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去送吧。”楊思雅說道。
不過這危險的事,楊宏是不會同意的。
“你?不行!”歹徒不願相信。楊宏身手這麼好,他妹妹能差嗎?
自己步步驚心,如果陰溝裡翻船就虧大了。
他繼續掃視人羣,突然看見一個小白臉。亦然是陳飛羽。笑了笑,道:“小子過來!”
“我?”陳飛羽裝着害怕說道。
一瞬間,人羣的目光向陳飛羽看去。楊思雅震驚了,沒想到在這看見了他。隨之轉過臉,裝着不屑。
陳飛羽只能暗自苦笑。
“對,小子,你過來,我保證不傷害你。”歹徒爲了讓他放鬆,語氣也漸漸平和。
“哦,那你……一定不要傷害我啊!”陳飛羽裝着說道。
歹徒一看,高興了,果真是學生,沒有什麼威脅。
而陳飛羽卻看見了他挾持的護士,這是個美人。他只能如此評價她,而此刻她被掐的呼吸有些困難。
而楊思雅也看見了,起初還有點擔心,畢竟對方手上可是有槍的。不過這***的眼光,就讓自己對他的恨意加深。
“我過來了啊……你別傷害我……”陳飛羽重複剛纔的話語。
一切準備妥當,歹徒關上房門。
一會兒時間,陳飛羽就出來了。很是輕鬆,笑了笑就出來了。
“怎麼回事?”有人道。
楊宏指揮一個手下,意思進去看看。裡屋只有一具屍體,女孩蹲在一邊。
而屍體亦然是歹徒,喉嚨正中間,插着一根筷子。兩眼睜開,死不瞑目,因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思雅,好久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啊?”陳飛羽走過去,無視衆人。
楊思雅別過頭,假裝沒有看見。便要離開,陳飛羽追上緊緊抱住她。
“你……放開!”楊思雅話裡有些惱怒。
楊宏臉色也有些不自然,更多的是驚訝,歹徒的死因一目瞭然,明眼人都知道是陳飛羽乾的。
“還請兄弟配合一下去警局留下筆錄。”一個便衣警察說道。
陳飛羽直接無視。而是看着楊思雅,他看的出來,她瘦了,臉色不好。也知道她恨自己。
被人無視的感覺,很不好,就想要開口。
陳飛羽說道:“如果思雅陪我,我就去。”
這話明顯就是耍無賴,而且還聽得清調戲的味兒。
楊宏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小子的做法,太過分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是故意氣自己?竟然調戲自己的妹妹?
“你……”
“陳飛羽,不准你用這種口氣對我哥說話!”楊思雅惱怒的說道。
陳飛羽一愣,看着楊宏。後者挺了挺身,乾咳一聲。
前者帶着無恥的笑容,走過去,說道:“原來是小舅子啊,久仰了!”
楊宏氣的不輕,小舅子?就算妹妹嫁給他,也要叫自己大舅哥啊。呸!他決定了,不管陳飛羽有着什麼通天的本領,他都不能答應。
這些天,他可是知道。自己妹妹着魔了似的,茶不思飯不想的。話也變少了,而且偷偷的哭泣。
“思雅,我們走!”
陳飛羽不是不攔住他,而是不能,她還不能原諒自己。何況楊宏對自己有見解,自己能如何?
沒多久又平靜了下來。
那個小護士可能因爲驚嚇過度,昏厥了。陳飛羽並沒有見到她。因爲,他不是爛好人,不過這次看到不爽,就大打出手。當然,那妞長得不錯也是一點。
……
這兒是賭場!
位於西街南部的安靜地段,這兒也只此一家,因此生意興隆。
雖然不是嘈雜地,下樓還是幌子。是個掛着空招牌的飯店。
“刀疤哥,老虎哥那……”一個小弟有些害怕的說道。
刀疤翹着二郎腿一邊抽着煙,聽後才起身,倒了杯紅酒。這是他第一次爲自己而活。
狠狠的說道:“老虎?哼!一頭肥豬而已!”
“這……”小弟擔憂的低着頭。
“怕了?告訴你,做完這件事咱們就能靠上大船,一飛沖天!”刀疤說着,彈掉菸灰。別在腰間的手槍拿了出來,這一次他不要做別人的小弟,他要萬萬人之上。
“可是大小姐那……”他繼續擔憂。
他知道,他們最後都是聽命於慕容家的大小姐。
“神不知鬼不覺!你要知道,除了我們,他宋老虎也是有野心的人。不殺他,只能等死。”刀疤帶着笑意,走過去右手搭在他的肩上。“你是個聰明人,前者和後者,只是搖頭之分。”
原本發顫的小弟聽完他的話,也精神一抖。眼睛一亮,點頭,拿上桌上的手槍。
“好!以後,這天海就是我們的天下!”
他刀疤,十八歲出來混頭。他本不是天海人的,偏僻山區的窮小子。做了二十多年的小弟,他受夠了,而且那人還是個女人。他要當大哥,當真正的領頭人。他要揚眉吐氣!
……
老虎幫的一些小產業都是刀疤管理的。而他宋老虎就是坐鎮總部的頭。不過是名義上的。
“阿德,你回來來了。怎樣?刀疤是不是有異心?”宋老虎躺在沙發上,一邊的小蜜坐在旁邊爲他按摩,他的日子基本是這樣過的。
“這……”阿德欲言又止,而是看着他的小蜜。
“沒關係,直說就是了。”
“那好吧……”剛開口便被打斷。
“老虎哥,刀疤哥來了!”一個小弟從門口說道。
刀疤?他來這幹嗎?
“老虎哥,會議裡,咱們已經同意和瘋子幫合作了。”刀疤進來開口說道。
“是嗎?正好,我這有事情還想找你覈對一下。”宋老虎起身,抱住他的小蜜。
“你接管的賭場,賬目不對啊。”說着,一本厚厚的賬單擺在刀疤的眼前。“做人,可是要知足的。”
“來人!”說完他是一喝。
門口守着的人,聽見命令全部進來。清一色的手槍。
“宋老虎,你想幹嘛?”刀疤指着他的,問道。
“幹嘛?你慌報賬單,大小姐會放過你嗎?”宋老虎嘴角上揚,詭異的笑道。
“是大小姐的命令?”刀疤試問道。
“不是!”
“你沒權動我!”他接口說道,顯得焦急。
“是嗎?神不知鬼不覺,大不了完事扔到黃浦江去。”他走過去,手指狠狠的戳着刀疤的額頭。
“你認爲真的能殺我?”
此時,刀疤不再慌亂,反倒是笑了起來。果然,不出所料。
“別動!”這是阿德的聲音。
而槍頭卻是指着宋老虎的太陽穴。
後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阿德是他最信任的人。他千算萬算,始終不知道阿德會背叛自己。
而刀疤趁着空隙,藏在衣袖的小刀發動了,瞬間劃破他們的喉嚨。
“老虎哥,謝謝你,這是你教我的!”說完,便是無情的扣動板機。伴隨的是一朵血紅色的花朵。
“阿德,乾的不錯!”刀疤滿意的看完一切。
“噗!”刀子入肉的聲音。
“爲了獎勵你,就陪着你的老虎哥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