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再怎麼好玩,可總是做,也會心煩的。
但有時候,卻不能不去做。
李南方就面臨着這樣的情況,他在事業期上升階段,身邊聚攏越來越多指望他吃飯的人時,肩膀上承擔的責任就會越大,再做違法的事時,就不能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了。
所以就算他再怎麼想活埋展星神,可在花夜神知道的前提下,也得忍着。
他不怕花夜神。
他忌憚的,是法律。
法律奈何不了他,卻能迫使他必須踏上逃亡之旅,讓依附他的董世雄等人,對美好生活的期盼破滅。
李南方現在活着,不僅僅是爲了他自己,也爲了依附他的人。
這也是責任。
責任,也是擔當。
必須擔當起該擔當起的責任,這纔是男人。
如果李南方根據自己喜好,真把展星神給活埋掉,再踏上逃亡之旅,那麼就對不起追隨他的人了。
綜上所述,在不能活埋這蠢女人時,變着花把她徹底玩崩潰,就是李南方唯一的選擇。
做任何事,當不在意其後果是什麼,能不能從中得到樂趣時,那麼這件事就會枯燥無味。
做事時的動作,也會處於一種煩躁的粗魯狀態。
更深,更用力,卻沒有引起黑龍的共鳴,甚至都沒有前兩次所感受到的愉悅感,完全就是在做一種沒意義的活塞運動。
至於展星神是什麼感受,李南方不會去管。
無論她現在是什麼感受,都是她咎由自取的,誰也怪不得。
這種姿勢被虐,被摧殘的不僅僅是她身體,還有她的精神。
展星神崩潰了,終於。
“別、別來了,我——”
她想說我錯了,只是還沒說出來,就被狠狠堵了回去。
“求求你,放過——”
“求您——”
“我——”
展星神斷斷續續的哀求聲,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
卻沒起到任何作用。
唯有眼神冰冷的男人,猛地抱住她腦袋,再次發出一聲不甘不願的低吼後,一切才停止。
“休息下,等會兒再來。我能堅持,希望你也能堅持。”
李南方冷冷的說了句,轉身拿起正在錄像的手機,走向了小溪那邊,坐在了一塊石頭上,點上了一顆煙。
無論心情怎麼樣,事後一袋煙這個好習慣,是萬萬不能丟棄的。
他休息的時間並不長,最多也就是二十分鐘多點,又走到了展星神面前。
“求求您,放過我,我錯了,我改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冒犯您了,嗚嗚。”
接連遭到狠虐的展星神,精神徹底崩潰,淚水順着額頭滴落失聲痛哭的樣子,很可憐。
李南方卻心如鋼硬,面無表情,把帶着污漬的東西,再次放在了她嘴裡。
三次。
不知不覺中,太陽已經正當頭。
李南方每次休息的時間,也更長。
他總算知道在網上流傳的一夜七次狼,純粹是放狗屁了。
像他這種身體強大到變態的男人,從昨天中午到現在才六次,他就覺得雙腿發軟了,如果換做別的男人,早就累得爬不起來了。
那些所謂一個晚上搞七次的猛人,估計是吃了藥的。
鄙視那些食藥者,靠真本事的纔是英雄好漢。
“放、放過我,李南方,我、我錯了,我錯了。”
看到他又走過來後,眸光開始渙散,滿臉都是白色污漬的展星神,喃喃地求饒。
她不再流淚了,該流的都流光了。
展星神的驕傲,自信,在李南方的反覆踐踏下,已經變爲粉碎,全身被濃濃的恐懼所籠罩,看到他走過來後,渾身好像打擺子那樣的哆嗦着,不斷的哀求。
人太驕傲了,自信過強了,就會變得自大了,眼光特別高,看誰,都看不慣眼。
但這種人一旦遭到沉重的打擊,自信心完全破碎後,在困難面前的表現,卻連普通人都比不上了。
所以當李南方走過來,還沒有伸手捏住她下巴呢,她就自動張開了嘴,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李南方沒有再動。
他已經看出這個女人,已經被他從身體到精神上,都摧殘的徹底崩潰了,一輩子在他面前都會乖乖的,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簡單的來說呢,就是她已經被調教出來了,再也不會生出任何的反叛心思。
展星神怕李南方,就像老鼠怕貓那樣,已經成爲了本能,以後無論她有多麼的強大。
李南方已經看到了自己最想看到的結果,那又何必再費力氣折磨她呢?
真以爲,男人做這種事不累麼?
“以後,乖乖的聽話。”
李南方低頭看着她,淡淡地說到。
展星神沒反應,依舊張着嘴,伸出的舌尖,小蛇般那樣輕晃着。
“沒聽到我在說什麼?”
“聽、聽到了!”
