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五樓。
秦海正靠在沙發上閉目假寐,在他身後,美雅正輕柔地幫他做着頭腦按壓,纖細白嫩的手指輕輕地在秦海頭頂摩挲按壓,帶來非常輕鬆愜意的享受。秦海已經許久未曾出聲,呼吸均勻,彷彿睡着了似的。
過了一會,隨着一陣香風襲來,剛剛沐浴完畢的歐陽紅穿着一件粉色睡裙搖曳身姿地走了過來,她輕輕擺手,示意美雅先休息一會。等美雅悄然離去,歐陽紅立刻接替了美雅的工作,繼續幫秦海按壓起來。
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美柔從門外快速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她趕緊停了下來。歐陽紅朝她輕輕搖頭示意,美柔急忙點點頭,緩緩朝門外退去。
這時秦海忽然睜開了眼睛,問道:“是不是有事?”
美柔吐了吐舌頭,說道:“下面的人說有個叫彭展翅的人想見主人您,他說他是來向您賠罪的。”
“告訴下面的人,就說我很忙,沒空,請這位彭先生離開。”
美柔應聲而去,歐陽紅柔聲勸道:“其實沒有必要爲了我的事鬧得這麼大,彭展翅既然肯低頭認錯就算了。”
秦海板着臉哼道:“有些事可以算了,但是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讓外面那些人都看看,敢動我的人是什麼下場。以後誰要是還敢在背後亂嚼舌頭,別怪我不客氣。”
歐陽紅的雙手一下子停住了,雪白貝齒咬住脣瓣,眼眸裡再次滲出經營淚花。
這種被呵護的感覺她以前從來沒有過,尤其是鐵柺李還在的那些日子裡,她既要防備着那些對她不懷好意的傢伙,又要仔細處理好紅星的各項工作,否則很可能會遭到鐵柺李的責罵和毆打,可以說每天都活在膽戰心驚中,絲毫沒有安全感。
只有在秦海出現以後,安全感這三個字才正式進入了她的生活,而且隨着秦海的到來,她也逐漸知道了被人呵護是什麼感覺。
這一刻,歐陽紅心裡真是喜悅得很想哭一場,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似乎明白她的心思似的,秦海握住她的手把歐陽紅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摟着她柔弱無骨,綿軟柔嫩的纖腰說道:“記住,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女人,誰要是敢對你不敬,那就是對我不敬。包括你自己在內,也不許再說什麼不乾淨之類的話,否則讓我聽見了,一樣要懲罰你!”
啪!
秦海的大手隔着絲滑的睡衣再一次拍打在了歐陽紅豐盈的臀上,雖然不重,卻拍得歐陽紅渾身輕顫,一下子就媚眼如絲地倒在了秦海懷裡。
歐陽紅勾住秦海的脖子在他脣角輕輕吻了一下,膩聲道:“那主人您想怎麼懲罰我?”
一邊說着,她一邊在秦海的臉上輕輕地吻,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越來越火熱的脣瓣徹底暴露了她此刻火熱的情思。
不得不說歐陽紅真是一個撩人的女妖精,才一句話就勾起了秦海的心頭火,他摟着歐陽紅吻了下去,雙手四處遊走,頃刻間兩人就倒在了沙發上……一聲聲呢喃動人心魄,讓人心神搖曳。
不知道過了多久,腳步聲再度傳來,美柔又出現在了門口。看到沙發上的這一幕,嚇得她失聲驚呼一聲,然後趕緊捂住嘴巴轉身而逃。
秦海回頭問道:“是不是又有事?”
美柔羞紅着臉低下頭不敢看秦海和歐陽紅,羞澀地道:“聽他們說,那個叫彭宇的人在紅星門口跪下了!”
“跪下了?”這倒是出乎了秦海的意料之外,他忍不住笑道:“據說彭展翅是個行事很果斷的人,看來還真不假。行了,我知道了。他喜歡跪,就讓他跪着吧。”
說完,秦海再度低下頭去,一會兒呢喃聲繼續響起。
美柔哪裡還敢再呆下去,羞紅着臉一溜煙兒跑沒了影,把秦海的話傳給了下面的人。
等美柔離開後,歐陽紅奮力推開了秦海,擔憂地道:“這樣真的好嗎,爲了我把事情鬧得這麼大,別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說你。”
秦海冷哼道:“我就是要讓這些人看看,以後誰要是敢亂嚼舌頭,彭宇就是他們的下場。否則別說一個鯤鵬集團,就算再來一個武宣,敢動我的女人,我也得讓他們跪下!”
歐陽紅的雙手輕拂在秦海充滿力量的體魄上,看着他堅毅陽光的面容,聽着他不容易質疑、充滿霸氣的宣言,一時間心神迷醉,徹底迷失了自我。
她伸出雙臂摟住秦海的脖子,將他重新拉了下來,貼在秦海耳邊呢喃道:“要我,我要把一切都給你,從今以後我都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此時,在紅星大門口,彭宇一臉羞憤地跪在地上,從紅星大門進出的人第一眼都能看見他。
在彭宇身後,彭展翅一臉無奈地仰頭看着五樓的窗子。他是真的被逼得沒有辦法了,否則又怎麼會讓彭宇跪在這紅星大門外。
就在他趕到紅星之後不久,彭展翅立刻就接到了消息,鯤鵬集團的幾個合作伙伴幾乎同時提出了要和他們解約,甚至寧願給付賠償款也要解約。這說明了什麼已經不言而喻,秦海明顯已經動了真怒,他要拿鯤鵬集團開刀了。
這還只是開始,接下來可能還會有更大的動作,連武家都不是秦海的對手,一個小小的鯤鵬集團更不在話下,也許今天晚上,也許明天早晨,鯤鵬集團可能就要走上不歸路,而他彭展翅說不定也會鋃鐺入獄,和武宣一樣變成階下囚。彭展翅絲毫沒有懷疑秦海有這個能力,所以他纔會果斷地讓彭宇跪在紅星大門外。
如果不這樣做,彭展翅簡直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甚至即便是這樣,他心裡還是惴惴不安,不知道這樣做能不能讓秦海息怒,如果不能,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時間悄然流逝,進出紅星的人越來越多,看到彭展翅父子倆的人也越來越多,尤其是跪在地上的彭宇,實在是太醒目了,幾乎每一個人都能看見。其中甚至不乏彭展翅的朋友,但是沒有人敢過來詢問原委,甚至沒有人敢上前打招呼,全部裝出不認識他們父子快步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