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他們原本以爲自己會多一個逗比的學弟,結果沒想到來的卻是一個隱藏的情敵,這就讓人有些鬱悶了。
所以,馬上有好幾個面色不善的男生走了過來。
慕容燕則笑呵呵的看着這一切,好像這就是她所希望的展開一樣。
看到她幸災樂禍的笑容,我便明白,這應該是她早就有的計劃,只不過,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想整治一下我,還是整治一下這些躍躍欲試的男生。
或者兩者都有吧。
第一個過來的是個比五大三粗還粗大的傢伙,他看了看我,然後說道。
“小子,我們比一比怎麼樣,就比體能,不比結果,丟鉛球,你能投我三分二就行了,我也不能對你要求太高了,敢不敢比?”
我想了想說道。
“比是沒有問題啦,不過,就這麼幹比我真的很不習慣,怎麼也得賭點什麼,掛點彩頭,你說對不對?”
聽我說完,這個傢伙先是一愣,然後便嘿嘿的笑着說道。
“你還真能作死,那就聽你的,掛點彩頭,你說吧,想掛點什麼彩頭。”
我想了想說道。
“也別掛太大的了,那樣涉嫌賭博,對不對,就賭西瓜吧,大家都渴了,這大熱的天,誰輸了就給大家按照每個人半個西瓜的比例去買西瓜,在場的有一位算一位,怎麼樣?”
一聽說有西瓜吃,很多人都喊了起來,反正也不是他們掏錢,看熱鬧的誰也不嫌事大。
看到我這麼自信的模樣,那個傢伙貌似忽然有點心裡沒底了。
於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放心,我們這次公平比賽,就看誰丟的遠,我不佔你的便宜。
這下輪到他不好意思了,他嘿嘿笑着說道。
“那樣我就佔便宜了,這樣吧,就按照四分之三的比例算吧,三分之二我好像是有些說大話了。”
我當然沒有什麼不同意的,隨便他整。
於是,這個傢伙便拿起了一個鉛球猛的繞了兩圈,姿勢很標準的把鉛球丟了出去。
我也拿起一枚鉛球,我先掂了掂分量,不過問題是,我也不知道我能丟多遠,沒有辦法,我只能估摸着距離然後丟了出去,就和丟石塊一樣。
“刷!”
等鉛球出手的那一刻,我便有些後悔了,因爲很明顯力氣用大了,鉛球直接越過了那個胖子的鉛球大概一米左右的距離。
胖子驚呆了!
瘦子驚呆了!
慕容燕驚呆了!
我雖然沒有驚呆,但是也感覺到這事整的好像有些誇張了,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就由他去吧,於是,我看着胖子,假裝很累的樣子說道。
“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還好超過了你一點。”
胖子沒有說話,另外一個人說道。
“極限個毛線,就你這個姿勢還極限了,這是隨便一丟吧。”
我只好嘿嘿笑了笑說道。
“嘿嘿,這都騙不了你,其實我研究鉛球投擲好多年,長跑只不過是我的副業。”
之後,我便開啓了鬼扯模式。
剛剛說話的那個傢伙則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道。
“劉胖子,認賭服輸,去買西瓜吧,我來和這小子比比,彩頭就是每人一根雪糕。”
我趕緊擺手說道。
“我看還是別比了,比來比去的有什麼意思呢,不如大家一起‘鬥地主’,其樂融融多嗨皮……”
不過,顯然對方不想聽我廢話,他看着我說道。
“我們就比跳遠。”
看你的架勢,我也就不讓你了,看誰遠誰贏。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心想,就讓你贏了吧,反正我也不想贏。
但是,慕容燕貌似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在旁邊看着我說道。
“葉知秋,如果你輸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要負責整個體育館的衛生工作,包括各種器械還有用品的保養,還有……”
我趕緊打住了她說道。
“好了,我明白了,只能贏不能輸,否則你就要整我,是這個意思吧?”
慕容燕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咯咯,你很聰明,我很喜歡。”
我則搖了搖頭說道。
“你很陰險啊,我,好吧,也很喜歡。”
這妞不能得罪。
這時候,那個跳遠的傢伙已經開始助跑了,然後“刷”的一下跳了出去,這一跳還真夠遠的。
沒有辦法,我也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刷!”
這次我控制的比較好,因爲在空中可以調整姿勢,所以剛好比這個傢伙遠了一腳,不算特別誇張。
不過,我可不是專業跳遠的,所以,這貨也再次懵逼了,並輸了彩頭,每人一根雪糕,這貨也不含糊,馬上去兌現了。
之後,我又和另外一個人比了跳高,這個對我來說,就容易多了,他叫一米八,我就叫一米八一,他叫一米九,我就一米九一,反正就比他多一釐米完事。
結果這個操作讓這傢伙更加發毛了,他看着我就好像在看着一個深不見底的無底洞一般。
不過,我感覺他這樣看我其實主要原因應該不是我每次比他高一釐米,而是因爲我跳高的姿勢有些奇葩,因爲我不太會什麼滾式,俯臥式,背越式什麼的,我的姿勢可以歸類爲五花八門能過就行式。
反正我是贏了,這次的彩頭是每人一瓶飲料。
三項比試一過,想和我比試田徑的人就沒了,因爲跑步明顯是我的強項,這時候,一個身上有不少肌肉的傢伙走了過來。
我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不會是比摔跤吧?”
這個傢伙嘿嘿一笑說道。
“就是呢,彩頭是晚飯,所有人,我請客。”
這貨看起來挺有錢的。
我感覺我的力氣應該肯定比這個壯漢大,但是,我的招式就不行了,我只會一招就是“過肩摔”,其他的都不會,摔跤不是打架,亂搞應該是沒辦法得分的,但是,我看了看慕容燕,然後便和這個傢伙上了摔跤的場地。
跟着,我們兩個便展開了一場十分詭異的摔跤比賽,因爲,無論對方使用什麼招數,我都要搗鼓半天,硬生生的搞成“過肩摔”,把他摔在地上,說實話,這其實挺費勁的
因爲摔跤有很多招數的,什麼過胸摔,攔腰摔,夾頸摔等等,反正不論他用什麼招,我最後都要搗鼓到,我能抓着他的胳膊然後從身後丟在地上的姿勢。
最終,這個傢伙躺在地上說道。
“不摔了,你難道就會這一招嗎?”
我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
“是的,我的獨門絕技。”
最終,這個富二代胖子表示歎服。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大羣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N大的,我們體大來了,不是要比一比嗎,今天我們就好好比一比。”
爲首的那個傢伙很囂張的說道。
這貨也是個奇葩,一頭黃髮,在額頭上纏着一個紅色的帶子,帶子的前面寫着“必勝”兩個字,一看就是中二病發作的前兆。
在他們的後面的則是清一色的壯漢的,看起來就和古代武館砸場子一樣,倒是氣勢很足有模有樣的。
“葉學弟,這次你發揮的機會來了,有人來踢館了。”
那個摔跤的胖子爬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說道。
我頓時一頭黑線,剛剛不是比了半天了嗎,怎麼還有後續的節目,這時候,慕容燕走到我的身邊說道。
“這次絕不能輸,關係到我們學校的榮譽。”
跟着,她便舉着手揮了揮說道。
“體大的各位,今天的所有比賽都可以和他比,他什麼都能比,也就是說,今天他一個人可以挑翻你們所有人。”
聽到慕容燕的話,來的那些壯漢都鼓譟了起來。
我則一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