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來到酒會現場的賓客衆多,所以珍姨不可能一直陪着秦海和曾柔他們,過了一會她就轉移到了另外一邊,和其他賓客聊了起來。
曾柔則把秦海拉到一旁,低聲問道:“那塊玉佩真的花了兩百多萬啊?”
秦海笑道:“怎麼,你也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曾柔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秦海是他拉着來的,沒想到卻讓秦海花了兩百多萬,她心裡確實非常過意不去。
秦海明白曾柔的意思,笑道:“放心吧,一塊玉佩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再說珍姨也是你的長輩,我這也算是第一次見家長了,拿出來的禮物肯定不能太差,要不然我怎麼好意思跟他們說你是我的女人?”
曾柔臉色暈紅,感動地道:“謝謝你了!”
秦海拍拍曾柔的肩膀,“只要你高興就好。”
曾柔緊緊摟住秦海的胳膊,心裡甭提多高興了,因爲秦海能夠這麼重視她的感受,說明他是真的把她放在心裡了。
秦海這時候問道:“對了,那個韓勁鬆跟珍姨是什麼關係,他跟珍姨也是親戚關係嗎?”
曾柔說道:“珍姨年輕的時候當過醫生,在雲州市醫院婦產科工作過,韓勁鬆好像就是她接生的,所以珍姨對韓勁鬆的態度和別人不一樣。再加上珍姨只有一個女兒,她也一直想要個兒子,所以對韓勁鬆也特別好。對了,我聽說姓韓的最近還想認珍姨當乾媽,估計這傢伙弄來那個天辰星就是這個目的,不過這傢伙也是太蠢了,竟然被人騙了,真是個白癡!”
秦海想了想,“看來姓韓的逼你跟他結婚,最終的目的很可能也是利用你和珍姨搭上關係。”
“是啊!”曾柔哼了一聲,“這傢伙現在看到我姨夫當了我們市裡的領導,對珍姨百般巴結,甚至還把主意打到我這裡來了,真是可惡,我看見他就覺得噁心。”
秦海點點頭,“你以後要提防着這個人,我看他也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弄不好會在背後搞鬼,這次博學仕府鬧鬼的事說不定就是他弄出來的。”
“如果真是他在搞鬼,我一定饒不了他!”曾柔哼了一聲。
就在這時,那個劉同偉忽然朝着珍姨走了過去。
曾柔氣得說道:“這傢伙怎麼還敢出現,臉皮真是太厚了!”
哪知道就在這時,劉同偉腳底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突然踉蹌着朝前衝了出去,而在他前面不遠處珍姨正在跟人說着話,根本沒有意識到後面有人朝她撞了過來。
“不好!”曾柔急忙喊了一聲,但是他們距離珍姨隔開了一段距離,就算現在衝過去也於事無補,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劉同偉踉蹌着朝珍姨撞去。
在踉蹌的同時,劉同偉尖叫一聲,失去重心之後的身體朝着地面重重摔去,但是在摔倒之前,他不斷揮舞的手臂徑直朝着珍姨後背上拍了過去。
剛剛回頭的珍姨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大變,而正在跟珍姨說話的那些賓客也都嚇得傻了眼。
砰!
就在劉同偉的手臂打在珍姨後背上的那一剎那,珍姨胸前的玉佛突然爆發出一道炫目的白光,而劉同偉也彷彿被一個巨錘砸到了似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的身體突然高高地飛起,凌空倒飛出去七八米遠,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落地之後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可是剛剛擡起上身,嘴裡就噴出一口血,然後就重新躺回了地上,頭一歪,暈了過去。
這一幕發生得實在是太快了,快到所有人直到現在還傻愣着,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珍姨!”
曾柔率先回過神,她迅速衝到珍姨身邊,緊張地問道:“您沒事吧?”
珍姨也被嚇得有些發楞,曾柔問了好幾聲纔回過神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後說道:“我沒事,柔柔,剛纔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怎麼飛出去了?”
旁邊有個人說道:“珍姨,您身上剛纔冒白光了。”
“是啊,我也看見了!”
剛纔和珍姨聊天的幾個賓客七嘴八舌地說着他們剛纔看到的景象,把剛剛清醒的珍姨又說懵了。
“你們剛纔看到我身上冒白光,然後那個人就飛出去了?”珍姨一臉驚愕地問道,她剛纔因爲正好回頭朝劉同偉看了過去,所以並沒有看到胸前冒出的那道白光。
“對,好像是您身上那個玉佛冒出來的白光。”有個眼力好的賓客補充了一句。
珍姨急忙托起胸前的那個玉佛,驚訝道:“這塊玉佛還能冒白光?”
秦海也來到了珍姨身邊,他笑着解釋道:“這應該就是我剛纔跟你說的,這塊玉佛能保護您不受傷害。”
“呀,這塊玉佛還真的這麼厲害啊!”
“是啊,如果不是這塊玉佩,剛纔珍姨肯定會被那個人撞倒。”
“我的天,這也太厲害了,我也好像要一塊這樣的玉佛!”
聽到秦海的解釋後,衆多賓客全都驚訝不已,很多人甚至眼熱無比地盯着珍姨胸前的玉佛。
不遠處,韓勁鬆徹底傻了眼,他讓劉同偉故意去撞珍姨,就是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再狠狠地踩秦海一把。因爲在他看來,所謂的玉佛能保護人純粹是子虛烏有,秦海無非是拿一塊兩百多萬的玉佩唬唬人罷了。
他今晚連着在秦海手上吃了幾次癟,剛纔還丟了那麼大個洋相,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撈回一點顏面,那他以後在雲州還怎麼混,而且恐怕以後在珍姨心裡,他身上就會被打上一個永遠不如秦海的烙印,而那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
可是誰曾想,這塊玉佛竟然真的能夠保護佩戴者,劉同偉不僅沒能撞到珍姨,反倒是被撞飛了出去。
他等於是幫秦海驗證了這塊玉佛。
一時間,韓勁鬆就像吃了蒼蠅似的難受,心裡甭提是什麼滋味。
而更讓他鬱悶的是,劉同偉是受他唆使的,一旦這件事曝光,珍姨別說認他當乾兒子了,恐怕他們大韓集團的好日子也就此到頭了,到時候他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這裡,他後背上冷不丁就冒出了一層冷汗,很快就把西服裡面的襯衣都溼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