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回到玉龍島1號樓的時候,林清雅她們都已經睡下了,秦海進門後也沒有開燈,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默默地發起了呆。
和白如煙在一起的片段不斷在他腦海裡浮現,那個千嬌百媚,讓人無法看透的妖嬈天使彷彿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對着他笑,對着他嬌嗔,對着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離去,很快消失不見。
沒錯,這段時間以來,秦海一直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和白如煙有關,而且今天晚上趙普的話似乎也證實了他的這種猜測。
那個讓無數男人爲之癲狂,爲她願意拋棄一切的妖嬈天使,那個寧可捨命也要護住他的女孩,你究竟在哪,你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秦海不知道,也沒辦法知道,因爲這絕對是白如煙做出的安排,她不想讓他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越是如此,秦海就越想知道,尤其是現在,尤其是得知股權互換協議是白如煙讓趙普和他簽署的之後。
由此可知,白如煙就算身在異鄉,就算遇到了天大的困難,也還在時刻關注着他,在關心他,知道他遇到困難後立刻想辦法幫助他。
趙普和他有交情不假,他救過趙家父子的命也不假,但是趙家已經報答過他,不可能再犧牲這麼大的利益來幫他。
所以毫無疑問,在這件事裡白如煙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而目的只是想讓趙普出手幫他一把。
伊人情深若此,他卻無以爲報。
更讓秦海難受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白如煙在哪,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困難。
這叫什麼事?
這叫什麼事!
秦海心裡沉甸甸的,很難受,也很無奈,這種無力感已經很多年沒有感覺到了,可是他不得不面對。
不知不覺中,菸頭堆滿了菸灰缸,秦海靠在沙發上瞪着眼睛仰頭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啪!
客廳裡的壁燈亮了,秦海回頭看去,林清雅出現在了樓梯口。
林清雅穿着真絲睡裙,身上就披着一件單薄的外套,抱着胳膊一臉擔憂地望着他。
“你怎麼了,怎麼抽這麼多煙,遇到什麼難題了嗎?”林清雅走到沙發後面,略顯冰涼的雙手輕撫在秦海的臉上,幫他按壓太陽穴。
林清雅雙手柔軟纖細,貼在臉上的同時,一股幽香撲面而來。說來也怪,剎那之間,秦海心裡的鬱悶之情似乎緩解了許多。
他閉上眼睛,反手握住林清雅的小手,輕輕地撫摸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心煩。你去睡吧,彆着涼了。”
“是因爲公司的事嗎?”林清雅俯身摟住秦海,把光滑柔嫩的臉頰貼在秦海臉上,柔聲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這叫以退爲進,要不了多久,我們會證明給所有人看,我們公司要比他們想象中的強大得多。”
秦海不敢跟林清雅提白如煙的事,否則以林清雅對白如煙的態度,說不定會真的生氣,只好順着林清雅的話茬往下說。
“嗯,我知道,不過還是有些難受。我的性格你也知道,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誰踩我一腳,我肯定要還回去,所以以退爲進在我的字典裡向來是沒有。”
說完,秦海在林清雅臉上親了一下,笑着道,“不過見到你之後,我的心情就好多了,這件事我就聽你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林清雅嗔道:“心情好多了就趕緊去洗澡,你嘴裡好大煙味,好難聞。”
“好啊,竟然敢嫌棄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秦海假裝要去親林清雅,嚇得後者尖叫着躲開,笑着逃到樓梯口,然後一臉嫵媚地回頭望着秦海:“不洗乾淨,不許來見我!”
這句話似乎頗有深意啊!
可是沒等秦海詳細詢問,林清雅就一臉嬌羞地跑上了樓。
“等着我,肯定洗得乾乾淨淨!”秦海哈哈一笑,可是等林清雅的身影從樓梯口消失後,他又無聲地嘆息了一聲。
美人情重啊,白如煙待他如此,林清雅對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按照林清雅往日的習慣,這時候肯定早就睡着了。之所以還沒有入睡,肯定是惦記着他會不會因爲公司的事鬱悶難受,所以纔會下來來安慰他,纔會主動邀請他去她的房間。
林清雅對他雖然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肉麻的話語,也不像白如煙那樣直接向他坦承愛意,但是對他的真摯感情,濃得幾乎用手都能觸摸到了。
按道理講,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可是秦海現在忽然有些蛋疼。如果白如煙回來了,他又要如何處理她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呢?
默默地想了一陣,秦海搖頭失笑,現在白如煙人都還不知道在哪,他就操心起這種問題,真是有點毛病了。
收拾了心情,他快步走進了洗浴間,洗嗽乾淨後又飛快地跑上了三樓,來到了林清雅房間門口。
如他所料,林清雅並沒有鎖緊房門,給他留了門。
秦海推開門一瞧,林清雅正靠在牀頭看書,見到他後,林清雅紅着臉嗔道:“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跑來幹什麼?”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秦海嘿嘿一笑,飛快地蹦上牀,鑽進被子裡把林清雅摟在懷裡。
剎那間,香軟滿懷,那叫一個**。然後在林清雅的尖叫聲中,秦海一側頭就堵上了她的小嘴,而且迅速撬開她的貝齒,和她的****纏繞在了一起。
美人如玉,芬芳怡人,秦海很快沉醉在這迷人的芬芳之中。
林清雅又何嘗不是如此,面對秦海如火如荼的熱情,她的身心也彷彿被徹底融化了似的。
只是在最初唔唔地哼了兩聲,她就放棄了抵抗,手裡的書本早已不知道滑落到了什麼地方,柔軟的雙臂緊緊地摟住了秦海的脖子,熱烈地迴應着他的擁吻。
可是過了沒有許久,秦海胸口突然再次傳來一陣劇痛,就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咬了一口似的,疼得他悶哼一聲,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該死,怎麼又來!”秦海翻身躺在牀上,大口地喘了幾口氣,然後捂着胸口氣惱地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