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從我腦子裡冒出來的時候,讓我有一種很荒誕的感覺。
可是,用外衣系在腰部位置,真的是一個很常見的現象,班主任同意我抱着她,只有可能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她聰明的腦子短路了,真沒想到,第二,她已經想到這個辦法了,可是她沒說,故意想讓我抱她。
抱着班主任,感受着她香軟的身子,我一邊走着,腦子裡一邊思考着,尋思要是第二個原因,我就爽了,她故意讓我抱她,說明她寂寞了……當一個女人寂寞的時候,是需要男人來安慰的。
都說男人的夢想,是當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的夢想則是當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而我的夢想,是安慰所有漂亮寂寞的女人。
我心裡暗想班主任寂寞了,作爲一個好男人,我是不是該好好安慰她一番呢?
可是,萬一我猜錯了,班主任並不是真的寂寞,那麼我要對她稍微做出點啥來,那就慘了,估計她又要狠狠收拾我一番。
抱着班主任回宿舍的路上,我心裡一直猶豫不決。
最後到她家門口的時候,我終於做出了決定,準備嘗試一番,爲了摘掉處男的帽子,贏得表姐那一千塊的戀愛經費,拼了,就算最後被班主任收拾,我也認了。
所以到門口之後,我還是沒有放下班主任的意思。
抱着她香軟的身子,感受着她的溫熱,我哪裡會閒重,整個人都處於刺激狀態中呢。
班主任見我一直不放她下來,秀眉微蹙,說:行了,放我下來吧。
我哦了一聲,就把班主任放下來了,心想她是不是在裝呢?女人嘛,天性都是嬌羞的,可能她心裡非常想要,但也要裝出不想要的樣子,有個詞怎麼說來着,哦,對了,欲拒還迎。
對於這種情況,我肯定是要主動找機會的,所以在班主任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就給她說蔣老師,我口渴了,能進去喝點水不?
只要是正常人聽到這個請求,都不會拒絕,班主任點頭說行。
我就跟着班主任走進去了,班主任很少帶男人來他的宿舍,我見那個富二代白雲開着奔馳車送班主任過來,都是到門口就離開了,班主任的宿舍應該很少有男人涉足,因爲這樣,她的宿舍裡好像都充滿了她的香氣。
我輕車熟路的走到飲水機前,用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後坐在在沙發上,慢慢的喝着。
其實,我在拖延時間,喝着的時候,我也用餘光看着班主任,想看看她有沒有表露出啥來,不過班主任沒給我多看的機會,她進去臥室了一會,就去衛生間了,緊接着,我便聽到了淅瀝瀝的洗澡聲音。
確定她在洗澡之後,我的心又砰砰跳了幾下,讓我忍不住想起那次在酒店發生的事情。
我心癢癢的在外面等了好一會,班主任才洗好澡從衛生間裡出來,她披着浴巾,下面白白嫩嫩的美腿整雙都暴露着,見我還坐在沙發上,她就愣了下,問我:張成,你怎麼還沒走?
我心裡罵了聲靠,你是真裝還是假裝?
想了想,我就回答她說蔣老師,我今天出了一身汗,想洗個澡,學校的澡堂已經關門了,我又不想在宿舍沖涼水澡,能在你這洗個熱水澡麼?
班主任聽我這麼說,沒啥防備,說行吧,趕緊去洗,速度快點,不然宿舍要關門了。
我就趕緊跑到了衛生間,和以前一樣,用班主任用過的毛巾各種折騰,最後差點把那玩意都給鬧出來了。
今晚我是有心思留在這裡過夜的,所以平時洗澡速度挺快的我今天就在衛生間裡磨洋工,在裡面呆了半個小時左右後,這纔出來的。
出來後,我還用吹風機吹了好一會頭髮,接着我就問班主任幾點鐘了?
她說十二點半多。
我哎呀了聲,說咋這麼晚了,那宿舍門都關了,我現在要是回去,不就打擾到宿舍的同學休息了麼。
班主任看了我幾眼,眉頭皺了下,說那你就睡沙發這,老師給你去拿被子。
說着,班主任就起身去她臥室了,給我拿了被子和枕頭,其實班主任這沙發我特別討厭睡,長度根本不夠,睡醒的時候很難受。不過,我看着班主任一臉認真的模樣,心裡就有些犯嘀咕了,難道我真的猜錯了,班主任並沒有寂寞?
把我送來被子和枕頭之後,班主任就回臥室睡覺了。
我心裡有些不甘心,像上次一樣,準備用微信和班主任聊天,把她的那方面的慾望給挑逗出來,可是我給她發了好幾個微信後,她都沒回我,可能是沒登陸上微信吧。
後面無奈,我只好睡了。
可是大概是心裡太興奮的原因,這一閉起眼睛,就情不自禁的想起班主任,幻想着跟她在牀上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以及從她後面進去有多爽快,我越想,越是心癢癢得厲害。
後面我想了想。
不行,來都來了,只在沙發上睡一夜,也太慫了,必須做點什麼。
我認真的想了想,想到了個辦法,裝夢遊!
我上初中的時候,我們宿舍有個哥們患有夢遊症,而且他的夢遊挺奇怪,就是起來洗襪子,每次夢遊都是這樣,後面我們宿舍的哥幾個就天天把臭襪子放他盆裡,第二天醒來一看,喲,這哥們已經幫我們洗好了。
所以,我就尋思裝夢遊,然後鑽進班主任的房間裡。
說幹就幹,我站起來穿好鞋子,深吸了一口氣後,走向班主任的臥室,爲了把戲演好,我裝出一副目光呆滯的模樣,不知是我運氣好呢還是什麼,班主任的臥室門沒反鎖,所以我這麼輕輕推開就進去了。
班主任好像還沒睡着呢,聽到門響,趕緊就坐直了身子,把牀頭燈打開,問:張成,你怎麼進來了?
我裝夢遊,肯定是不能回答他的,夢遊症很難喚醒,所以對於她的聲音,我充耳不聞,目光呆滯的朝着班主任的牀走了過去。
班主任眼神吃驚,又對我說了幾句,可是我還是不回答她,徑直走到她的牀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