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摸出四支菸,然後拿出三支擺在桌子上,指着香菸說道。
“我們現在有三個最大的敵人,王錚爲代表的境外勢力,白骨,還有葉景豐。”
接着又拿出一支菸來放在桌子上。
“這是整件事情的核心,趙氏家族。或者說是趙氏家族手中的技術資料。”
他伸手將兩支香菸單獨拿了出來。
“一開始,針對趙氏家族的有兩夥人,一個是閒道人,一個是境外勢力團伙。後來我們逐漸揪出國安部有勾結王錚的叛徒,因此,葉景豐和王錚是一起的,王錚要對付的目標,自然也是他的目標。”
然後,他把三支香菸都攥到手裡。
“後來出現這個白骨,他的目標是趙夢琴,雖然看似和王錚的目標不一樣,但是說到底也是爲了趙夢琴,而趙夢琴和趙無極一直都是王錚的目標。”
武林看的一頭霧水,完全不知所云,反倒是王晨和李飛一直頻頻的點着頭,他忍不住插嘴問道。
“額,所以呢?”
常在飛此時真是恨不得把手裡的煙都塞到他鼻孔離去,話已經說的這麼明瞭,這個白癡怎麼就還猜不到呢。
“你是不是傻,常大哥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不知道?”
武林老臉一紅,吭哧半天衝着王晨惡狠狠的嚷嚷了一句。
“他嗎的!那你告訴老子爲什麼!說的好像你聽懂了一樣。”
聞言,王晨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擺出一副高人的樣子。
“也罷,我就來指點一下你這個朽木。”
王晨咳了咳嗓子,有模有樣的說道。
“常大哥剛纔說了,王錚是爲了趙氏家族手上的資料,所以趙夢琴自然就是他的目標,而白骨也想得到趙夢琴,雖然目的不同,但是他們都是爲了趙夢琴去的,而我們就是擺在他們面前最大的障礙,既然有着共同的敵人,就算不想幹的人,也會勾結到一起。”
常在飛也是點了點頭,顯然王晨先前說的話就是他打算說的。
“怎麼樣?聽懂了嗎?朽木。”
王晨笑嘻嘻的說道。
武林先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聽到被叫成朽木之後就惱羞成怒,指着王晨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媽的!你說誰是朽木!老子早就聽懂了好嗎,誰需要你多管閒事,你纔是朽木,你全家都是朽木!”
看到這一對活寶,饒是現在心情有些沉重的常在飛也不近無奈一笑。
“好了,你們兩個都別鬧了。”
聽到常在飛開口,武林這才憤憤的坐了下來,嘴裡不住的嘟囔着,順帶着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晨。
“常大哥,既然現在事情已經有了真相,葉景豐的馬腳也露出來,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常在飛略作思考了一下,這才緩緩的說道。
“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勾結到了一起,硬碰的話,我還沒有恢復修爲,有白骨在,我們佔不了便宜。”
李飛沉吟着點了點頭,常在飛繼續開口說道。
“王錚的行蹤我們始終沒有線索,無處下手,白骨實力深不可測,唯一的突破點就是沈萬和葉景豐,只要抓住他們,就有機會順藤摸瓜找到王錚,到時候沒有了黨羽,一個白骨翻不起多大的浪。”
李飛頻頻的點着頭,開口問道。
“可是葉景豐狡猾的很,一直不露面,我們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沈萬明面上也是個局長,也不好下手,常大哥,你有什麼計劃?”
聽到李飛這麼快就找打了問題的關鍵點,常在飛露出一抹讚賞的神色,點了點頭。
“沒錯,你說得對,我們確實沒有直接證據,所以我打算從沈萬身上下手。這次救吳萌萌的行動,順便可以利用一下這個王子文,他是沈萬的外甥,我們可以用他做些文章。”
聞言,李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臉上也是泛出一絲笑意,一直以來他們都是處於被動的局面,現在總算能夠抓住機會,主動出擊一把,也算是能夠好好的出一口惡氣了。
常在飛站起身子,對三人說道。
“好了,現在我們只能等臨海幫的那裡的消息了。武林,婉兒那裡就不用你了,這幾天我會在家裡。”
聽到常在飛給他放了假,武林一張臉上頓時就笑開了花,不住的點着頭。
隨即又交代了李飛幾句,讓他這幾天注意和臨海幫那裡多聯繫一下,然後就出了門,朝着常爸和常媽的房子趕去。
“老爸老媽!”
常在飛開門走進客廳,常媽穿着圍裙,手裡拿着鏟子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怎麼回來也不打聲招呼?”
“嘿嘿,我這不是想給你們個驚喜嗎?”
看到常在飛這幅嬉皮笑臉的模樣,常媽白了他一眼。
“老爸呢?”
“樓上睡覺呢。”
常在飛突然嗅了嗅鼻子,一臉的疑惑。
“老媽,什麼味?”
常媽也是跟着嗅了嗅鼻子,突然一拍大腿,驚呼道。
“哎呀,我的紅燒肉!臭小子,都怪你!”
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轉身跑進了廚房。
常在飛委屈的摸了摸鼻子,這事怎麼也能怪到我頭上。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也就只有在家裡他才能享受到片刻的愜意和寧靜。
火急火燎的就上了樓,推開婉兒房間的門就走了進去。
“嘿嘿,我的婉兒,有沒有”
剛走進房間卻發現婉兒不在,隨即就轉身下了樓。
“老媽,婉兒呢?”
“婉兒今天加班,晚點回來。”
聞言,常在飛鬥敗的公雞一般垂着腦袋,然後就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看着電視。
不一會,常媽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伸手摘下圍裙,衝着常在飛說道。
“我出去買點東西,臭小子,鍋裡的肉是給婉兒補身子的,你不許偷吃,聽到沒有。”
“好了,知道了,婉兒還不是您兒媳婦呢,您就這麼對親手兒子,這要是娶過門了,你是不是就要把我掃地出門了。”
常媽眉毛一挑,氣沖沖的就要朝着常在飛衝過來。
“小兔崽子你說什麼?”
常在飛連忙舉手投降,可憐兮兮的求饒道。
“沒有沒有,老媽,我說的醉話,該打該打。”
說着,還象徵性的輕輕拍了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蛋。
看他這樣,常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嘟囔了幾句就出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