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從和秦海重新確定關係之後,這段時間林清雅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穿着打扮。象以前,她絕對不會穿今天這樣的緊身連衣裙的,因爲實在是太性感,容易惹來各種各樣的異樣目光。
但是這段時間她漸漸改變了想法,在她的潛意識裡,秦海和肖玲玲倒在地上接吻的畫面一直沒有消失過,反覆提醒着她秦海心裡還有另一個女人,再加上有曾柔天天在耳朵邊上攛掇,林清雅漸漸改變了穿衣風格,比以前更加大膽和前衛。
女爲悅己者容,就算貴爲無數人眼中的冰雪女神,林清雅也不能免俗,她同樣希望通過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將自己的心上人牢牢地拴在自己身邊。
不過讓她始料未及的是,穿上這身性感的緊身連衣裙後,雖然確實吸引住了秦海的目光,讓這個傢伙對她更加癡迷,但是又帶來了新的麻煩,比如說讓秦海更加的放肆和大膽,更加容易衝動,就像現在這樣。
被秦海摟在懷裡狠狠地擁吻了好幾分鐘後,林清雅雖然也陶醉於其中,也很享受初吻帶來的快樂,但是她的理智尚在,還是機警的發現,一隻大手正在朝着她的臀部前進,甚至還在那裡用力捏了幾把。
一股異樣的酥麻應運而生,林清雅趕緊推開秦海,打掉他那隻使壞的大手,羞惱地道:“不許亂來!”
說完,她趕緊站起來,咚咚咚地跑回了辦公桌後面,徹底斷絕了秦海摟着她繼續親熱的念頭。
秦海一時愣在當場,苦笑道:“老婆,你這樣也太絕情了吧!”
林清雅看了一眼仍然保持着張開雙臂狀態的秦海,忍不住掩嘴一笑,然後瞪了這廝一眼,說道:“哼,剛纔一不小心讓你佔了那麼大的便宜,還想怎麼樣?我說過,只有等結了婚才能讓你碰我,剛纔你已經違規了!”
秦海走到辦公桌前坐下,苦着臉道:“摟摟抱抱不是很正常的嗎,人家談戀愛都這樣好不好,而且很多人結婚前都已經上牀了。我也不求別的,偶爾抱一下親一下總行吧?”
“不行!”
“老婆!”秦海隔着桌子握住林清雅的小手哀求道。
看着秦海可憐巴巴的樣子,林清雅暗地裡偷笑不已,也有些不忍心拒絕這廝,其實就算是她自己,也很享受剛纔和秦海的親熱。不過她可不敢明着答應這傢伙,以秦海順杆爬的架勢,要是真的開了口子,這傢伙不知道會變得多大膽。
“鑑於你昨天的表現很不錯,所以剛纔算是我對你額外的獎勵,以後你要是表現好,說不定還會有獎勵給你,你要繼續努力才行!”林清雅抽回手,忍着笑說道。
秦海倒是眼前一亮,只要有機會就行啊,要是真的只能等到結婚以後才能親熱,那還不憋瘋了他。
“老婆,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這件事可比咱們公司跟部隊合作更值得慶祝。”秦海趕緊說道。
林清雅問道:“什麼事,你可不許編假話騙我。”
“天地良心,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叫個人過來,你見了他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說完,秦海真的掏出手機,找到何耀祖的電話號碼準備打過去。可是沒等他打過去,辦公室門口傳來幾聲敲門聲,緊跟着傳來秋葉的聲音,“林總,有位何先生說找您和秦部長。”
“何先生?”林清雅一時想不起來這個人會是誰,而且這個人不僅找她,同時還找秦海,會是誰呢?
秦海倒是一聽就明白了,趕緊跑到門口拉開門一看,不出他所料,和秋葉一起站在門口的,正是何耀祖這個老狐狸。
見到秦海,何耀祖笑眯眯地說道:“秦部長,我來和林總談談合作的事,沒打擾你們吧!”
說完,這老傢伙還衝秦海眨了眨眼睛,那眼神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好像秦海剛纔跟林清雅正在幹某些見不得光的事似的。
秦海懶得管這傢伙有些猥瑣的眼神,示意秋葉這邊沒她的事了以後,他抓住何耀祖的胳膊將他拉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對林清雅說道:“林總,我剛纔說的那個人就是他。”
何耀祖笑呵呵地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林清雅,“林總,鄙人何耀祖,忝爲國安對外事務局副局長。”
林清雅一聽就楞住了,秦海怎麼還跟國安的人有聯繫啊,而且這人竟然還是個副局長。
她趕緊迎過來跟何耀祖握了握手,招呼對方到沙發上坐下。
一番客套之後,林清雅問道:“何局長,不知道你今天過來所爲何事?”
何耀祖朝秦海看了一眼,笑道:“林總,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們兩家以後怎麼開展合作。”
“合作?”林清雅詫異不已。
“對,就是合作。”何耀祖笑呵呵地說道,“不知道貴公司有沒有發展國外業務的打算?”
林清雅還是不太明白何耀祖的意思,秦海倒是想明白了,這個老狐狸是想讓雅芳集團去國外開展業務,這樣一來不僅能夠利用他們對外事務局在國外的資源,另一方面,又能爲他們執行某些秘密任務提供掩護。不得不說,這個老狐狸確實很精明,這算盤打得那叫一個咚咚響。
“你就直說吧,去什麼地方?”秦海沒好氣地說道,對於這個老狐狸時刻不忘記爲國安着想的摳門態度非常不爽。
“非洲!”何耀祖言簡意賅的答道,“那邊礦產豐富,你們現在過去正是時候,要是運氣好,一年就能掙回一個現在的雅芳集團。”
林清雅雖然聽不太懂這兩個人在說什麼,但是何耀祖說一年就能再掙回一個雅芳集團還是把她嚇到了。
秦海倒是很鎮定,他沉吟片刻,點點頭道:“非洲確實不錯,我們也可以幫你們打打掩護,不過你們必須確保我們派過去的職員的人身安全。”
何耀祖見秦海答應了,立刻喜上眉梢,“那是當然,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