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去,我說錯了。”顧盼情連忙又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U盤裡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也許能救梅雪柯。”
“你彆着急,你這都把我說糊塗了。”歐陽雷風一時間聽的雲山霧罩的。梅雪柯有多大道行,他心裡明鏡似的,這樣的人怎麼會有生命危險?還有這個U盤,梅雪柯交給我到底是什麼用意?
“好吧。”顧盼情深呼一口氣的聲音傳來,幾秒鐘後只聽她又道:“我和梅雪柯是大學室友,關係特別好。因爲她和一個老男人關係不清不楚的,所以我特別生氣,幾次勸說無效之下,我就和她斷絕了來往。”
“可是就在前一段時間,她突然告訴我,如果她在三天之中,也就是七十二小時之內沒有給我打電話或者發過信息,那麼她一定出了危險。她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是出了事情,給這個號碼打電話,讓這個人利用U盤敲詐那個老男人一筆,然後將裡面的東西公佈於衆爲她報仇雪恨。”
是啊,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歐陽雷風暗歎一句, 此時就聽顧盼情又道:“昨天梅雪柯告訴我她在風華巷135號,說是跟那個老男人談判,如果十二小時內得不到她的訊息,那麼她一定是遇到了危險。如果是別人我一定會按照她說的去做。可是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你。你不是一般人,歐總,求求你救救她。”聲音說着竟然成了哭腔。
歐陽雷風皺皺眉,略一沉吟下,“你放心,只要她活着我一定把她救出來。那邊的事情就拜託給你了。”
歐陽雷風掛了電話直接飛車回去拿了U盤,然後利用導航快速鎖定風華巷135號後飛速的趕了過去。雖然他想看一下U盤裡到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想着耽擱一分鐘,梅雪柯的危險就大一分鐘,所以就沒有看。
十幾分鍾後,歐陽雷風趕到了風華巷135號。就見這裡是一所老宅子,青磚紅瓦,高牆大院,硃紅色的大門,門口左右擺放着兩隻形態威猛的石獅。雖然從外表看起來已經很是陳舊,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依然是大氣,顯然這座院落以前的主人非富即貴。
硃紅色的大門緊閉着,透過門縫兒,歐陽雷風見到了梅雪柯開的那輛藍色敞篷車是法拉利575MMaranello。
撤身望一眼足有兩層樓那麼高的牆頭,如果是以前歐陽雷風一定會走前門,可是此時他已經是地宗境界的高手,這點兒問題在他眼裡那根本就不是問題。
歐陽雷風左右看看,見四下無人,暗提真氣,腳尖兒輕輕一點地,整個人宛如一道驚鴻掠過,再看他已經到了院內。
這座宅子是個二進的院子,院內很是寬敞,到處可見叫不上來名字,但是看起來卻很名貴的花草樹木散落在假山,小路和迴廊旁邊。蒼翠的綠色和各色爭奇鬥豔的花朵爲這座有些滄桑韻味的宅子憑添了幾許生機,幾許靈氣。
歐陽雷風無意欣賞這些風景,四下打量一番,他縱身來到門前,見屋門沒有鎖,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屋內傢俱擺設清一色的古老傢俱,高端大氣上檔次,極盡奢華。
歐陽雷風喊聲:“有人嗎?”
一切都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
歐陽雷風見此開始四下尋找起來,可是一番搜索下來別說梅雪柯,就是連個人影都沒發現。
“難道不是這裡?”
歐陽雷風眉頭一皺,可是顧盼情明明說的是這裡,而且那分明是梅雪柯的車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已經遭遇不測?
正想着就聽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急匆匆的。時間不大,就聽嗤的一聲打開門的聲音。
歐陽雷風閃身藏到牆的一邊,偷眼向外望去。就見一個體態微胖的中年男人快速走了進來,只一眼歐陽雷風就是眼波一動。因爲他看清楚進來的人正是濱城市市委書記陳書記。
怪不得梅雪柯當初那麼自信呢,原來和她糾扯不清的竟然是這個老/色鬼!
朝門口望一眼,當肯定陳書記是一個人進來的時候,歐陽雷風微笑着出門,淡淡招呼一聲:“陳書記好啊。”
陳書記猛地一震,愕然擡頭,當看見歐陽雷風時,像是見了鬼一般,“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好像不重要。”歐陽雷風說着在一張名貴的花梨木放桌上一坐。
陳書記能當書記,那自然是有些道行的,幾乎是片刻已經穩定了情緒,沉穩的拉過一張花式木椅,自然的一坐,“歐陽雷風,你想做什麼?”
“你認識梅雪柯嗎?”歐陽雷風從兜裡摸出一根菸叼在嘴裡。
陳書記雖然依然不動如山,但是眼神中還是閃過一絲異樣,不過一閃即逝。不動聲色的回道:“你說誰?”
“梅雪柯!”歐陽雷風加重了語氣。
沒有任何猶豫,陳書記又道:“不認識。”見歐陽雷風朝他走來,高聲喝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胡來的話.....”
啪!
沒等他說完,歐陽雷風的大手已經抽在了他的臉上。
“我再問你一遍,你認識梅雪柯嗎?”歐陽雷風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敢打我?我可是濱城市的書委書.....”
