥,我陪你睡覺,我陪你睡覺,我讓你幹,你想怎麼樣都成啊,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那邊牀頭的那位光着身子的女孩,立即發瘋了似的挺着大波衝到了蕭辰的面前,對蕭辰又是磕頭又是拉扯。生命結束得太快了,剛剛還和她在一起顛孿倒鳳的男人,轉眼間便死了,求生的本能讓她忘記了一切廉恥,只希望能活下去。
許豔眉頭一皺,她也才明白過來剛剛發生的事情,那男人已經死了,死得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她還有些發楞,槍口都不知道對準誰呢。見那光着身子的女孩往蕭辰身上一通狂撲,她本能的上前去手將那女孩給拔開,蕭辰倒是張手一道擒龍真氣將女孩禁錮住,丹尼爾從他的丹田中飄了出來,立即鑽進了這女孩的識海里。
不一會兒,女孩便無力的倒了下去,許豔驚訝的對蕭辰哼道:“你殺了她?她不過是一個出來賣的女孩罷了,或許她也是被逼的。”
“我沒殺她,只是抹去了她的記憶,呆會兒會帶她出去的,你先在這裡等我,我去解決另外一個人。”蕭辰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即奔出了這個房間,朝旁邊的一個總統套房而去。
……
事情結束得很快,蕭辰便從另外一名天山派弟子那裡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他們兩人前不久才受師命從修真界來到俗世,正好來到嶺海。後來被血浴盟的副幫主八眼拉攏,供吃供喝供玩還供年輕的小妞,這兩師兄弟修爲並不高,只有凝氣期八層左右的修爲,還沒有築基成功,在天山派雖說是核心弟子,卻並不是修爲高深的那幾位嫡系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