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天邊鋪滿了緞子般燦爛的雲霞,將整個濱城籠在一片和諧的氛圍之下。
富麗華大酒店十五層,歐陽雷風佇立窗前凝望着窗外,忽然有種世間萬般繁華,我卻置身事外的失落感。
不行,我一定要有所作爲,以後無論濱城的黑白世界我都要說了算!
歐陽雷風兩眼的深處泛出一絲堅定的光芒。
“看什麼呢?”胡海紅的聲音傳來。
屋內柔和的燭光充盈着每一個角落,一張方形小桌子上鋪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擺放着精緻的菜品和紅酒。
搖曳的燭火映紅了胡海紅興奮的臉。現在的她已經不再計較什麼了,她要和歐陽雷風在一起,哪怕背上蕩/婦的罵名,因爲她已經受不了那日夜相思的煎熬。
“我在想要是你老公知道你移情別戀了,還不把我給殺了啊。”歐陽雷風微笑着坐了下來,開始往明亮乾淨的高腳杯裡倒酒。
“別掃興好不?”胡海紅嗔怒一聲,從後面伏在歐陽雷風的身上,兩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
兩團酥軟的肉球緊緊的貼在後背上,歐陽雷風頓覺很是舒服,鼻翼下那成熟少/婦獨有的濃郁香氣不斷襲來,扭頭望向一邊好似水蜜桃一般柔嫩緋紅臉蛋兒,只覺小腹一股熱氣抖得涌起。
嘴角微微一彎,朝胡海紅低低的說聲:“老婆,我硬了。”
“我去!你可真是大煞風景。”胡海紅一撅嘴,“我可是準備了半天這些東西。”
停了一下又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那你知道爲什麼男人都比女人聰明嗎?”歐陽雷風笑問道。
“爲什麼?”胡海紅故意用胸前的兩團肉來回廝磨着歐陽雷風結實的後背,臉上洋溢着幸福小女人般的笑容。
“因爲男人下半身也會思考,這從理論上來說那可是雙核的,動力十足啊。”歐陽雷風也從相反的方向也挪動着後背,享受着那對飽滿和圓潤,敏感的後背能清晰的感覺到胡海紅的兩粒已經發硬了。
歐耶,舒服啊。
“壞蛋!”胡海紅嬌罵一聲離開歐陽雷風,優雅的端起高腳杯,“來慶祝我們團聚。”
“來,慶祝我們能再一次深入瞭解。”歐陽雷風也端起酒杯輕輕一碰胡海紅指間的杯子,擠眉弄眼道:“今天一定要更加深入的瞭解。”
“你別是個小牙籤兒吧?”胡海紅輕啜一口紅酒。
“是大是小,你自己感受啊。”歐陽雷風伸手攔住胡海紅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隻手也不老實的伸進胡海紅的衣服內,享受着她那光如綢緞般的絲滑。
“那我摸摸。”胡海紅咯咯笑兩聲,玉手直接伸進歐陽雷風的褲子裡。
她的動作很輕,很柔,在觸及歐陽雷風小弟弟的頭時,故意輕輕的捏了一下。
已經昂首向天的小弟被她溫柔的這麼一捏,歐陽雷風頓覺一股電流涌起,“偶耶。”緊接着他又感覺到有兩根手指成環狀開始套上小弟。
“歐耶!”
歐陽雷風又一次爽快出聲。
“原來不是牙籤兒啊。”胡海紅嬌聲一句,聽得歐陽雷風骨頭都酥了,大手直接攀上了高峰,邊揉捏,邊道:“泰山不是堆的,小弟不是吹的。”
沒等他臭屁完,就聽胡海紅又道:“最多也就是根兒筷子,而且還是半截兒的筷子。”
“我讓你筷子!”歐陽雷風說聲直接捏住了胡海紅髮硬的小葡萄,胡海紅嬌軀微微一顫,媚眼迷離的說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好啊。”歐陽雷風啜一口紅酒。
“有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結婚了,晚上女人問男人這個有多粗。”胡海紅說着用力捏了一下歐陽雷風的小弟,又道:“男人說六釐米。”
“那也太短小了吧?”歐陽雷風隨口問道。只聽胡海紅又道:“那個賤女人也是這麼說。”
“好啊,你竟然轉着圈的罵我。”歐陽雷風咬向胡海紅的紅脣。
胡海紅微微側頭避過,呵呵笑道:“誰知道那男人一脫褲子,女人就驚呆了,好久一句,敢情是直徑啊。”
這種葷段子從女人嘴裡說出來,味道更是別具一格,歐陽雷風更是心情澎湃,正值胡海紅喝了一口紅酒,他將嘴直接追了過去。胡海紅很配合的紅脣一張,香舌一頂,香甜美味的紅酒滑入歐陽雷風的喉嚨。
同時他用脣和舌擒住了那條滑膩的香舌,忘情的吮/吸起來,胡海紅放下手中的酒杯,再拿過歐陽雷風的酒杯放下,然後兩手摟着歐陽雷風的脖子,激情的回吻着歐陽雷風。
這一刻,以前所有的不快都已經煙消雲散,剩下只有無盡的愛和體內奔騰不息的激情。
歐陽雷風的滾燙的脣滑過胡海紅的紅脣向下,舔舐着她那有些略尖很性/感的下巴,然後繼續下滑,吻遍她雪頸的每一寸肌膚。
胡海紅微閉着眼,享受着歐陽雷風的每一個激情的吻,動情之際,一直玉手情不自禁的伸入歐陽雷風的上衣裡,尋覓一番,捉住他胸前的小黃豆粒,輕輕的揉捏起來。
一種極致的爽感如一股電流自上而下的涌去,歐陽雷風覺得自己的的身體都快要燃燒起來,他兩下除去胡海紅的上衣,望着那雪白的兩團,艱難的咽口唾液,然後溫柔的將嘴湊了上去。
頓時一種淡淡的香甜味道充斥脣齒之間,讓人心生一種忘卻一切,只願沉浸在這美妙之中的感覺。
胡海紅輕輕的呻吟了幾聲,撥開歐陽雷風的頭,“讓我也瞭解瞭解你的。”說着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一下撩開他的上衣,一張滾燙的紅脣含住了歐陽雷風胸前的那粒小黃豆。
歐耶!
