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琳的表弟姚明估計家裡有錢的關係,不然也開不起蘭博基尼蓋拉多這樣的跑車,有錢的關係,所以很少受到欺負,現在被許建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耳光,心裡自然不忿,所以就要和許建幹。
可惜,許建此人的本事我知道的,有功夫底子,練過八極拳,是個練家子,當初我和他對打的時候,也才稍微佔了上風而已,所以姚明要想和許建幹,簡直是說笑話,他連許建的衣角都摸不到,就被許建抽耳光抽得啪啪響動。
我們一羣人過去的時候,左桑就趕緊喊了一聲住手。
許建停了手,然後一腳把姚明踹飛在一邊,當他看到左桑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眼睛就眯了起來,笑呵呵的說:原來是左兄啊?
看得出來,許建好像認識左桑,左桑的臉色不怎麼好看,說:許建,這怎麼回事?
許建哦了一聲,說:左兄,聲音別這麼大嘛,這小子撞了我們,不僅不道歉,竟然還罵娘,你說該不該打?
左桑冷哼了一聲,說:許建,就算姚明有錯,也不至於打這麼狠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鼻子上有一顆痣的杜公子突然從許建的身後冒出來,冷哼了一聲,說:左桑,這小子明顯就是欠揍,難道你想替他出頭?
剛剛那個杜公子一直站在許建的身後,從我們這個方位看上去,是看不清楚他的容貌的,要不是之前我見到他,我也不知道許建身後的就那個杜公子,這個杜公子一走出來,我就見到左桑的臉色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剛剛左桑見到許建的時候,臉色很平靜。
甚至還有那麼一絲強勢的味道,可是現在見到這個杜公子,眼神頓時就變得有些警惕起來,看到這一幕,我心裡也是暗自吃驚不已,看來,這個杜公子的身份不簡單啊……左桑有個市委常委的老子,按理說這個身份在市裡足以橫着走了,可是見到這個杜公子,眼神裡竟然還露出如此忌憚的神色。
這說明什麼?
杜公子家的勢力肯定強過左桑。
想明白這一點,我心裡也是有些擔心的,許建今天帶着杜公子和另外兩個年輕男人過來,明顯就是來鬧場子的,可以說,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左桑他們,而是我們金色陽光。
左桑臉色變化了一下後,沉聲說:杜明,我看這事是個誤會。
左桑這麼說着的時候,那個姚明就不服氣了,說桑子哥,這不是誤會,他們故意整我的,桑子哥,今天好好收拾他們,讓他們知道以後怎麼低調做人。
聽着姚明的話,我頓時有一種想笑的感覺,心想這個姚明還真是個豬腦子,基本的察言觀色都不會,難道他就看不出來,左桑的勢力根本不入那個叫杜明的男人,至於杜明旁邊的那兩個陌生男子,看着他們環抱着雙手,一臉好笑的模樣,我也知道他們身份不一般。
估計就是杜明喊來的那兩個省軍區的紈絝,剛剛我出去看的時候,發現那輛軍用吉普上的車牌,掛的就是省軍區的牌照,我知道,有的時候,軍二代比官二代更囂張。
姚明的話讓左桑的臉色非常不好,而那個杜明杜公子,可能是被姚明那句cao他媽的給惹毛了吧,絲毫不顧左桑的面子,直接就對姚明出腳,看得出來,杜明也練過,這一踹,就把姚明給踹翻在地了!
姚明疼得哇哇直叫,站起來指着杜明還想罵,被左桑狠狠瞪了一眼後,才閉了嘴。
畢竟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杜明打了自己這一邊的人,左桑感覺自己不出頭的話,就丟了臉,就忍不住開口說:杜明,我們好歹也算認識,你鬧成這樣,至於麼?
杜明冷笑了一聲,說:認識?
他看了左桑一眼,說:是你認識我,而我不認識你吧?
杜明這句話帶有很濃重的諷刺意味,讓左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冷聲就說:杜明,請你放尊重點?
尊重?
當左桑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我就見到一直站在杜明旁邊的一個陌生男子飛快的站了出來,然後一腳踹在左桑的肚子上,左桑反應不及,一屁股就給摔倒在地。
這一幕,讓我心裡很是吃驚。
左桑的老子好歹是個市委常委,我尋思杜明他們就算背景再厲害,也應該給左桑一點面子吧?可是他們竟然這麼狂妄的踹人?竟然一點也不考慮左桑的老子?
這時候,我並不知道左桑的父親和杜明的父親有仇,曾經是政敵,後面杜明父親高升,所以一直對左桑的父親進行打壓,所以杜明纔會這樣橫行無忌,這些事,是我以後才知道的。
杜明見到身邊的夥伴突然踹人,就笑呵呵的說:耀軍,你太激動了,左桑不就是態度不好了點麼,不至於踢他。
雖然杜明嘴上這麼說,但眼神裡的那股戲謔神色,卻明顯不已。
他們今天來鬧的主要目的就是我,左桑這件事,只是個開頭而已,左桑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我就見許建把眼睛盯在我的身上,可能是他要找藉口鬧事吧,所以很快他就把目光放在周曉曉身上。
當初在顏麝年代,他就是調戲周曉曉,所以纔跟我結仇的。
許建盯着周曉曉,就說:喲,美女,咱們又見面了。
說着吧,許建就伸手要去摸周曉曉的臉蛋,趙琳想上前去擋住許建,不過作爲一個男人,我哪裡會讓女人出手,飛快的移動步子,搶在趙琳面前擋住了許建,眯着眼睛說:你想幹啥?
許建看到我站出來,眼神裡就冒出了一絲陰謀的笑容。
我知道,他就是等着這一刻呢。
許建聽到我的問話,冷笑說:張成,想英雄救美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今天我看你還怎麼英雄救美!
我把周曉曉推到身後,然後咧嘴一笑,問:想打架?
許建笑呵呵的說:我是文明人,不打……
可惜,他的那個架字還沒說出來,我的拳頭已經朝着他的腦袋飈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