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監,是這樣的嗎?”
李若曦深深的看了白素一眼後,轉頭看着周凱問道,眼神冷厲,氣勢逼人。
“是、是這樣的…”
在李若曦的目光注視下,周凱心生畏懼不敢撒謊。
接着他又無限委屈的補充道:“可是總裁,下跪的事情根本不是我自願的,是這個小保安暗中對我使用了暗器!”
此時周凱心裡已經吃驚,沒想到面對他和洪陽,總裁居然沒有偏向他一些!只是他不甘心,他怎麼會是被欺負了還忍着的人?
“證據呢?”李若曦蹙眉問道。
“證據…沒有。”周凱紅着臉說道。
“周總監,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既然沒有證據,那你是不是就有誣陷他人的嫌疑了?”李若曦冷冷的說道。
“總裁…”周凱驚呆了。
“咳咳,總裁您真是我見過最漂亮最公正最好的上司了!”
洪陽在這時乾咳兩聲說道:“不過總裁啊,如果周總監非要給我按個罪名,那就讓他冤枉我好了,你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回頭你不在了,指不定他會怎麼欺負我們,尤其是白素姐在人事部工作,沒準過幾天就被他給開除了!”
“……”
周凱面色一沉,這小子又在陰人!他這話一說,以後別說開除了,就是白素自己辭職,總裁恐怕都要好好審問他一番。
卑鄙!
“周總監,諒你在我們公司也算是高管,工作辛苦,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若是還有下次,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李若曦瞥了洪陽一眼,然後面色嚴厲的看着周凱說道。
旁人震驚。
而李若曦說完後,則是轉身便走了,臨走前,她多看了白素一眼…
黃晶晶也是不喜的看了看周凱,冷笑一聲:“周總監,送你一句話,莫欺少年窮!以後做事還是收斂一些吧!”
全場啞然。
幹什麼幹什麼?總裁沒有偏袒周凱可以說是公正嚴明,現在她助理又給周凱一個警告是什麼意思?
這個叫洪陽的小保安…不得了啦!
在安靜的氣氛下,在一道道驚駭的目光注視下,周凱面容猙獰,屈辱之極。
“哼!”
他狠狠的將手中那束玫瑰花砸在地面上,接着他眼神兇狠的看向洪陽:“臭小子,算你本事!來日方長,咱們走着瞧!”
說完,他帶着無盡的屈辱和失落走了,他要去找王龍算賬,誰特麼說洪陽這個小保安是軟柿子的他就咬誰!
周凱走了,圍聚在周圍的人也逐漸散去了。
臨走前,他們紛紛多看了洪陽兩眼,心裡暗自發寒,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但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個小保安絕對是不好惹的了…
“洪陽,又給你添麻煩了。”
白素一臉愧疚的說道:“其實你不用管的,反正我也不會接受他,沒必要鬧成這樣…回頭那周凱肯定會再找你麻煩的!”
“白素姐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沒什麼的,而且那傢伙其實早就盯上我了,我不理他他也會找我麻煩。”
洪陽笑呵呵的說道:“還有啊,以後要是還有這種人來騷擾你,你儘管來找我,這些心懷不軌的傢伙根本就配不上你,我全幫你打發了!”
白素呆呆的看着洪陽,這一刻,差點有句話脫口而出。
她想問,他們配不上我,那我配的上你嗎?
…
自從兼職了李若曦的司機,車鑰匙一直都放在洪陽身上,下班前,洪陽早早就已經在寶馬車中等待,沒一會兒功夫,李若曦沉着臉坐進副駕駛。
進車前後,她都沒有看洪陽一眼,好像洪陽欠了她幾百萬不肯還似的…
“老婆,你怎麼了?”
洪陽見狀感覺很奇怪,莫名其妙啊,這幾天因爲各種事情,李若曦對他的態度原本都好不少了,怎麼忽然間又一炮打到解放前了?
“開車。”李若曦冷着個臉說道。
“……”
洪陽無言,鬱悶的啓動了車子。
行駛在回家的路上,洪陽無時無刻不感覺到冷,不是車內的空調冷,是氣氛冷…他不敢說話,因爲他還沒搞懂李若曦爲什麼突然就這種臉色了。
“女人心真是海底針啊!”洪陽很苦惱。
而李若曦則是從始至終沒有再說過話,她時不時的看洪陽一眼,好幾次欲言又止。
最後,見洪陽遲遲都沒說話,李若曦忍不住了。
“你和人事部的白素,是什麼關係?”她目視前方板着臉問道,假裝自己只是隨口一問,根本就不在意。
“我和白素姐…”洪陽正要說。
“閉嘴!”李若曦忽然冷喝。
“……”洪陽一頭霧水。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我一點都沒興趣!”李若曦冷冷的說道。
“……”
洪陽扯了扯嘴角,你沒興趣,那你倒是別問啊!
氣氛再次沉靜,洪陽感覺更冷了,甚至都感覺李若曦包包裡藏了刀,隨時都有可能會摸出來往他這邊捅來。
他很奇怪,怎麼、怎麼老婆好像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呃…
洪陽忽然明白了,於是他笑了:“老婆,你怎麼知道白素姐的名字?”
“我的員工,我爲什麼會不知道?”李若曦眼神一慌。
“白素姐只是人事部的普通員工,咱們公司類似她這種員工,好像少說也有幾千個吧?這麼多人老婆你都認識?”
洪陽看了李若曦一眼道: “你肯定偷偷調查過她!”
“我沒有!”
李若曦冷聲否認,但她的聲音有點虛,因爲她下午卻是特意調查了一下人事部的員工名單,並且匹配照片知道了白素。
她也不知道她爲什麼這樣做,反正…就是想要知道,那個和洪陽一起吃飯的女人,到底是誰!
“老婆,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洪陽忍不住大笑:“哈哈,你肯定是吃醋了!吃醋了,就等於是愛上我了,哇…那我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可以搬到你房間去住了?恩,也可以讓你搬到我房間住!”
“我沒有!!!”李若曦忽然急了,就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耗子,惱羞成怒。
“沒有?那你心虛什麼?”
洪陽淡笑:“你也別說你沒有心虛,要是沒心虛,以你的智商不會想到今天中午在食堂的時候,我好幾次說白素姐?我問你是不是調查過她的時候,你應該回答的是…我在食堂叫過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