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飛羽略微動了動,握緊北奈初音的手,鬆弛的瞬間,一道目光死死的看着這個老婦人。
“如果我偏偏要帶走她呢?”
陳飛羽說道,但是絕對的自信心也讓他知道,能逃在這樣的高手之下,已經不容易,何況帶着一個女人?
“你可以嘗試,不過先得問問我手中的長劍!”
一把泛着銀光的長劍,微微而鳴,渴望着與強者的對抗。
這時候,夾在中間的北奈初音突然有了一種難以抉擇的荒謬感。
“容媽媽,我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是個普通的男人,甚至跟着他會要目睹腥風血雨,可是我的一生也註定的不平凡。”所以,北奈初音說道。
容媽媽搖晃腦袋,她不可能會同意。道:“如果,他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而且他有很多女人。”
似乎聽到的有些悽慘,北奈初音依舊笑着說道:“我知道啊,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而且我知道他多情卻不濫情。”
多情,不濫情嗎?
似乎,這個女孩真有像明月那般懂自己。陳飛羽看着她,閉眼不語。
容媽媽還能有什麼話呢?曾經她企圖阻止過,可是悲劇依舊發生,她不希望北奈初音再像她的母親一樣爲了一個男人而活。
“陳家小子,初音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我愛她就如親生女兒一樣。如果,你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就算你陳家銅牆鐵壁我要會殺你到天涯!”她選擇放棄,卻是用着凌厲的目光瞪着陳飛羽,給他難忘的警告。
後者只能苦笑點頭,這樣的高手有這個可能吧!
北奈初音聞言高興的偷笑,不時的偷看吃癟的陳飛羽。
只是後者的嘴角戲虐的揚了揚,這個丫頭也只能讓她得意,等下再從她的身上索取更多!
一路上已經沒有任何阻擾的人,地上的屍體也少了許多。唯一的共性,便是這長廊沒有沾染一丁點鮮血。
走出千葉家族的大宅院,門口的幾道身影,讓陳飛羽忌憚。不過皺眉,難道千葉織傷是要伏擊他?
看來,太過平靜必有妖!
三個上忍?又是大手筆!只是現在陳飛羽的內力虧損嚴重,不然依舊無懼,可是現在的情形已然對他不利。
容媽媽似乎知道陳飛羽的想法,只是說道:“這三個小囉囉就由我來阻擋,你帶小姐先離開。”
陳飛羽默然,說道:“前輩小心一些,他們能使自身戰鬥力飆升五倍。”
他自是知道,這老太婆有着瞧不起他的姿態。如果不是血種太過變態,他也不用擔心。
畢竟,這些忍者雖然有着超過上忍級別的實力,但是他們始終是靠外物囤積的,論戰鬥經驗和戰鬥思維自然是比不上那些真正的上忍。
容媽媽點頭,卻也不是太過在意。陳飛羽只能抱着北奈初音離開。
現在,他們自然不能回別墅。只是這大半夜的,找個住宿也不簡單。
而且,最悲劇的事情。陳飛羽的口袋中竟然沒有錢,住個酒店的機會都沒有。因爲,神日中上給的那一百萬美金,陳飛羽給了李宗浩,發展勢力最消耗的就是金錢。
知道陳飛羽尷尬的北奈初音忍住捧腹大笑的衝動,說道:“堂堂明中陳飛羽不會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吧?哪怕一張牀也好啊?”
主要是她說的有幾分露骨的嫵媚,像是幾分提示。
不過,陳飛羽還有一輛保時捷911。真要惹急了他,就把這妞在車上解決了。
於是,某女給了某男一把房鑰匙。讓某男想入非非。
“知道我住的地方吧?”還有幾個月的出租期限沒到呢,她可不想這樣浪費。
於是,陳飛羽只能開着車,載着某偷笑的女人。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走進她的閨房。要知道,上次他就忍耐了寂寞硬是沒走上去。事實上,他臉皮還沒厚到天下無敵的程度。
色狼要行色,神也擋不住。只是,自詡風流倜儻英俊無敵的陳大少,也不過是比低級色狼高那麼個檔次。
有着這幾個要素,總得來說就是哄,騙!
但是其中的真諦又有幾人知道?
