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處男聽到這聲音,也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何況龐勁東多年前就已經告別了那懵懂無知的青澀年華。
只不過,雖然已經知道現在的學生很開放,龐勁東卻仍然沒有想到竟然會開放到在教室裡面開搞,不由得大搖其頭。在龐勁東的心目中,學校始終是一個塑造人類靈魂和品行的神聖地方,不應該出現除了朗朗讀書聲之外的其他任何事情,儘管龐勁東自己也知道這種認知與現在社會的實際情況嚴重脫節。
即便是在昨天遇到這樣的事,龐勁東也會立即考慮是不是應該給龐無雙轉學,免得在這裡受到不良的影響,但是現在卻沒有這種擔心了。這種轉變一則是因爲龐無雙絕對不會再男女關係上亂來;二則是龐勁東見識到了自己的堂妹並非良善之輩,不把這裡的學生教得更壞就已經不錯了。
龐勁東想立即轉身離開,但是教室裡的呻吟聲愈發激烈起來,很明顯已經接近了巔峰時刻。龐勁東實在無法按捺住好奇心,踮起腳來透過教室後門的窗戶向裡面張望進去,結果驚訝的發現不是兩個人在互相娛樂,而是一個人在自娛自樂。
一個女生趴在書桌上,左手墊着頭部,右手則插進了短裙裡面。下身的短裙掀起了一角,似乎可以讓人看清楚裙內的一切,但是卻又不能真正的完全看到。雪白的蕾絲內褲褪到了膝蓋部位,沒有遮蓋住本來應該遮蓋的部位,反倒擋住了女孩的手臂。
伴隨着手上的節奏,女孩發出一連串的呻吟,時而高亢有力,時而婉轉哀啼,似乎是在強力的束縛和折磨之下發出的哀求。本來是淫靡之音,竟然被演繹的如同華美的樂章一般,對男人起到了任何交響樂或者獨奏都不能起到的生理刺激。
這種一個人的呻吟多少摻雜了一些無力和無奈,所以比兩個人共同製造的要更加具有誘惑力,龐勁東頓感血脈賁張,差一點就要衝進去幫助這個女孩解脫。
儘管看不到女孩的臉,龐勁東仍然依據身影依稀辨認出,正是那個有着修長美腿的丁彤。這使得龐勁東不由得回想起那天在裙下窺視到的一幕,某種原始的慾望變得更強烈了,身體的某個部位更是早就有了反應,以前所未有的高昂姿態提示主人現在應該做什麼。
但是又看了兩眼之後,龐勁東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告誡自己偷窺是不道德的,而且就算自己現在衝進去幫忙,丁彤也未必願意接受這份好心。最重要的是,龐勁東現在的主要心思都放在如何救唐韻上面,沒有精力和興趣去做其他風花雪月的事。
龐勁東微微搖了搖頭,踮着腳悄悄的離開了。
龐勁東剛剛離開沒多久,教室後面的書桌下鑽出了三個人,其中爲首的就是刁玉鵬。
刁玉鵬按捺不住失望,冷冷的告訴丁彤:“人都走了,你可以停止了!”
