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的中心市區都是高樓大廈,最繁榮的區域。靠爲南的,就是一些雜貓雜狗的混混所在。
像天海這種大城市,分成了五個市區。當然,中心市區是最大的,也是規劃最完整的。除此就是東浦區,西城區,北城區,南城區。
東浦區,某個中型酒吧。
坐檯下,零星的只有幾個人。整個地兒,顯得格外清靜,到與酒吧不相符合。
坐在一旁的陳飛羽,簡單要了幾瓶啤酒。**靜更是無聊了,找不到一點樂趣。送完酒的服務員,紳士的問了一下還需什麼。
“如此安靜,太過無聊了!”
陳飛羽隨意嘆了一句。倒是實話,周圍空位太多。喝酒的也少,倒是有着幾個光頭紋身的看場子。
“那先生要點特殊服務?”服務員面帶微笑。
特殊服務?陳飛羽怎麼不知,不過自己還不過18而已。要說,服務員的“先生”稱呼,只不過是他看上去更成熟罷了。根本看不出是學生,再說他還不算是學生。
此刻他並不沒有這種興趣。只能拒絕了服務員。
此時不過下午5點多。人自然少些,過會兒就有陸陸續續來人了。
陳飛羽來這,有一會了。剛來天海,還沒有安身之所,倒是以前的一羣狐朋狗友挺多的。多年不見了,也想找個機會聊聊。
“帥哥,看你一個人坐着很久了。等人嗎?”說話的是個看上去年輕的少婦。
很美,不過粉底抹太多了,口紅也塗濃了。纖長的手指,指甲上塗着紅色的指甲油。紫色的緊身羣,把她誘人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不介意,我坐下嗎?”右手託着紅酒高腳杯,不客氣的坐在了陳飛羽的旁邊。
陳飛羽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悶頭只管喝酒,彷彿身邊坐的是空氣。
對於陳飛羽的態度,少婦微惱。要知道,自己不敢說是傾國傾城,好歹也是萬里挑一的美女。只不過今天,這身打扮並不適合自己罷了,若是換作往日,自己鳥的不鳥他一下。
“難道,人家就這麼討厭?”此時,少婦倒是擺出小女人的姿態。的確,有着幾分誘人。
“那倒不是,只不過,越美的女人,就越危險。”陳飛羽把玩着杯中的酒,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正眼看了少婦一眼。
“美女有毒,我傷不起!”距離很近,能清晰的看清對方的臉。
此景惹的少婦面紅耳赤,自己何曾如此距離見過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長的有那麼點帥帥的,不過也比自己小几歲啊。
“你比我大不了多少,這身裝扮,不適合你。身上的這份稚嫩,可不是濃妝豔抹能蓋住的。”陳飛羽搖頭輕笑,瞬間看破了這個“成熟”的少婦。隨後轉過頭,盯着還剩半杯的啤酒,一飲而盡。
“你……你……,哼!”少婦半天沒“你”出個什麼。也因爲剛剛陳飛羽的無禮,臉上還滾燙燙的。
“還不走?”陳飛羽問道。
“就不走。”少婦,撅嘴無賴道。叫你拽,等會要你好看。
“你似乎有麻煩了。”陳飛羽看着酒吧進來的幾個人,對着少婦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找我麻煩,而不是你的麻煩?”少婦漫不經心的品着杯中的紅酒。也拽拽的撇了眼陳飛羽。
陳飛羽笑而不語。這幾人的確是在找什麼人,因爲酒吧人越來越多的緣故,並沒有一眼找到,最後看中了陳飛羽這桌。
“你這賤人,竟然跑到這來了。害老子找了這麼久。”一行五個人。爲首說話的是個,腦門邊有個顯目刀疤的高個漢子。臉帶猙獰,看上去倒有一種血戰江湖的感覺。
“說了吧,你麻煩來了。”陳飛羽聳聳肩,擺出一幅不甘我事的樣子。只管着倒酒喝酒。
“你們想幹嘛?我男人在這,看你們敢怎麼樣?”少婦擺出一臉“我不怕”的樣子。
“咳~”陳飛羽剛聽完,留在嘴裡的酒差點被她的話給嗆到。自己咋成她男人了?果然,越美的女人越可怕。
“你是她老公?”刀疤試探性的問了一下陳飛羽。說是試探,因爲這年輕小夥子看上去不太像這女人的老公,的確陳飛羽太年輕了。
“嗯?你覺得可能?我們才認識不久,何況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陳飛羽無語,她說什麼?你們信什麼?