啪!
又是一記耳光。
“我真的不認識。”陳書記脖子一梗,雖然不知道梅雪柯和歐陽雷風是什麼關係,但是斷定歐陽雷風肯定是爲了梅雪柯而來,想着無比牛叉的三爺就是死在歐陽雷風的手下,他哪敢說出實話。
“真的不認識?”
“真的!”
“看來我錯了。”歐陽雷風緩緩一句,慢慢轉身。
陳書記暗暗一笑,不過是個有勇無謀的匹夫而已,老子兩句話你就信了。等你出門老子就召集人馬弄死你,不行,還是等張省長吧,等的打草驚蛇,嗯,小不忍則亂大謀......
突然他就覺脖領子一緊,一種幾近窒息的感覺傳來,接着就覺得自己被人拎了起來。
“我說我錯了是說我對你太溫柔了!”歐陽雷風低聲一句,然後將陳書記在桌子上一丟。
“我真的不認識啊!”陳書記感覺渾身好似散了架,但是還是咬牙說句。他知道只要能挺過這一關,歐陽雷風就是他粘板上的魚肉,只剩下任他宰割了。
歐陽雷風看看陳書記,二話沒說拎死狗似的將其一拎,然後走向裡屋,方纔尋找梅雪柯的時候,他注意到了這間屋子裡有檯筆記本。進了屋子,將陳書記在地上一丟,然後打開筆記本將梅雪柯給他的那個U盤放了進去。
歐陽雷風本以爲裡面是關於陳書記受賄行賄或者什麼幹過不法勾當的信息,誰知道屏幕上出現的卻是裹着浴巾側臥在一張鋪着雪白牀單的大牀上的梅雪柯。
“寶貝兒,我來了!”
隨着一聲興奮的喊聲,挺着大肚腩,渾身赤/裸,看起來像是一隻長白公豬似的陳書記走進了畫面。
“快來吧,人家都想死你了。”梅雪柯說着撩開了身上的浴巾,頓時一具完美的玉體出現在眼前,膚色雪白,雙/峰挺翹,小腹平坦,芳草鮮美,玉腿修長有致.....
人間尤物!
歐陽雷風不由暗歎一聲。
“小寶貝兒!”陳書記喊聲,直接朝牀上一撲,然後兩手抱住梅雪柯的玉腿,一張豬嘴直接吻上了梅雪柯的斜谷.....
“呵呵,陳書記,你別跟我說你只認識那塊草地。”歐陽雷風淡淡一笑。
陳書記望着屏幕上的畫面,臉色數變,最終咬牙切齒的罵道:“小濺人!竟然暗中錄了像!”而後神色黯淡下來,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說道:“好吧,我認識她。”
“這才乖嘛,你能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裡嗎?”歐陽雷風淡淡一笑,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知道,很久不聯繫了,前一段時間她說我老婆派人追殺她,說是再也不願意跟我過這種人不人過不鬼的日子了,問我答不答應和老婆離婚然後娶她,你知道的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是絕不會和糟糠之妻離婚的。”
聯想到救梅雪柯的那次,歐陽雷風肯定陳書記所說不假,點點頭,“嗯。”
陳書記雖然一臉苦相,但是卻是一直暗中觀察着歐陽雷風的神情,見歐陽雷風已經相信,又道:“於是我就給了她五百萬,讓她自己過自己的日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查銀行的匯款記錄。”
“接着說。”
“在我將錢給她以後,她說再也不想和我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所以也就把我給她買的車也放在這裡了。然後她就走了,連招呼也沒打一個。”
“真的?”
“千真萬確,我向毛主席保證!”陳書記信誓旦旦,一臉我要是說了謊話讓我死全家的架勢。雖然沒有想到歐陽雷風竟然有這個視頻,但是他打定主意只要他咬定牙關不鬆嘴,歐陽雷風也拿他沒辦法。
“好,好,好。”歐陽雷風一連三個好字,就在陳書記還沒弄明白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時,就覺得下身一陣冷風掠過,再看褲子已經撕裂開來,就連胯間的四角褲也已經一分爲二,露出了裡面的黑乎乎的茅草。
歐陽雷風彎腰低頭,伸手一抓,隨着陳書記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再看歐陽雷風的手指已經多了一把黑色的毛髮。
“如果你不說出梅雪柯在哪裡的話,老子就拔光你的雞毛。”歐陽雷風說聲再次彎腰低頭,出手。
陳書記嚎叫一聲,喊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
歐陽雷風又一次彎腰低頭,出手。
伴隨着陳書記的喊叫,地上已經落了一地的雞毛,但是直到他的胯間那個小東西真正的變成白條雞,他也一直咬緊牙關就說不知道,真正體現了作爲一個市級官員應有的真正素質。
望一眼,臉色慘白,額頭上冒出大顆大顆汗珠的陳書記,歐陽雷風笑了,走兩步來到牀旁,伸手拿起牀頭櫃上面的一小盒東西,看一眼後笑道:“沒想到你也用這東西。”
“效果怎麼樣?”
陳書記滿頭黑線,好一會兒後才說一句:“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