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話並沒有起到作用,最終,她還是和我一起行動了。
我們買了一輛大馬力的電動車,因爲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在市郊的山裡,用摩托車動靜太大,汽車我又不會開,而且就算會開,目標也太明顯,還是電動車最安全方便一些。
之後,我又買了一輛山地自行車。
看到我拎着“山地自行車”就和拎着一根草一樣,何月感覺到非常不可思議。
“你力氣這麼大嗎?”
我頭也不擡的說道。
“遺傳,我們家的祖先是項羽。”
何月則問道。
“你不是叫‘悲催’嗎?”
我順口胡謅道。
“那是我的名字,我全名叫做‘項悲催’,也是倒黴催的起這樣一個名字,別糾結這些了,上車,我們走。”
我再次確認了一下路線,然後帶着何月和山地車出發了。
“那個悲催,我們好像走的路線不對啊!”
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何月纔看着周圍說道,她的手機裡也早就準備好了地圖。
我則一邊開一邊說道。
“我們去的是後山,從前面過去肯定會被發現,我們只能抄後路,從後面突襲他們,這樣最方便。”
何月在我後面點了點頭說道。
“沒想到你還挺陰險。”
我撇了撇嘴說道。
“什麼叫陰險,這叫智慧好不好,那個孫子說過‘兵者詭道也’,意思就是說,打仗的事情就要詭計多端才行。”
何月這次有點吃驚了,她問道。
“你還看過孫子兵法?”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看過一點點,其實,我最初以爲是教人如何裝孫子的兵法,後來發現並不是。”
我感覺到身後的何月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掉下去,不過,我並沒有瞎說,我當時真的以爲這個“孫子兵法”是和什麼“厚黑學”,“做人要無恥”之類的書是一樣的,後來才知道其實是古典名著。
當然了,我們兩個也不會糾結這些事。
到了後山附近之後,我把電動車丟在路邊一個地方,然後示意何月上自行車,然後在坑坑窪窪的路上向着你山腳進發了。
“好顛啊!我屁股都疼死了。”
到了山腳之後,何月摸着挺翹的屁股抱怨道。
我則笑着說道。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結果,她瞪了我一眼說道。
“去!你長的挺好看的,怎麼和個女流氓一樣,真不知道葉知秋喜歡你什麼。”
我頓時有些鬱悶的說道。
“我解釋好幾次了,我和葉知秋沒關係……”
“也不對,應該是有關係,不過,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反正……走吧。”
上山就不能用山地車了,我們只能步行爬上去了。
山路非常崎嶇,我倒是沒啥,我經過好幾次強化,這點事情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再說了,我可是馬拉松的冠軍。
但是,何月就不行了,雖然一再堅持,但是還是要不斷休息才行。
“休息一會吧,我就說不讓你來吧,你非要過來,我一個人處理這件事就行了,現在知道累了吧。”
我看着癱坐在草地上的何月說道。
“他們的目的不是仇殺,所以,他們不會輕易對你老哥動手的,他們要達成目標之後纔會下手,所以我感覺這件事並不難處理。”
何月坐在那裡一邊休息一邊說道。
“怎麼說也是我老哥,我也不認識你,全都交給你,我可不放心。”
我遞給她一瓶水然後跳到樹杈上看着遠處說道。
“有你這樣的妹妹,你老哥幸福死了,只可惜啊,你老哥的腦袋有些問題,否則你們的日子還能好過一些。”
何月則有些驚奇的說道。
“你認識我哥?”
我趕緊否認,她則有些奇怪的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他腦袋有問題的?”
我心想,這還用認識嗎,一聽他做出來的事也能判斷的出來啊,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何月忽然發出一聲尖叫。
“啊!蛇……蛇……”
聽到她的喊聲,我迅速從樹上跳了下來。
結果,我看到一條長着三角腦袋的毒蛇正在草叢裡立起小半個身子吐着血紅色的芯子發出“嘶嘶!”的聲音。
“刷!”
我迅速抽出刀來,一刀將那條怪蛇斬成了兩段。
但是,麻煩的事纔剛剛開始,何月馬上便喊疼了起來,我迅速跑到她的身邊着急的問道。
“何月,傷到哪裡了,我幫你把毒吸出來吧,你看那條蛇,奇形怪狀的,肯定是奇毒無比,你有沒什麼感覺?”
何月也駭然的看着依然在動的半截毒蛇驚恐的說道。
“好……不過……不過傷口……傷口在……”
跟着,她就滿臉通紅了起來。
我也看到了她出血的地方,是在屁股最突出的地方再靠下一點,估計和剛剛的坐姿有關,最突出的地方剛好坐在地上,所以沒有被咬到,反而是再往下一點的地方被咬了。
看到何月忸怩的神情,我迅速說道。
“都是女人你害羞什麼,都這樣了,保命要緊,脫衣服。”
聽到我的話,加上疼痛,何月這次沒有猶豫,飛快的把褲子脫了下來,我看到她臉上已經見汗了,估計這蛇毒真的夠厲害的。
跟着,我便看到了何月屁股上被蛇咬的兩個血紅的血洞,兩個血窟窿的周圍皮膚的顏色已經變紫了。
這時候,我早忘記了“非禮勿視”之類的禮節,趕緊湊過去開始吸起血來。
在我的嘴脣碰倒何月皮膚的時候,我感覺到她哆嗦了一下,然後她便聲音有些顫抖的喊道。
“別看……”
這倒是提醒我了,現在正是近距離觀察的好機會啊!
跟着,我便再次感覺到鼻血流了下來。
“你別流口水啊!”
何月也馬上感覺到了,不過,我也顧不上擦,要給她吸毒要緊,結果這次救人弄的狼狽不堪一塌糊塗,好在她褲子上原本就有些血印,所以她也搞不清是我的鼻血還是她的血。
忙乎了半天,終於吐出來的是紅色的血液了,我這才鬆了口氣。
“耗嘞……”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但是,跟着我便發現,我的聲音有些不對了。
而何月也提上褲子紅着臉轉過了身。
“你……你嘴脣怎麼變紫了?你沒事吧?”
其實,我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點事,因爲我不僅是嘴脣麻木了,嗓子感覺也變的有些奇怪了起來,不過好在毒素沒有進入到身體裡,所以按照我掌握的“初級醫術”來看問題應該不是很大,於是,我看着何月說道。
“憋蛋信,妹事!(別擔心,沒事)”
然後,我到四周找了一些草藥,一邊嚼一邊示意何月再次把褲子脫下來,有了剛剛那次,這次她倒是沒有忸怩太久,我把嚼碎的藥塗抹在她的傷口上,不過,看起來,她想恢復走路還有一段時間,沒有辦法,我只好背上了她。
“臥就朔,你灰成雷椎吧!(我就說,你會成累贅吧!)”
我一邊走一邊說着。
這時候何月也不好意思起來。
“我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狀況。”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人生就是這樣啊,到處都充滿了意外,當然,我現在還不知道,等下還有更意外的事情呢。
走過了山樑,我的嘴沒好,但是嗓子已經差不多了。
從山樑上可以看到在這面上坡的半山腰上有一棟很漂亮的別墅,這棟別墅就是我們此行的目標了,此刻天色已經有些黑了。
“你怎麼樣?能走了嗎?”
我向着身後的何月問道。
“你放我下來試試。”
結果,她試了一下,沒走幾步就有些踉蹌起來,我只好嘆了口氣說道。
“好了,我帶你下山,一會你藏起來別動,我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