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件小事情,我想你應該能夠做到的吧?”
“沒問題。”在看到常在飛確認了之後,包打聽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常大哥你就交給我吧,我一定給辦的妥妥當當的。”
常在飛笑了笑,隨即揮了揮手,示意讓包打聽下去。待到包打聽的身影已經是徹底的消失不見了之後,常在飛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不管怎麼說,他終於找打了王晨,而且知道了王晨此刻的狀態頗爲不錯,常在飛也就放心了。
現如今最爲重要的,就是成爲北區的老大,只有這樣,他纔可能見到王晨,並且帶着王晨從這個鬼地方離開。
微微深吸了口氣,常在飛告訴自己要堅持住,在這裡靜靜的等待。
距離黑拳比賽,僅僅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整個黑山監獄的氣氛,也變得截然不同。
畢竟每年一次的黑拳比賽,可是黑山監獄之中爲數不少的活動了。這些囚徒每天都被關押在這裡,可謂是無聊至極,如今碰上這種情況,自然是紛紛參加了。
當然,這些參加的人,都是對於自己有着極爲強烈信心的人。在他們看來,自己完全可以從諸多的囚徒之中脫穎而出,成爲常在飛亦或者是察猜那種地位。
常在飛既然想要與王晨見面,自然也是要參加這種黑拳比賽的。
雖說現如今他在北區的勢力,跟察猜可以說的上是不相上下,但是他的地位,並非是從黑拳比賽上面獲得的。所以只能從最低的對手,一場一場的戰鬥,直到站在察猜的面前。
不過雖說有些繁瑣,但是敢跟常在飛比斗的人,根本沒有多少個,。
畢竟常在飛在進入黑山監獄之後,就一直在與別人爭鬥。一開始只是個小角色瘋狗,緊接着便是狂傲的手下,最後連北區的四大金剛,都被他在衆人面前打敗了兩個。
自然是有些人明白常在飛的厲害,所以當看到自己的對手竟然是常在飛的時候,經
常會有人二話不說,直接認輸,這也讓常在飛免去了不少的麻煩。
只不過,有人認輸,自然也有人狂妄自大的認爲,可以將常在飛給打敗,從而獲得常在飛的地位。
此刻,站在常在飛面前的對手,就是這樣一個人。
這人叫做江流,年紀大概不到三十歲,整張臉上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輕蔑之色。
他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常在飛,冷笑着說道:“常在飛,我若是你的話,肯定會二話不說直接投降,免得等下被我打死在擂臺上。”
當江流的話一出口,原本站在下方觀戰的那些囚徒,有的不由得破口大罵了起來。那些破口大罵的人,都是跟隨常在飛的。若是常在飛被江流打敗,他們怎麼可能還會安然無恙?到時候,察猜必定會對付他們。
所以,他們自然是顯得相當的憤怒。
那江流彷彿是根本沒有聽到下方諸多囚徒的喝罵一般,這會只是微笑的看着常在飛。
聞聽江流的話語,常在飛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叫江流是吧?說句實話,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愚蠢到你這個地步。”
四周的囚徒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顯然是十分認同常在飛的話語。
而江流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憤怒的神色。他的雙手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拳頭,怒聲說道:“常在飛,你真的是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好好的教訓你一番,讓你明白,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常在飛搖了搖頭,卻是一句話都不想和江流廢話了。在常在飛看來,眼前的江流,實在是太過愚蠢了一些。
自己的實力雖說稍微暴露了一些,但僅僅憑藉這一絲,便很少有人會是他的對手了。可是眼前的江流,竟然還這般認爲,說他是夜郎自大,都有些擡舉了他。
對於這種人,常在飛是根本不會與他廢話太多的。當獄警說比賽開始的時候,常在飛沒有說任何的廢話,立刻便是衝到了那江流的面前。
江流的心
中不由得就是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常在飛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待到他回過神來想要抵擋常在飛的攻擊的時候,常在飛已經迅速的衝到了他的面前,二話不說便直接直接一拳狠狠擊打了過去。
江流兒嚇了一跳,這會連抵擋都沒有,便直接被常在飛擊打在了胸膛之上。
一陣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卻是這一刻江流直接被常在飛一拳給打斷了肋骨。
這還是常在飛手下留情的緣故,若是常在飛全力以赴的話,哪怕不用真氣,恐怕此刻的江流都已經是變成了一個死人了。
常在飛無奈的搖了搖頭,眼前這個江流說話的口氣倒是不小,可是真正的實力,連四大金剛之中最弱小的狂傲都不如。
常在飛實在是有些奇怪,像是江流這般囂張又沒腦子的人,是怎麼一直在黑山監獄之中活到現在的。
將江流打敗之後,常在飛也就並沒有在擂臺上有任何的停留,直接走下了擂臺。
而江流這會臉色卻是青一陣白一陣的。經過今天這樁事情,恐怕他已經在北區之中成爲了一個笑柄的存在。
不過這一切,與常在飛已經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將江流兒給打敗之後,常在飛前面已經沒有任何的對手了。
他即將要面對的,就是北區的老大,察猜了。
果然,就在下一刻,站在擂臺上的那名獄警立刻說道:“勝利者,常在飛,北區最後一場比賽,常在飛對陣察猜。”
當獄警的話語落下之後,四周的那些囚徒,不由的都是爆發出了一股巨大的歡呼之聲。毫不客氣的說,這一次,四周的那些囚徒之所以會來到此地,爲的更多的,就是這一場比賽。
常在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之色。他所等待的,終於來臨了。這一刻的常在飛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便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即快步的走到了擂臺之上。
而當他剛剛站在擂臺上的時候,一道人影也緩緩的走上了擂臺。
這個突然走上擂臺的人,正是這一次常在飛的對手,察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