“哦……”丁彤立即停止了呻吟,臉不紅心不跳,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她隨後站起身來,飛快的將裙子放下,然後又把內褲提起。由於這條內褲實在太小了,需要擺弄幾下,才能放到正確的位置。
另外兩個男生一邊吞着口水,一邊看着眼前的一幕,渾然不覺身上的某個部位早已有了反應,即便隔着外褲都能夠清楚的看到。當丁彤那白皙細嫩的大腿隱沒在短裙之下,他們兩人齊齊的嘆了一口氣,接着失望的搖了搖頭。
讓這兩個男生感到十分鬱悶的是,從一開始到現在,除了那條蕾絲內褲,竟然沒有看到任何實質性的東西。因爲丁彤的技術水平很高超,既能夠充分表演出那回事,卻又絲毫都不走*光。他們都是初哥,最受不住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差一點就要鼻血狂噴了。
刁玉鵬早就見識過丁彤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此時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覺,而且心思也完全沒放在這上面。他看着手中的微型監控終端,恨恨的說:“這個臭保安,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丁彤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刁玉鵬指使的,目的是通過這種表演的吸引龐勁東偷窺,刁玉鵬甚至還希望龐勁東能夠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此時此刻,刁玉鵬在教室內外佈置了好幾個針孔攝像機,可以把發生的一切都攝錄下來,爲此他還找來兩個平常跟着自己混的同學當做幫手。只要龐勁東有一點過格的動作,他就會拿上錄像去找校方,要求開除這些品行不端的變態保安。
讓刁玉鵬萬分失望的是,龐勁東似乎根本沒有被吸引,只是看了兩眼就離開了。
“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走不走可不關我的事了!”丁彤走到刁玉鵬面前,把手一伸:“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刁玉鵬雖然感到失望,但還是踐行了自己的承諾,從書桌裡拿出一個全新的蘋果iPdu2交到了丁彤的手裡,略有些不滿地說:“肯定是你弄得不夠逼真!”
丁彤噘起小嘴,反諷道:“要是覺得不夠逼真,下次你自己來!”
“我自己來?”刁玉鵬聞言不由得設想了一下,自己像丁彤那般弄上一番,龐勁東站在門外津津有味觀賞的場景,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刁玉鵬哆嗦了一下,隨口問了一句:“那麼臭保安爲啥走了呢?”
“你去問他本人啊!”丁彤嫵媚的一笑,附到刁玉鵬的耳旁,輕聲說:“人家剛纔是真的在弄,爽了好幾次呢!”
如蘭的氣息,***的氣質,嬌嗲的聲音,無不在刺激着刁玉鵬的神經。片刻之間,刁玉鵬的臉就有些漲紅了,剛纔聽着那呻吟聲都沒有產生的某種慾望,現在卻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李海波、張濤,你們兩個先走吧,我還有其他事情!”刁玉鵬想要和丁彤雲雨一番,於是轉而吩咐兩個小弟離開,卻發現這兩個傢伙目光癡癡呆呆的看着丁彤,不時的還咽上幾口口水,對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
丁彤早就發現李海波和張濤對自己有所反應,不屑的看了看他們身上的小帳篷,又看了看刁玉鵬身上同樣慢慢現出的小帳篷,微微一笑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啊!”刁玉鵬沒有想到丁彤竟然會拒絕自己,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柔荑,急急的說:“我還有事情和你說!”
“有事情說就打電話好了!”丁彤乜斜着兩個花癡,悄聲對刁玉鵬說:“你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咱們兩個的關係嗎,我也不想!”
“我……”刁玉鵬一時語結,不知道該怎樣說服丁彤。愣怔了一會,他決定利用物質誘惑:“我給你買個PP怎麼樣?”
“不知道要抵制日貨嗎?!”
“啊?”
“拜拜!”丁彤用力掙脫刁玉鵬的走,腳步輕盈的離開了。
丁彤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子,從刁玉鵬這裡已經拿走了不少錢和東西,所以刁玉鵬很費解她爲何拒絕自己。
其實這是女人的心術,刁玉鵬雖然在女人身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卻都是用金錢和物質換來的,實際上對女人根本就不瞭解。丁彤這樣做是欲擒故縱,擡高自己的身價,刁玉鵬以後想要再一親芳澤,就要付出比以往更多的代價。
“哎……”刁玉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告訴兩個手下:“晚上去麗水雲天,我請!”
丁彤既然已經走了,李海波和張濤也恢復了過來,立即搖了搖頭,不約而同地說:“不去!”
