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權傾朝野的右派黨首莫名被人殺死於重重保護下。
整個島國高層驚駭,首相安倍小子接受天皇的旨意誓死抓住兇手。各大家族動用忍者,下忍接近五十人,中忍也有二十名,還有三名上忍,加之夜雨宗和北辰一刀流的兩大高手出世。
本就佈下天羅地網,兇手無處可逃,本以爲很快就能抓住兇手,沒想到東京之戰中,那人血戰衆高手,只見他雙目殷紅,如同嗜血羅剎。
那一日死傷的下忍能有一般,中忍也有數人。然而,那一日過後便沒有了他的蹤跡,聽說他也是重傷逃亡。
那是一個神話,那個男人叫影子!
“你……你還活着……”話落,他已經沒有了絲毫生機。
他不想提起陳年舊事,那是神話,同樣也是一次生與死的傲遊。
“你先去樓上保護杜母,我去找金靈兒。”
陳飛羽的話音叫醒了癡迷的田光光。他只知道老大太強了,這是怎樣的實力?原來自己是如此的弱小,師傅的話果然是沒有錯的,這次之行過後,他一定跑回深山好好修煉一番才行。
“嗯,老大交給我吧!”
交代完成後,陳飛羽一個箭步邁出,往另一邊的樓閣上走去。不得不說,這個夜總會的設計很讓人歎服,簡直就是公認的賣yin場所,竟然有這麼多房間,而且每個房間的“裝備”也是齊全的。
陳飛羽只能祈禱金靈兒沒有遭到毒手。
衆多房間中的一個!
山島千木依舊是興奮的追逐。因爲不會在有人打擾自己了。
金靈兒邊逃邊打呼“救命”。然而這是隔音板裝飾的屋子,聲音根本傳輸不過去。
就如此,兩人一追,一逃,好不熱鬧。當然,地上的東西也是零零散散,整個屋子一片狼藉。
山島千木不傻,很快把金靈兒逼在角落,露出狼爪,企圖捕獵食物。
“變態,你別過來。”金靈兒哭了,這次是真的哭了。
山島千木可不會管這麼多,這時興奮還在頭上呢。露出醜陋的嘴臉,加之臃腫的臉龐,活像個豬八戒。彷彿在說:“娘子別跑,跟老豬我回高老莊去。”
特別是他舔脣的神態,噁心到了極點。
金靈兒無處可逃,只能一步步的往後面退。一不小心,踩到剛剛碎了的玻璃片上。要知道,她可是光着腳耶!白嫩的小腳被扎破的瞬間,頓時就有鮮血溢出。
山島千木很可惜,不過興奮依舊沒有減弱。一步步逼近,張口血盆大口彷彿要把她活生生的吞了。
“碰!”即使有隔音板的材質,山島千木還是能聽見有巨大的聲響。
他想出去看個究竟,又是不捨的看着金靈兒。
當開門嗯瞬間,他嚇尿了。
“你……你……”一個大活人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口,出於身體的反射。他往後一仰,摔了個跟頭。
這人正是陳飛羽。
山島千木怎麼會不認識他?白天才被他剛剛打過臉,現在都沒有消下去。
他很想愚蠢的問他是怎麼進來的。崔島浩呢?他不是下忍嗎?
陳飛羽淡淡的說道:“你可以去問閻王,或者是死神。”
“陳飛羽是你嗎?”金靈兒帶着哭腔的語氣問道。
女孩子的哭聲,讓陳飛羽憤怒。難道,這個小鬼子真的對她做了什麼?想到這,陳飛羽握了握拳頭。
她的腳受傷了,流着血。
陳飛羽沒有管山島千木的死活,儘管他逃也逃不脫死亡的命運。
這是一條藍晶手帕,材質是絲中的精品。他小心翼翼的爲她包紮傷口。
不得不說,她的腳很美。白白嫩嫩的,陳飛羽都不忍多看了兩眼,當然他沒有山島千木那種怪癖。
金靈兒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生有過近距離的接觸。而且,陳飛羽長得不賴,重要的是他碰了自己的腳,自己完全沒有對待山島千木時的那種噁心。而且,心裡也是如一頭小鹿般亂撞,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很是奇妙。
“能走嗎?”
金靈兒害羞的點點頭,連她自己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細微的變化。
“你去外面找田光光,我去追那個島國人。”陳飛羽簡單的說了幾句,身影如虹,快速的追了出去。
事情已經鬧大,這些知情人必須得死。不然可能會影響到任務。而且,要不了多久菊花會附近堂口的人也會很快的趕到這個夜總會。
既然他是菊花會副會長的侄兒想必有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大街上,有來有去夜總會附近已經沒有了其他人。
山島千木拼命的跑着,這是往距離這最近的堂口跑去,他還沒有愚蠢到無可救藥。
“你……”他始終不敢相信,陳飛羽是怎麼追上自己的。
“我是菊花會副會長的侄兒,是山島家族的人,你……你不能動我……”他心中害怕到了極點,因爲他非常怕死。
“想活命?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可以饒了你。”
山島千木流着冷汗的點點頭,這是唯一活命的機會。
“爲何這麼多幫會的人聚集在奈良?”
山島千木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是爲了,千葉家族的妖刀村正!”
妖刀村正?這把刀傳聞是屬於德川家族的,因爲的它的出現伴隨的死亡,而且鋒利詭異,漸漸成了衆人口中的妖刀。不過,這怎麼成了千葉家族所有這就不知了。
“僅僅如此?”陳飛羽不覺得只有這一個理由。
“還……還有千葉家族侵華戰爭時搶來的上古文物,綠鼎!”
他畢竟是山島家族的人,一些重要的事情,他還是清清楚楚的知道。
“果真如此!”陳飛羽點點頭。
“你問的,我都回答了。你說的,放過我……”
“嗤~”一把斷刃狠狠的刺進他的心房。
“你也聽見了吧?”陳飛羽問道。“這次任務果真麻煩!”
“嗯!”
葉塵擦拭斷刃中殘留的血跡,點點頭。
“找到住處了嗎?”
“自然!”
“這次,並不會這麼容易的手了!”
而後,陳飛羽說道:“村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