“老公,昨晚我們還說要生個小寶寶。難道,今天你就不要我了?”說着,少婦一臉欲哭的樣子拉住陳飛羽的手臂。“你這個負心漢是不是又喜歡別的女人,不要我了?嗚嗚~”
因爲動靜較大,周圍的人也漸漸議論:“看這男人,老婆都被人逼成這樣了,還搞外遇,這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我了個去。”陳飛羽終於明白什麼叫顛倒黑白了。果然,美女有毒啊。
“你們夫妻的事,我不管。不過,你老婆砸了我的車,沒個二三十萬,這件事就沒完。”刀疤看來是相信了陳飛羽是個女人的老公了。
“二三十萬,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啊?再說我也不是她老公……”話沒說完。
就又被少婦牽着衣袖,楚楚可憐的眼睛看着陳飛羽。“老公,你就給他個五十萬,一百萬的。今晚我們一定生個寶寶好不好?”那嬌滴滴的聲音,聽着就麻了。
“……”生寶寶?他媽的太無語了,這也太扯遠了吧?看來,這個黑鍋,自己背定了。
“錢沒有。”陳飛羽繼續埋頭,喝酒,越喝越鬱悶。
“兄弟,我刀疤好言相勸,這地兒可是老虎幫的,何必爲一點錢不要命?你老婆,這麼漂亮不想她給你帶綠帽吧?”刀疤,威嚇道。在道上的,他也算個懂規矩守本分的人,也不像那些毛頭小子一樣囂張跋扈。
“說誰不要命啊?”這時一個斜劉海,長得蠻帥的年青人走了過來。
“他媽的是誰?”刀疤,本就氣惱。今兒個這妞砸了新買的車,直接凹下去了。
看着這個身穿花格子,帶耳釘的青年,覺得有點熟悉。
“你是,瘋子幫的南瘋子?”刀疤覺得有着驚訝。
東浦就四大勢力,青幫,老虎幫,野狼幫,還有就是瘋子幫,實力最強的當然是青幫,整個天海他們也是巨頭般的存在。要說這南瘋子,也是個狠角色,一年前來到東浦區,一把長刀殺出幾條街來,幹掉了原四大幫派的飛鷹幫老大,建立了瘋子幫。因爲,這種瘋狂的舉動與氣勢,道上人稱“南瘋子”。
“既然認識南爺我,還不滾?”趙宗南囂張的喝道。
“算我刀疤倒黴,不過老虎哥那邊可不是好商量的。我們走!”刀疤知道南瘋子不好惹,今兒個事只能吃個閉門羮。
“滾吧,滾吧,這幫孫子!”
“蚊子,清場。”
“是!南哥!”身邊一個小弟點頭。
……
“飛羽哥,你他媽的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說完一巴掌拍向陳飛羽的後背。
“操,謀殺啊!”
“這是嫂子?很漂亮啊!不愧是飛羽哥!我等小弟的楷模啊!”趙宗南指了指陳飛羽旁邊的少婦,調侃道。
“嫂子,你妹啊!她差點把我害死了!”陳飛羽吐槽。
不等他們說完……
少婦莞爾一笑“陳飛羽,這次謝謝你了。小老公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少婦說完,臨走時再送了一個飛吻。
陳飛羽差點昏厥,這神馬情況?這妞怎麼認識自己?貌似自己並沒有說自己姓名啊?宗南也只是叫我“飛羽哥”而已啊。何況自己的行蹤可是很隱秘的。
想問什麼,人卻走遠了。只留下那紫色勾人的倩影。看來這女人,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