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這個賤女人以前還裝得那麼清高,我還以爲有多玉潔冰清,誰知道竟然是個賤貨,寧願給別人當情人也不肯嫁給我!”
提起曾柔,韓勁鬆又氣得咬牙切齒。
其實他要說有多喜歡曾柔,也說不上,但是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而且韓勁鬆曾經以爲以他的家世和個人的魅力,得到曾柔不過手手到擒來的事,哪知道曾柔不僅從頭到尾都對他愛搭不理,最後竟然被他查出曾柔早就給別人當了情人,這簡直就是朝他韓大少的臉上狠狠抽了一耳光,讓他丟盡了臉面。
正因爲如此,這口氣他一定要出,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本來已經設計得非常完美的計劃卻因爲意外發生了巨大轉折,他不僅沒有報復到曾柔和秦海,反倒被他們逼得變成了喪家犬,如今有家不能回,只能成天躲躲藏藏,這已經不是簡單地被打臉了,而是結成了死仇。
短短几天時間,他從一個不管走到哪裡都讓人尊敬讓人敬仰的韓大少,變成如今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和身份改變讓韓勁鬆把曾柔和秦海恨到了骨子裡,如果有一線希望,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弄死秦海和曾柔。
但是他現在被逼得走投無路,只能躲藏在這個莊園裡,只能趁晚上出去溜達一圈,他本以爲報仇無望了,誰知道蒼天有眼,他今晚在回來的路上竟然發現了曾柔的車,而且只有曾柔一個人在車裡。
這真是老天爺給他的絕佳機會,韓勁鬆暗暗攥緊了拳頭,嘴角露出了一抹獰笑,他今晚一定要讓那個賤人後悔到死。
可是就在這時,韓勁鬆面前的那個女人不悅地蹙起眉頭,“她跟你又沒有婚約,也沒有答應要嫁給你,你憑什麼說她是賤女人。自己沒本事,就不要怪別人看不上你,你這種男人也就只有這麼點出息了!”
韓勁鬆的額頭狠狠地跳了一下,心裡也騰起一股怒火,但是他只是暗暗咬了咬牙就鬆開了悄悄攥緊的拳頭,恭敬地道:“霜姐說得對,不過我還是不服這口氣,我對她也算是很不錯了,至少我以前還沒有像這一次這麼認真地追一個女孩,但是她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反倒是跑去給別人當情人,這口氣我一定要出。”
名叫霜姐的女人一臉鄙夷地看着韓勁鬆,“出氣?你準備怎麼出?把她罵一頓還是打一頓,或者把她弄到牀上死命折騰?你這不叫出氣,你這叫廢物,是孬種的做法!”
韓勁鬆愣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看着霜姐。
“怎麼,我罵你孬種你不服氣?”霜姐一臉鄙夷地看着韓勁鬆,“難怪那位曾小姐看不上你,就憑你這種廢物,除了那些喜歡你那幾個臭錢的女人,根本不會有幾個好女人會看上你。”
韓勁鬆牙齒死死地咬着,額頭青筋暴跳個不停。
“生氣了?是不是也想打我一頓出氣啊?”霜姐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厲芒,死死盯着韓勁鬆。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韓勁鬆嚇得悚然一驚,急忙低下了頭,“不敢,霜姐,我……”
沒等韓勁鬆說完,那女人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道:“行了,我不想聽你廢話,你不是想出氣嗎,行,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出氣。”
說完,她對守在門口的兩個護衛說道:“去把曾小姐請出來。”
韓勁鬆大驚失色,本能地想要阻攔,可是那兩個護衛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韓勁鬆很很快就意識到,他現在是寄人籬下,在這裡他根本指揮不動任何人,一時間心裡竟然有多了一股恨意,連同面前的女人也一起恨上了。
那兩個護衛很快就把曾柔從地下室裡帶了上來,那個名叫霜姐的女人上前拉出曾柔嘴裡的布團,打量了一下曾柔的長相,笑着道:“曾小姐是吧,你好,你可以叫我寧霜!”
曾柔喘了幾口氣後,先盯着寧霜看了兩眼,然後對韓勁鬆憤怒地罵道:“姓韓的,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豬油蒙了心?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讓人去博學仕府裝神弄鬼來害我?珍姨對你那麼好,那麼相信你,你竟然還利用她,你還算人嗎?”
韓勁鬆冷笑道:“我看你纔是豬油蒙了心,好好的大小姐不做,跑去給別人當情人,說你犯賤都是輕的!”
“我呸!”曾柔朝韓勁鬆臉上吐了口唾沫,不屑一顧地鄙夷道:“跟秦海比起來,你算個屁,我就算給他當情人也比嫁給你強一百倍!”
韓勁鬆抹掉臉上的唾沫,頓時氣得暴跳如雷,揚起手掌就朝着曾柔臉上抽去。
“夠了!”
但是沒等韓勁鬆打到曾柔,一個有些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與此同時,站在曾柔身邊的一個護衛也緊緊地攥住了韓勁鬆的手,不管他如何用力,這一巴掌也沒辦法再落在曾柔臉上了。
寧霜朝曾柔笑了笑,“曾小姐,那位秦先生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他在一起,圖什麼?”
曾柔警惕地看了看寧霜,反問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寧霜指了指韓勁鬆,“就憑他,你知道嗎,剛纔如果不是我攔着他,你現在可能已經被他強姦了!”
“……”曾柔一陣無語,最後想了想,說道:“我不圖他什麼,我不要他的錢,也不強求他一直陪着我。如果能還給更準確地說法,可能是因爲我愛他。”
“愛他!”寧霜的神情有些恍惚,然後頷首道:“我知道了。”
隨後,她擺擺手,吩咐道:“把曾小姐綁在院子裡,然後讓所有人都出來,今晚誰要是放走了曾小姐,我饒不了他!”
那兩個護衛立刻架着曾柔朝院子裡走去,曾柔吃了一驚,不解地問道:“爲什麼?”
寧霜笑眯眯道:“因爲我想知道,那位秦先生是不是真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