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雙手撐在門上,朝比他矮了一頭多的僞娘丟了個眼神過去,然後開始有節奏地推動門板。
“啊!”那僞娘倒是夠機靈,秦海剛一推門,她就叫了一聲,接下來一個負責推門,一個負責叫,配合得倒是很默契。
只是讓秦海頗爲難堪的是,這僞娘身材嬌小玲瓏,下面穿的又是一件超短裙,撅着p股的樣子從後面看上去跟女人真的一模一樣,推着推着,秦海心裡隱隱約約地有一頭猛獸在悄悄甦醒。
更絕的是,這僞娘絕*是練過的,那一聲聲的嬌/吟淺/喘叫得勾人心魄,比島國動作片裡的那些女人叫得還要好聽得多,如果不知道面對的是個男人,秦海恐怕早就忍不住撲上去了。
發現自己有這個想法後,秦海鬱悶得都快要吐血,忍不住對着門外吼道:“怎麼樣,是不是聽得挺爽的,想不想進來一起嗨啊?”
哪知道門縫下面再次換來冷笑聲,“褲子都沒脫,你是在自嗨吧!”
臥槽,有完沒完啊!
秦海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把心一橫,他對那僞娘低聲道:“別整這些沒用的,乾脆把門打開,我幫你把她們都收拾了!”
“不要!”那僞娘急忙回頭,水汪汪的眼眸眼巴巴地看着秦海,小臉蛋上紅撲撲的,配上鼻尖上亮晶晶的汗珠,簡直比真的女人還要妖媚幾分。
這傢伙該不是叫上癮了,想來真的吧?
秦海疑惑不已地看那僞娘,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想趁機拉自己下水,把他給掰彎了,要不然怎麼百般阻擾他開門。
“千萬別開門,要是讓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以後就說不清楚了!”
面對秦海疑惑的目光,僞娘意識到秦海誤解了他的意思,只好弱弱地解釋了一聲。秦海想想也對,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哥們的一世英名就徹底毀了,一輩子都要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所以絕對不能開門。
看來只能把這齣戲繼續演下去了,秦海蛋疼不已。現在的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外面那羣女生個個都是人精,不好忽悠啊!
就在這時,那僞娘忽然轉身朝秦海看了一眼,然後咬着嘴脣低下頭,一雙雪白的小手搭在了秦海的皮帶上,飛快地解開了他的褲子。
“臥槽!”
秦海震驚了,但是讓他更震驚的還在後面,把秦海外面的長褲褪到腳脖子處後,那僞娘轉身背對着秦海,忽然把手探進短裙裡,竟然把自己的小內內也給褪了下來,一直扒拉到鞋子上面,然後繼續趴在了門上撅起了p股,回頭對秦海低聲道:“再來!”
僞娘彎腰的剎那,猶如驚鴻一瞥,秦海好死不死地看到了一片熟j蛋似的水潤白皙。
還有絕對曼妙的兩個半圓!
“轟!”
他心裡的那頭蠢蠢欲動了半天的猛獸突然站了起來,氣勢如虹,摧山搗月。
尼瑪喲!
……
半個多小時後,踉蹌着走出洗手間的秦海就像大病了一場似的,全身都沒了力氣,好不容易筋疲力盡地找了個條椅,立刻全身癱軟地坐了下來。
只是演了場戲而已,可是秦海覺得比他以前跟幾個大洋馬一起混戰還要累得多。
點上一顆煙,狠狠抽一口,辛辣的煙霧嗆得他連聲咳嗽,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剛纔在洗手間裡發生的一幕立刻重新出現在他眼前,秦海心裡頓時堵得結結實實的。
他剛纔竟然對一個僞娘動了心,他竟然對着一個男人硬了!
尼瑪,哥們真的是個直男啊!秦海欲哭無淚,可是他剛纔真的有了反應,甚至還不小心頂到了那個僞娘。這絕對是個不爭的事實,比珍珠還要真。
更嚴重的是,這個過程竟然持續了很長的時間,絕對超過半個小時,直到外面那羣女生悻悻散去,秦海的二兄弟還保持在那種極度亢奮的狀態。
整個過程中,他不止一次地碰到了那個僞娘。秦海敢對天發誓,他絕對不是故意的,可是更讓他痛心疾首的是,碰到之後他竟然還覺得很爽。
尼瑪喲!
老子真不是那種人啊!
欲哭無淚也沒有用了,秦海現在心裡只有無盡的悔恨,後悔跑去上廁所,後悔沒有狠心趕走那個僞娘,更後悔聽了他的鬼話跟他假戲真做……呸呸呸,沒有真做好不好,一直到最後也只是演戲而已。
問題是,他硬了!
秦海長嘆一聲,事到如今,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
而且更讓他毛骨悚然的是,他不得不面對一個非常嚴重,甚至關係到他一生的重大問題。
他的取向可能出了問題。
如果沒有出問題,爲什麼他會對一個男的產生衝動?
這個問題太讓人難過了,太讓他傷心了,秦海只是想一想就恨不得找棵大樹吊死自己。
哥們這麼壯實的小夥子,難道因爲一個不小心就被掰彎了嗎?
“大哥,你在這啊,我剛纔到處找你!”
馬六甲忽然氣喘吁吁地跑到了秦海面前,笑呵呵的樣子看起來很開心。秦海睜眼看了看馬六甲,忽然發現這小子瘦瘦弱弱的,很有小受的氣質。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秦海就愣住了,然後用力拍了一下腦袋。尼瑪喲,想什麼想,這些是你該想的嗎?
完了完了,秦海覺得自己心裡住進去了一個魔鬼,要是不趕緊把這個魔鬼弄走,他絕對徹底完蛋了。
一言不發地領着馬六甲上了車,秦海載着馬六甲飛快離開了春江大學,走了沒多久又把車停在路邊,然後把後備箱的螃蟹拎了下來塞給馬六甲,對後者說道:“六甲,大哥有點急事,不能送你回去了,這些螃蟹你拿回去慢慢吃,吃不了就拿去賣了。”
馬六甲完全被秦海搞糊塗了,秦海卻沒時間跟他解釋,也沒法解釋,難道要他跟馬六甲說,你大哥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你是小受,你趕緊走吧,不然我弄不好要辦了你?馬六甲非被他嚇死不可。
重新上車,秦海用力踩下油門,輝騰像離弦之箭飛快地s向遠方。他降下車窗,呼嘯的冷風迎面撲來,秦海現在很想靜靜。
別問我靜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