有人做出總結: 八歲的女人哄着上牀,十八歲的女人騙着上牀,二十八歲的女人不哄不騙自己上牀,三十八歲的女人她哄你上牀,四十八歲的女人她騙你上牀;五十八歲的女人怎麼哄怎麼騙你也不會上牀。
色狼嗎,就要做個有童心的色狼,起碼能讓女人對你放鬆警惕。
“初音老婆,現在離天亮還有幾個小……”
“哦,是嗎?那你睡客廳吧!”北奈初音微笑的說道。
一些傢俱和日常用品,來不及搬走,所以自然而然的這些東西可以接着用。
不過,陳飛羽鬱悶。難道是自己提示的不夠好?看來自己還得要主動一點。
此刻的北奈初音已經換了一身潔白的睡裙,說實話陳飛羽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着她曼妙的身材。
說實話,不扮高冷的她,果然有着濃厚的小女人味。
不過,現在恐怕是要拒君千里之外了。
於是陳飛羽眼疾手快的踏進房門,一根手指差點就被門夾斷了。
“初音,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哼!誰叫你偷偷進我房間的?”
這嘟嘴的撒嬌模樣,說不出的誘人。
不過,陳飛羽一向也是得理不饒人的,他現在可有着就地正法的衝動。
“等等,你還沒洗澡。”
“不用那麼講究的……”
“我……還沒準備好!”
“不用準備,讓我來。”
“容媽媽……”此話一出,陳飛羽果然警惕的起身回頭。
看樣子,終於是殺了他的威風了。
弄得現在,陳飛羽也沒有太大的心情。這讓北奈初音有些歉意。
“飛羽,你真的想要我嗎?”從剛纔到現在,他們對話就是用着華夏語言。
“這是我人生的故事,本來我不想說出口,但是我想讓你知道。”
陳飛羽點頭。
於是北奈初音開始回憶……
容媽媽是外婆家的僕人,那時候不同現在,可以說她也是自己母親的姐姐。
而自己母親卻擁有華夏與島國血脈的人。因爲二戰期間外公是島國軍方具有實權的軍人,利用自己的權力強搶外婆作爲自己的妻子。
後來島國戰敗,外婆也隨着外公回到了島國,本來應該恨外公一輩子的外婆,在臨死前竟然對母親說過,她不後悔嫁給外公。
再後來,外公家勢力敗落,母親只能出走華夏,回到了外婆原來的家族,這自然不會是一帆風順的。
在華夏的歲月裡,直到等待了那個男人的出現。一切的循環再次被打破。他在的那段時間,根據母親自己說的很幸福快樂。
誰知道,他竟然是原山口組組長的兒子。註定是不會娶一個對自己爭奪權位的女人,可那個時候自己已經五歲了。註定自己只能享受五年的父愛。
母親沒有怪他,笑着送他登上了輪船,可他曾知道那笑臉背後蘊含着母親多少的淚水?
五年後,來了許多陌生的人,他們說着奇怪的語言。母親說,是爸爸叫人來接自己和母親。
可後來才知道不是,那個男人已經有了新的夫人又怎會記得母親?可那次,那些陌生人企圖殺了自己和母親。
後來,母親只能帶着自己隱居在奈良,過着艱苦的日子。雖然,沒有父愛的陪伴,但自己過的依然快樂。
這種快樂再次被打破,那個男人有許多敵人,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得知自己的母親和自己,也正是那一次,母親沒有躲過劫難,被人殺了,那時候自己14歲。
母親用最後的話語告訴自己,她也從來沒有怪過他。還叫我不要恨他,可是這叫我怎能不恨他?是他奪走了自己最愛的媽媽。
我一直都不諒解媽媽的想法。但是現在我好像明白了。
陳飛羽一邊聽着,卻是抱着這個外表剛強內心卻無比柔弱的女孩。
“飛羽,我好害怕喜歡上你,我都不知道這樣會付出怎麼的代價,但我知道我已經不可自拔了。”也只有這個時候,一個真正的小女兒心才被打開。
陳飛羽摟着她嬌弱的身軀,任由眼淚溼潤自己的衣襟。
既然不能拔了,就埋的更深點。如果是這個國家讓你痛苦,那麼讓它付出最大的代價爲你償還。你是公主,那麼讓我把捧在耀眼之處,讓整個花園折盡爲你襯托你的美貌。
你喜歡白菊花的清冷,那我殺盡天下人,爲你尋求安靜樂土。
現在,我就爲你索取一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