展星神這才如夢初醒,連連點頭:“我、我以後都會乖乖聽您話的。”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求我把你放下來。”
“求您,把我放下來。”
展星神用力抿了下嘴角,啞聲說:“主——主人,請您放我下來。”
沒讓她叫主人,她卻這樣叫了,這讓李南方很滿意,還有種說不出的成就感,伸手把她攔腰抱在懷裡,解開捆着她腳腕的繩子。
手足恢復自由後,展星神本能的就要掙扎下地,李南方微微皺了下眉頭。
展星神身子一哆嗦,不敢動了,小貓兒那樣蜷縮在了他懷裡,閉着眼的瑟瑟發抖,不敢看他。
對待乖巧的女孩子,李南方還是很有愛心的,抱着她走到小溪邊蹲下來,就像給三歲孩子洗臉的父親那樣,讓她橫坐在膝蓋上,彎腰右手抄起一把水,開始給她洗臉。
當用被撕碎了的破布,幫她把臉擦乾淨後,李南方又把她橫放在雙膝上,拿起採摘的當歸等草藥,索性放在嘴裡直接嚼爛,弄成糊糊狀,替她敷在了青紫的臀瓣上:“還疼嗎?”
“疼——啊,不,不疼了。”
剛要說很疼,展星神又慌忙搖頭,用眼角餘光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就慌忙挪開了。
“站起來,順着小溪走動下,這樣對瘀血的儘快散開,有着很好的效果。”
李南方站起來,把她放在了地上。
她身子立即晃了下,像小溪裡摔去,李南方及時伸手攙住了她胳膊。
被吊在樹上大半天后,她的雙腿早就已經麻木,一時半會的,還沒有恢復能正常行走的可能。
“我、我自己能走的。”
被李南方攙住後,展星神慌忙搖頭,剛要掙開,卻又猛地想到了什麼,不敢動了。
李南方也沒說什麼,左手攬住她腰肢,攙扶着她慢慢前行。
剛走了幾步,又停住了,反手脫下襯衣,披在了她身上。
展星神現在全身只穿着一件黑色小蕾,雖說方纔李南方沒有把她當人看,極盡可能的踐踏她,但現在她已經被調教過來了,如果再讓她幾乎赤果着身子,這就有些不尊重人性的嫌疑了。
李南方身材要比展星神大很多,穿上他的襯衣後,下襬幾乎要打到膝蓋了。
細心幫她扣上鈕釦時,好像已經乾涸了的淚水,再次從展星神臉頰上滑落,卻不敢發出聲音。
李南方忽然有些愧疚——
這也是他最大的缺點之一,心不夠狠。
“唉,其實我不想這樣對你的,你應該很清楚的。”
“是、是我不好,是我逼您,再三、再三挑釁您的尊嚴。”
展星神慌忙說:“請您、請主人您原諒。我以後再也不——”
李南方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別叫我主人,叫我名字就好了。”
就在不久前,展星神主動叫他主人時,他還是很滿意,很有成就感的。
可現在他卻聽着彆扭。
他不想做誰的主人,就像他看到展星神被調教成一個懂得害怕的正常女孩子後,就會替她披上衣服,不想踐踏人性尊嚴那樣。
女人可以稱呼男人爲主人,但那僅限於在牀上,不但不會聽着彆扭,反而會更來勁。
“我——好的,李南方。”
展星神真心不敢違逆李南方的每一個命令,低聲答應了下,垂下了頭。
她兩隻小巧的秀足,被黑絲裹着,踩在小溪邊的亂石、草叢中,肯定會隔的晃,下意識稍稍踮起腳尖,好像邁着輕巧腳步的貓兒。
李南方說話了:“你的腳,很漂亮。”
“是、是,我腳很漂亮。”
展星神的腳步停頓了下,輕聲問:“您要、要玩玩嗎?”
秀足號稱是女孩子的第二張臉,所以大部分的男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戀足癖。
尤其展星神這個檔次的美女,還不知道有多少瘋狂癡迷她的男妃粉,奢望能把她的秀足抱在懷裡,好好的把玩。
故此,當李南方誇她秀足好看後,她第一反應就是以爲,他想玩她的腳。
“我沒把玩女人腳的癖好,就是這麼隨口一說。”
李南方搖頭,改變了話題:“你究竟是叫展妃,還是叫星神。”
展星神小心翼翼的落腳,輕聲解釋道:“我叫展星神。展妃,只是歌唱公司爲我取得藝名。名字裡帶個妃子的妃,能夠對粉絲形成一定的誤導。”
“我就說呢。”
李南方笑了下:“展妃這名字,不如展星神好聽。哦,對了,你和花夜神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和月神姐,從小就撫養長大的。我們都是——”
說到這兒後,展星神忽然醒悟了什麼,擡頭看着李南方的眸光裡,帶有了哀求神色:“李南方,我能不說我們的來歷嗎?如果你非得讓我說,我、我會死的。”
本來,李南方是要追問她,身爲當紅歌星,怎麼會有一身高超功夫等問題的,可在看她這樣子後,又索然無味了:“算了,別說了。其實只要你們別來招惹我,我也沒心思管你們的事。”
展星神輕輕舒了口氣,神情放鬆了很多。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再說話。
就像一對相伴終生的老夫妻那樣,相互攙扶着慢慢前行。(三更,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