歐陽雷風情不自禁的喊聲,大手本能的劃入胡海紅的裙子裡,去探尋那神秘的桃花源地。
胡海紅的嬌軀頓時一陣痙攣,一聲動情的呻吟也自喉嚨間滑了出來。
“老公......”
“嗯,寶貝兒.....”
歐陽雷風吻着胡海紅的肉嘟嘟的耳垂,含糊的答應着,手指沿着斜谷繼續向下尋找着那潺潺溪水的源頭。
在手指即將要插入的一刻,胡海紅突然身體一震,猛地一下推開歐陽雷風,站起身來。
“怎麼了?”歐陽雷風就是一愣。
“我......老公,我可能那個要來了,我感覺到了。”胡海紅揶揄半天說了一句,紅彤彤的臉蛋兒無比誘人。
“不會吧大姐,沒這麼折磨人的啊。”
全身每一個汗毛孔都已經被激情點燃的歐陽雷風聽到這話,真想從樓上跳下去。
“老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胡海紅望了一眼歐陽雷風那高高隆起的蒙古包滿臉歉意的一句。
“唉,真是——”歐陽雷風用手摸一下已經快要被脹破的小弟,“這,這.......”
“老公,要不你來吧,我不怕!”胡海紅堅定的一句,看着歐陽雷風痛苦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
“別了還是,我還是自己搞定吧。”歐陽雷風艱難的一句。
“要不,我用嘴吧。”胡海紅說到這話,臉紅的更厲害了,以前她從沒有這麼做過。可是爲了心愛的男人,她覺得這麼做值得。
望着胡海紅那柔軟紅潤的雙脣,歐陽雷風滿是期待的道:“真的啊?”
“哼!德行!”見歐陽雷風眉開眼笑,胡海紅嬌哼一句看起來更是嫵媚動人,“趕緊去洗澡!”
“啊?這次你不會又給我下藥吧?”歐陽雷風急道。
“去吧你個大色/狼!”胡海紅白了歐陽雷風一眼,然後去翻自己的包包,從裡面拿出一包衛/生巾。
“嘿嘿,嬌爽牌的啊。我看應該叫比爽才正好。”
沒等歐陽雷風說完,胡海紅說聲我去,你個下流坯子,然後抓起包朝歐陽雷風扔了過去。
望着歐陽雷風避開,然後嬉笑着跑進了衛生間,胡海紅道聲,“我去,你說你怎麼這麼壞!”
心下卻暗道:不過我很喜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轉念又想:他那個不知道我的嘴能不能盛下。
想到這兒,胡海紅一臉期待,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哎呀,你怎麼這麼......
她的臉更紅了,忙將手裡的衛/生巾打開,在小褲褲裡放好,在她剛放好就感覺到好似有什麼流了出來。
如釋重負的呼出口氣,這要是那啥時來了,可就慘了。
歐陽雷風洗完澡,赤條條的走了出來,胯間小弟仍然昂首向天桀驁不馴。偷眼就見胡海紅兩根手指成環狀正在自己的嘴巴上吧比劃呢,“你比劃什麼呢?”
“沒,沒幹什麼。我去!”胡海紅望了歐陽雷風一眼胯間的小弟,忙又把兩指間的環變大,又是比劃了一番,然後猶猶豫豫的問道:“你這不會把人家的嘴撐大吧?”
歐陽雷風頓時滿頭黑線。
“大了更好。”
“爲什麼呢?”胡海紅疑惑的問道。
“孔大爺說過,嘴大吃四方嘛。有口福!”歐陽雷風笑嘻嘻的一句,沒等他說完胡海紅早就拍在他的屁股上。
“我去!你個猥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