麗水雲天是一家高檔洗浴中心,如今的洗浴中心在幹些什麼事,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刁玉鵬到那去自然不是爲了促進洗浴行業的發展。李海波和張濤之所以對刁玉鵬惟命是從,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刁玉鵬可以帶着他們出入各種高檔場所,見世面,開眼界。
刁玉鵬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充分利用這兩個人的使用價值之餘,不忘時常施以小恩小惠。正因爲如此,刁玉鵬很奇怪這兩個傢伙竟然拒絕了自己:“爲什麼不去?”
“嘿嘿!”李海波傻笑了兩聲,回答說:“咱們畢竟還是學生,那種地方不是咱們應該去的。”
刁玉鵬罵了一句:“操!少他媽跟我裝三好學生!”
李海波一攤雙手:“真的!”
刁玉鵬平常最恨別人拒絕自己,哪怕是拒絕讓自己花錢,表情立時變得有些兇狠,聲音也隨之提高了起來:“到底爲什麼不去?”
李海波猶豫了一下,說出了真實原因:“我還是處男,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給一個處*女,不能給那些出來賣的!”
刁玉鵬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沒有想到這兩個市儈之徒竟然還有着這樣的情操,頓感有些不屑。早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刁玉鵬耐不住勾引,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家裡的女傭,所以對這回事根本就看得不重要。
張濤知道這位二世祖脾氣暴躁,經常沒來由的就大發其威,刁玉鵬的表情此時有些陰晴不定,正是發火前的徵兆。張濤擔心自己和李海波拒絕了刁玉鵬的邀請,可能會招來一陣暴風驟雨,於是立即岔開話題問:“那個臭保安沒上當,咱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刁玉鵬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恨的說:“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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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呢?怎麼還沒端上來?”唐韻懶洋洋的斜倚在一場破舊的沙發上,看着手中的《財經時報》,頭不擡眼不睜的問了一句。
“來了,來了!”一個形容猥瑣的小個子男人,立即將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端了上來。
唐韻擡起頭來看了看這個男人,嫣然一笑,接過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
看到唐韻的這抹笑容,小個子男人感到自己快要化掉了,傻呆呆的看着唐韻那張精緻嫵媚的臉蛋。
唐韻放下咖啡,問:“午飯準備好了嗎?”
“正在弄着呢,不過我們都不會做啥菜,唐小姐就將就一下吧!”
“當然要將就了!”唐韻無奈的搖了搖頭,吩咐道:“快去吧!”
“好!好!”小個子男人連連點頭,然後拔腳就去了廚房。
唐韻把報紙放到身旁,重新端起咖啡,優雅的品了一口,打量起了自己所在的這個地方。
這是一間廢棄已久的倉庫,到處都是灰塵和蛛網,置身其中只要動作稍大一點,便會帶起無數灰塵。儘管面積並不大,但是這裡卻顯得很空曠,除了一扇門可以通向外界之外,在高處還有一圈窗戶,玻璃早已殘破不堪,而且凝滿了污漬。燦爛的陽光正是通過這些窗戶投射進來,映照着在空氣中飛舞的灰塵。
四周是四層磚厚的牆,鐵門厚重且堅固,窗戶距離地面大約有四米高的位置,而且沒有任何可供攀爬的東西。唐韻被帶來之後見識到了這種條件,再加上還有三個人時刻看着自己,立即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整個倉庫裡面只有一張牀和一張沙發,唯一奢侈的東西是一臺二十一寸的老舊電視,看起電視節目就如同在觀賞抽象派的油畫,聲音則像是周杰倫的歌,根本聽不清楚說些什麼。換句話說,這臺電視早就已經報廢,到目前爲止還沒爆炸就已經是奇蹟了。
那張牀是提供給唐韻休息的地方,一牀破舊的軍用棉被開了無數口子,早已變成黑色的棉花爭先恐後的向外涌。唐韻自然不願睡在那樣的牀上,於是就在沙發上將就了一夜。但是沙發也不舒服,上面墊着幾個油漬麻花的靠墊,時刻散發着一股難聞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