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海開車載着曾柔離開這個小型的木材加工廠後,不到十分鐘,十多輛警車就呼嘯而至,大批警察涌進了木材廠裡,封鎖現場,進行現場拍照取證等等。
不過剩下的這些事情跟秦海已經沒有關係了,得到他的指示後,獨狼帶着一幫星耀精銳也將那輛桑塔納裡的兩個綁匪抓了起來。
那一小塊金甲蛇肉還在這兩個人手裡,獨狼他們經過一番拷問,確認這兩個人什麼都不知道後,就把他們綁了手腳扔到了警察局門口。
而這時,秦海也載着曾柔回到了玉龍島1號樓。
下車後,曾柔的腳剛一沾地又皺起了眉頭。秦海瞅了眼,問道:“腿還疼?”
“有點!不過比剛纔好多了!”曾柔噘着嘴看了眼秦海,好一副柔弱無助的可憐樣。
秦海無奈,只好走過來扶着這女人進了屋裡,他卻沒有注意到曾柔嘴角那一抹竊喜之色。
剛一進門,林清雅和雲姨等人全都圍了上來。
“柔柔,你沒事吧?”林清雅急忙上前幫着秦海扶住曾柔,等曾柔在沙發上坐下後,又仔細察看她的身體情況。
“她沒什麼問題,我檢查過了,就是腿被綁得久了點,可能還有點疼。”秦海在旁邊說道。
“是很疼!”曾柔強調道。
秦海懶得跟她爭辯,畢竟曾柔今天是因爲他才受到牽連,而且確實嚇壞了。
“柔柔,你先去洗澡,洗完澡讓秦海幫你推拿一下就好了!”林清雅見曾柔沒出什麼大事,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
把曾柔送到樓上洗嗽之後,林清雅回到一樓客廳,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海皺眉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在八分山捉到的那條蛇嗎?”
“和那條蛇有關?”林清雅和筱筱她們幾個全都愣住了。
秦海點頭,“那條蛇叫金甲蛇,它的肉非常珍貴,能夠延緩衰老,延年益壽,在黑市上甚至賣到了上百萬美金一兩。”
“上百萬美金一兩?”筱筱瞪圓了眼珠子,“那條蛇豈不是能賣好幾千萬美金?”
“還要再加個零!”秦海笑道。
“幾億美金?!”筱筱突然蹦過來抱住秦海胳膊歡呼道:“姐夫,我們發財了,發財了!”
林清雅卻皺眉道:“這些綁匪就是爲了金甲蛇的蛇肉?他們怎麼知道你這裡有金甲蛇的蛇肉的?”
“到目前爲止,除了你們,只有沈姐和輕眉姐他們一家知道。”秦海沉吟道,“按道理,沈姐和輕眉姐他們一家都不會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所以我也正覺得奇怪。”
頓了頓,秦海對衆人說道:“這段時間大家都小心點,不過也不用害怕,我會安排人保護你們的,只要你們不亂走動,肯定會非常安全。尤其是筱筱和萌萌,你們下了課不要到處亂跑,要麼就待在學校,要麼就回家來,知道嗎?”
等兩個女孩答應下來,林清雅蹙眉道:“難道以後一直要這樣嗎?”
秦海笑道:“暫時只能這樣了,不過我肯定會想辦法把這幫人找出來的,你們放心。”
說完,他拿起電話說道:“我上去打幾個電話。”
到了二樓,秦海先給沈夢打了個電話,確認沈夢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金甲蛇的消息之後,他又撥通了柳輕眉的電話,把曾柔被綁架的消息告訴了柳輕眉。
柳輕眉沉吟了一陣後,說道:“你是懷疑陳教授和黃大夫?”
秦海說道:“我不想懷疑任何人,不過這件事肯定要查清楚才行。”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柳輕眉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明天我就安排人將蛇肉送到京城,然後把這個消息放出去,這樣一來那些人就會知道你已經把蛇肉給了我們家,他們自然不會再糾纏你不放了。”
打金甲蛇主意的那幫人,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把主意打到柳家的頭上,所以柳輕眉的這個辦法自然是不錯的。
秦海道:“這樣也好,那多謝輕眉姐了!”
柳輕眉笑了起來,“要說謝謝的是我纔對,如果不是因爲要給爺爺治病,你手上有金甲蛇的消息也不會泄露出去。對了,囡囡剛纔給我打電話了,說很想你。”
秦海嘆道:“我也想她啊!輕眉姐,不瞞你說,今天在車上聽到囡囡在電話裡哭,我也挺難受的。其實你真應該把囡囡接過來,這樣對她對你都好。”
柳輕眉忍不住說道:“接過來就麻煩了,那她天天都要纏着你。”
“挺好啊,我也喜歡和她一起玩!”秦海笑道。
“那萬一她晚上還想讓你陪她一起睡呢?”
話一出口,柳輕眉立刻察覺出不妥當來,忍不住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和秦海躺在一張牀上時的情景,那一刻的曖昧氛圍她至今仍然記憶猶新。
果不其然,秦海立刻就接上她的話茬壞笑道:“只要輕眉姐你不把我踹下牀,我肯定沒問題。”
柳輕眉的臉上立刻騰起兩朵紅雲,羞惱地罵道:“去你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掛了!”
飛快地掛斷電話後,柳輕眉摸了摸臉頰,有些燙手,不用看鏡子就知道她的臉上已經一片通紅了。
她忍不住搖頭失笑:“臭小子,連我都敢調戲了,真是欠打!”
另一邊,秦海點了一根菸,思忖良久之後,又把電話打給了鐵手。
“鐵手,最近你辛苦一下,我準備提高警戒等級……”
隨着星耀隊員的陸續迴歸,目前有接近一百號核心成員聚集在春江。也許這個數字不怎麼起眼,但是要知道這些人都是星耀的核心成員,每一個都相當於國際超一流特種部隊的精銳戰士,就會知道這一百號核心成員聚集在一起能夠迸發出多麼強大的力量了。
所以,秦海對於林清雅她們的安全還是非常放心的。
但是被動挨打向來不是秦海的風格,想要永除後顧之憂,必須將這幫人挖出來予以徹底打擊才行。
就在秦海思忖之際,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曾柔打來的。
這女人搞什麼鬼,怎麼在家裡還給他打電話?
秦海納悶地接通電話,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三樓,曾柔仍然泡在堆滿了白色泡沫的浴缸裡,端起了浴缸邊的水晶高腳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甘冽的紅酒後,嬌笑道“清雅剛纔說讓你來幫我推拿的,你到底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