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本是冷漠的鸞羽也不由得憤怒。
她一定要殺了這個男人,她在心中默默發誓。
“鸞羽,你太沖動!”
話他是這樣說的,可是眼中的疑惑還是投向逐漸消失的“陳飛羽”的背影。
“飛羽君!你太有趣了!”神日中上淡淡一笑,勾起以往的趣事。
“走了!”
“少主,去哪?”
“殺人!明天的屍體,爲何不在今晚消失?”
聞言如此,鸞羽不捨的瞪着遠處。斂了斂胸前快要掉落的“遮胸布”。大片雪白的嫩肉,看的衆人雙眼癡迷。
殺人的目光看着其中一個看着她的男人。
“如果你還想活命,最好閉上你的眼睛。”讓那個男人膽戰的退後,乖乖的閉眼。
“鸞羽,你還是不近人情,女人嗎,給人看看又不掉塊肉。不過,這樣的你,還是第一次見過。”神日中上打趣的調侃。
鸞羽甚至沒有回頭,只是瞬間離開了這個地方。
“北光一辰的菊花會可來到了奈良?”
“已經到達富雄,估計不用半天就能到達奈良。”
就連夜晚漆黑如墨,籠罩着的卻是黎明的嗜血!
“那把刀,我要定了!那個該死的男人!”此刻的鸞羽,目光中充滿了堅定與嗜血。
更深處的密林,“陳飛羽”的速度依舊,緊隨那個紅髮男人。
四周遍地屍骨,已沒有一人。一雙綠的發亮的眼睛如同燈籠掃視着。
這是一匹高大的狼比之前的頭狼還猶有過之,它的毛髮要密,要順滑。四周的十幾匹狼紛紛屈服它的腳下,顯然這是剛纔的那匹狼王。它的背上坐着一人,他是斯德,從小和狼生活的人。
十幾頭狼在屍骸之地,尋找什麼。不一會兒它們拖出兩具屍體,正是利茲和大力二人。他們的身上的傷口,仍然滲着血液。
沒有了動彈,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個時候,斯德從口袋裡兩支密封的試管。裝滿着像是血液的殷紅液體。
分別倒入兩人口中。原本慘白的臉,更是蒼白的嚇人。
然而,他們的傷口已經停止流血。深可見肉的傷口神奇的癒合,身體一陣顫動。
“錚!”
兩人不約而同的睜開雙眼,口中的牙齒長了一節,鋒利如針尖。
幾乎是出於他們的本能,快速的抓住身邊一匹狼的腿。如同惡鬼,向它的脖頸處咬去。
“嗷嗚~”被咬住的狼發出一聲慘叫,卻沒有做出反抗。
直到兩人臉上恢復了一絲紅潤,他們才放開這兩隻乾癟了一圈的灰狼。
“該死的女人!”利茲在恢復的一刻,握緊拳頭狠狠的叫罵了一句。
“呸!”大力吐出幾根狼毛。“討厭這畜牲的血液,今晚一定要吃幾個美麗的少女。”難得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一定要吸了那個女人的血,還要幹她一百次!”利茲再次狠聲出言。
斯德看着蜷縮在地上的兩隻灰狼,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次,他們已經算是運氣較好,不然被割了腦袋就完了。
“走吧!紅妖,我剛剛看見了他!”只有短短一句話,冷漠的從斯德口中說出。
斯德口中的這個名字,讓利茲兩人明顯一顫。
如果讓他們知道,斯德漏掉的另一個能輕輕鬆鬆狂虐紅妖的人,他們恐怕能將自己的拳頭塞進嘴裡。因爲,那個人斯德看不出他是誰。
離黎明的到來還有4個小時!
那來自於奈良市外,席捲而來的狂怒最終上演。史來僅有的黑幫決戰,即將來臨!
一路上十幾輛大型的卡車紛紛駛過。前方是三輛黑色的豐田轎車,位於第三輛車的後座位的正是菊花會的會長,北光家族的族長,北光一辰!
“會長,早在一個小時以前,幫會的1000個精英已經進入奈良。現在,距離奈良也不足100公里。”說話的這人叫蒼宇,是整個菊花會的智囊。可以說,菊花會有如今,一大半的功勞歸根於他。
“恩,我要最快的時間衝破山島一泓這老傢伙的防線!”自己的兒子屍骨未寒,甚至屍首都還在敵人手裡,這怎麼不讓他心痛?
“會長,我覺得這件事另有蹊蹺。”蒼宇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蹊蹺?山島一泓這老賊早有異心,覬覦這會長之位多年,現在就已經忍不住出手了。”北光一辰憤怒出口。
“小五走時身邊的高手如雲,更有上忍保護,除了千葉家族的忍者,誰有這樣的本事刺殺成功?”蒼宇侃侃說道。
“你是說……”
“也許,千葉家族早就打定了主意,分明是有備而來!”
北光一辰緊皺眉頭,能做到他這個位置,所要思考的東西不僅僅是私人恩怨。如今誰不知道千葉家族如日中天?是自己萬萬不能得罪的存在。
“該死的!千葉欺人太甚!”本以爲一個月前他們之間的協定達成,共分島國,之所以叫自己兒子,就是前去協商。
“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現在的奈良就是一個混亂的戰場!”蒼宇說道。
北光一辰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吱~~”前方突然傳來剎車聲。
“怎麼回事?”北光一辰身子一晃,憤怒大喝。
“會長,前面一輛車擋住了去路。”
不一會兒,那輛黑色轎車走出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
“北光會長,我家主人有話帶到。”這人竟然一眼就認出北光一辰。
“你家主人?”
“我家主人,姓氏筱田!”
這像是一處絕地!更像是一個荒蕪的世界!
這是一個歲月的長廊,漆黑的只能看清腳下的青石路。看不到盡頭的深遠,只有茫茫的漆黑。
“這是什麼地方?”陳飛羽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印象,他可不會相信這是冥界,或者說是地獄。
四周沒有任何物體,只有腳下綿延不絕的古樸青石路。他還在腦中嗡鳴,那個莫名其妙的聲音。
“王”?說的是誰呢?
陳飛羽警惕的像要拿出寒刃,然而這把跟隨他三年的刀卻突然消失。不僅如此,他更是覺得身體使不出力氣,卻不感到任何疲憊。
青石路沒有斷,這種根本無法分清楚何種年代的青石,竟然沒有任何一塊顯得不均勻。也來不及他的思考,出現了一股颶風,吹的他睜不開眼。
約有一刻鐘!
等到陳飛羽睜開雙眼,腳下的青石路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事腳下實打實的底面,只是當他擡起頭來的時候。瞳孔收縮,面前的一切,讓他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