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浪陷入重度昏迷了,經過和醫院的商量之後,轉入了特護室瘦猴又給派了十幾個保鏢過來照顧他,也請了一個漂亮的女特護對他進行貼身照顧。
那十個還活着的大漢,被瘦猴調入室密去審問了,結果審出來都是血浴盟的人。這些人以前都是殘狼幫的,因爲不想學習新東西,又覺得跟着大炮幫的老大們沒有前途,於是乎離幫了,後來又被別人忽悠進了血浴盟了。
領頭的漆老八是血浴盟的老人物,血浴盟最先是由九個人打下來的江山,也被稱不血浴九盟,這漆老八排行老八,爲人是一個極其陰毒的貨色。
幾年前血浴盟在道上清掃勢力的時候,這傢伙就用砍刀殺了不少人,只不過道上的事兒有時候政府也不好管,況且他們都對善後工作清洗得很乾淨。互相打打殺殺的也都不是什麼好貨,死了誰他們都很樂見,只要社會秩序不太亂亂到他們無法管治便可以了。
據一個小弟招供說,這回躥掇漆老八來幹掉徐達浪的不是別人,正是徐達浪的那位老友嶽元濤。嶽元濤也是血浴盟中的老臣,雖然不是血浴九盟那九人中的人物,但在血浴盟中卻很有話權語,尤其是近幾年他被提到了幫中議事團後,勢力更是激增,在幫中的權力和野心也是昭然若揭。
最近嶽元濤和漆老八走得挺近,漆老八常年在幫中得不到重任,估計也是想上位了,便和嶽元濤狼狽爲奸了,可沒想到他這一狼狽卻狼狽到閻王殿去了。
……
“照你這麼說,這嶽元濤在血浴盟中也算是個硬茬兒了?”蕭辰一邊吃着葡萄,一邊問道。
瘦猴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幾年嶽元濤在血浴盟中拉幫結派的,四處籠絡人心,已經不是當年的嶽元濤了,只是我不清楚的是,爲什麼徐老大還肯去赴他的宴,難道……”
一旁的許豔接過話茬氣道:“我哥以前救過嶽元濤的命,幾年前我也見過他,是一個很講意氣很正直的人。那時的他雖然身在黑幫,但是卻潔身自好,從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想到這回……”
蕭辰觀察細微,見許豔的臉色有些尷尬,在一旁譏笑道:“這回答應嶽元濤赴會的恐怕不是徐老大,是豔姐你吧?”
“你,你怎麼知道……”許豔俏臉一怔,驚看着蕭辰。
蕭辰搖了搖頭,吃完盤中的最後幾顆葡萄,正色道:“時間在變,人也是會變的,有些東西當年很朦朧,現在就更看不清了。”
說罷,蕭辰徑直走出了密室,瘦猴有些不明所以的也跟了出去,只剩下許豔一人留在一人中,待房門關上,她捂着臉下蹲痛哭了起來。
……
離開夜來香夜總會之後,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今天嶺海的天氣不錯,陽光挺暖和的。新的一年到來了,六中也快要開學了,蕭辰趕到了胡家別墅,來這裡看望一下閻雪妮。
蕭辰的造訪並不突然,事實上閻雪妮也沒什麼好看的,也沒傷着累着磕着的好的很,蕭辰他也只是想來問清楚胡思盈的身世。倒是胡長義,見蕭辰回來了,一把就將蕭辰拉進了密室開始進行審問了。
他沒想到蕭辰這小子竟然會是個修真者,而且修真水平相當厲害,這可是令他沒有預料到的,因爲共和國也沒哪個給他情報說原來華夏門神,竟然會是一位修真者。這要傳出去,於共和國的面子都不是一件好事,最先與蕭辰合作的胡長義,自己都不知道,這要是被上級知道了,他肯定又免不了被一頓數落。
“老爺子,我可不是什麼修真者,你或許是聽閻阿姨聽叉了,我只是本事比較特殊罷了,我和修真界搭不上什麼關係。”對此,蕭辰卻是堅決否認這一點,他可不是什麼修真者,就算是也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胡長義正色道:“小辰,這一點你不能和我打馬虎眼,如果你也是修真者的話,我是不會同意將思盈嫁給你的,思盈不能嫁給什麼該死的修真者!”
老爺子對修真者挺憤然的,態度如此強硬倒是有些出乎蕭辰的預料,他低聲問道:“莫非胡家和修真界的人有瓜葛?”
“小辰你真不是修真者?”胡長義認死理,還不放心蕭辰這牲口,心想這些年就沒有蕭辰擺平不了的事情,能有這麼大本事的人,貌似也就只有修真者了。
蕭辰很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修習的是一種獨門秘笈,和地球修真界真的不搭界,如果您知道一些修真者的事情的話,應該瞭解普通的修真者有真丹和元嬰這些東西,而我是不會有這些東西的。”
“呼,你不是修真者就好……”胡長義聽蕭辰這麼一說,也長出了一口氣,嘆道,“倒不是我們胡家和修真界有什麼瓜葛,就我們胡家這點小勢力,在修真界的某些大佬眼裡根本不值一提,或許他派幾個小弟子過來便能給我們殺光了。只是思盈的身世有些古怪,她不是閻雪妮的親生女兒這個你早就知道了,另外這丫頭還有一些古怪的是,只要她接觸一些修真界的空氣啊還有修真者的真氣啊,身子就會變異。”
“變異?”蕭辰心中一怔,暗道,我早就給了胡思盈玉真決了,她也已經弄出一點真氣來了,怎麼沒見她發生變異。
胡長義臉色煞白,回憶道:“這還是十五年前的事兒了,那時思盈只有三歲左右,還是一個光着屁股在地上跑的娃兒。有一天清早我帶着思盈出去公園溜彎兒,在公園草地上,有一位頭髮須白的老頭子在打太極,當時他看到思盈後便提出來要抱一抱她。我見他面善,也沒生什麼疑心,思盈那時也早會走路了,很歡的就跑到了這老頭子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