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撞中牆壁,杜行孫也同樣是一副受傷不輕的樣子,砰然一聲的摔在地上,哇的一聲,口中也噴出來了一大口鮮血。
但是見到杜行孫被林銘一腳踹傷了,湯文冰反而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向林銘說道:“林銘,你怎麼說動手就動手了,這一下你闖禍了。”然後趕緊的過去察看起這杜行孫的傷勢。
“我闖禍?”林銘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也不屑的笑了笑。
其實,他也就是看在這侏儒男子體內既沒有氣勁氣息,也沒有真氣氣息的這種情況,實在古怪和非同尋常。
不然,他剛纔已經一腳直接將對方踹死了。
可不是,這個侏儒男子的膽子確實夠大,也夠囂張,口中口口聲聲的說要弄死林銘,還說弄死林銘之後,要得到武薰怡等人。
林銘豈有不一腳將他踹死的道理。
現在,林銘只是不算重的踹出一腳讓他受點輕傷,已經是極大的手下留情了。
這時候,察看了一下杜行孫的情況之後,並沒有生命危險,湯文冰自然是鬆了一口氣,隨後便見到林銘一副滿不在乎又不屑的樣子,便又不由當即開口:
“林銘,其實,杜行孫他也是華安的人,是華安三組的副組長,雖然杜行孫是個副組長,但是在華安內部,他的身份地位,比起組長起來,都要高几分。”
“哦?”
這話倒是不由讓林銘感覺到一絲好奇和不解,目光便再次認真的看了看這個長相奇醜的侏儒男子,不過此時,他一時間,也並沒有從對方身上看出來什麼其他的異常情況。
而此時,武薰怡,見到這個出現的人,真的是林銘,並且林銘也再次沒有讓她失望的將對手輕鬆的解決掉了,武薰怡美眸中已經不由得掠過了一絲異樣的色彩。
她心中也忍不住暗暗的想着,這傢伙,總是在我最危急的時候出現,莫非他是上天派下來保護我的守護神?
“湯組長,是你!”
這個時候,認真看了湯文冰幾眼之下,洪先民也是將湯文冰認了出來,而又見到湯文冰似乎是站在了杜行孫這一邊的,他又哪裡不感到驚喜萬分。
其實,對華安,洪先民也是有一些瞭解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請到華安三組的副組長杜行孫,不過,他倒也不是不想請一個組長過來,而是他根本請不到。
所以現在對於作爲華安一組組長湯文冰的出現,洪先民驚喜萬分之餘,自然就覺得林銘更是死定了。
當然了,他是不知道湯文冰和林銘之間的關係,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這樣想。
當即,洪先民也開口了,指着林銘,向湯文冰說道:“湯組長,這小子以爲錢慧看病爲藉口,去欺詐方家的方毅,而且這還不算,他還和他的未婚妻武薰怡一起幹了不少違法違紀的壞事,湯組長,你看,這些都是證據。”
說着,洪先民將手中的一大疊資料朝着湯文冰遞過去。
聽了洪先民這番話,湯文冰差點沒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聲來。
其實,她早已經知道了林銘用神奇的醫術治好了方毅的女兒方可馨這件事,更別說,對於林銘的神奇的醫術,她也是親眼見識過的,所以,她現在哪裡會不知道,林銘根本不可能去欺詐方毅。
至於和武薰怡一起幹了不少違法違紀的壞事,湯文冰也知道,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在來海州市找林銘之前,她就已經首先對武薰怡調查了一番。
而這個調查結果,也是讓她頗爲震驚了一番,武薰怡智商出衆,很早就從哈佛大學畢業了出來,然後接管了鵬宇集團公司,期間也並沒有做過任何違法違紀的事情。
想到這,湯文冰對這個作爲海州市商會會長的洪先民,不由得失望極了,已經忍不住暗暗的搖頭不已。
見到湯文冰一副想着什麼的樣子,也不接自己手中遞過去的資料,洪先民的手就這樣的停在了半途,洪先民一時間很難不感到尷尬。
然後,他再次的提醒:“湯組長,這些都是很珍貴的資料,我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調查出來的。”
這時候湯文冰尚未開口,林銘冷哼了一聲道:“哼,洪會長,你說的這些所謂的珍貴的資料,你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編造出來的吧。”
“放肆。”見到林銘忽然在自己和湯文冰說話的時候出聲打斷,洪先民不由得猛然瞪向了林銘,一聲冷喝出口,憤怒的說道:“你特麼的,算什麼東西,我在和華安的組長說話,哪裡有你說話的……”
“哼。”
洪先民到了嘴邊的一個‘份’字,卻是被林銘忽然的一聲冷哼打斷了。
緊跟着,林銘一個閃身便也來到了洪先民跟前,冷冷的說道:“洪先民,其實當時在方毅家外面的時候,我就想揍你一頓了,不過,現在揍你,也不遲。”
遲字話音未落的時候,啪的一聲便已經響起了,便見林銘乾脆利落的一個耳光,照着洪先民的半邊臉,重重的抽了過去。
這一個耳光,把洪先民打蒙了,頓時露出一副看見瘋子一般的神情看着林銘。
他是誰。
先不說這裡有華安副組長杜行孫和組長湯文冰在,哪怕是他作爲海州市商會會長的身份,不說打,就是罵,也不敢有人罵他半個字。
可是現在,林銘不但打了他,而且還是衆目睽睽之下,打了他。
要不是半邊臉立刻熱辣辣的痛了起來,洪先民完全懷疑自己是在夢了。
一個耳光扇了出去,見洪先民傻愣愣的樣子看着自己,林銘嘴角也是噙着一抹冷意,跟着開口:“洪先民,我問你,之前在方毅家外面的時候,我明明距離你還有一米多遠,你爲什麼說我擋了你的道?”
“你……”
洪先民一時不由得被林銘這個問題噎住了,這個問題,他又哪裡回答的上來,當時他從方毅那裡受了一肚子的悶氣和怒氣,只想找個對象發泄一下,而正好這個時候,林銘便朝着他迎面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林銘也似乎看出來了一點什麼了,他說道:“我知道了,你當時臉色難看,想必是從方毅那裡受了氣,想隨便找個人發泄一下吧。”
說到這裡,林銘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來,道:“可惜啊,你運氣很差,找上了我,洪先民……”
頓了頓,林銘目光寒了下來,接着,一字一頓的冷冷說道:“洪先民,首先,你無緣無故惹我在先,現在,又公報私仇帶着一幫人來我未婚妻公司鬧事在後,又捏造一堆無須有的什麼證據,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教訓你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