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跟着俞燕婷,“火氣”十足的來到了她的臥室。
就這麼短短的幾步路,他再次流出了鼻血,當然,這種事情只能怪天氣不好,和他是那顆淫蕩的內心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俞燕婷的房間佈置的很簡單明亮,給人一種大氣的感覺。
“你先坐一會,我換件衣服。”
俞燕婷一進門,招呼王凡坐下後,就轉身進了衛生間換衣服,這讓王凡大失所望。他可是衝着比基尼來的。
他雖然失望,不過好在待會還有八卦可以聊,是以他無聊的坐在靠椅上,舒服的等待着俞燕婷。
不料就在這時,一聲驚叫從浴室中傳了出來。
難道有賊?
王凡沒有一絲遲疑,立刻站了起來,衝向了浴室。
俞燕婷似是很想信王凡,所以並沒有反鎖浴室的大門,這讓王凡很輕鬆的就進入浴室之中。
然後一眼就看到了俞燕婷身前,一隻不斷逃命的小強。
看到那隻小強的時候,王凡頓時就明白對方爲什麼會驚聲尖叫了。畢竟是女人嘛。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原本受到驚嚇的俞燕婷見王凡突然闖了進來,在微微失神後,下意識的側着身子,微微彎曲着身子,並用雙手護住了關鍵部位,然後再次驚聲尖叫起來。
王凡一臉莫名的看着對方,如果因爲小強尖叫還能理解的話,那麼對方看到他前來英雄救美還要大聲尖叫,那就太說不過去了。畢竟她身上是穿着衣服的。
“你怎麼了?”王凡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因爲什麼纔會再次尖叫。
“你個流氓大色狼,快給我出去!”俞燕婷的話語之中,帶着些許哭腔。
“額!”王凡在聽到俞燕婷的話語之後,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對方。
流氓?色狼?
這又從何說起!
他回過神後,立刻退了出去,關上了浴室的大門,只不過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不免又多看了一眼對方。
對方又不是光着身子,自己怎麼就成了流氓色狼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雖然俞燕婷全身上下只有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這套內衣和剛纔的比基尼面積相差不多,遮掩率自然也相差無幾,但就因爲內衣和比基尼的區別,才讓俞燕婷失聲驚叫起來。
這就是女人!
這就是比基尼和內衣的區別。
前者可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後者,只能暴露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這一點王凡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明白。
王凡不解的坐在椅子上,思索着自己是怎麼變成流氓色狼的。
足足過了十分鐘之後,俞燕婷才從浴室中像個新婚燕爾的小媳婦一般,緩緩走了出來。
只見她精緻的臉上略施粉黛,那雙如黑珍珠般的大眼睛下面,瓊鼻高挺,貝齒輕咬着下脣,似是對剛纔的事件還在耿耿於懷。
她身穿一件天藍色的無袖連衣百褶裙,裙襬剛好到膝蓋,腰間一條深藍色的腰帶系在“S”的正中間,把她的嬌軀完美的分下了上下兩個部分。不輸給俞燕潔的完美身材,一雙白嫩的小腿怯生生的暴露在空氣中,惹人憐愛。
王凡見狀,身穿比基尼和黑色蕾絲內衣的俞燕婷在他的腦海中不斷交替着,讓他心頭一陣悸動。
俞燕婷見到王凡的目光,臉色一紅,不由的低下了頭,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她可受不了王凡火熱的目光。
她鼓起勇氣,擡起頭盯着王凡,一字一字很鄭重的說道:“剛纔的事情不準跟任何人講,尤其是不能跟我姐講。”
這種事情,只有傻子纔會到處講,所以王凡很自然的用力點了點頭,表示答應她的要求。
答應之後,他立刻發問:“剛纔你說你母親給你父親下藥了?”
說到這個事,俞燕婷的臉色稍稍恢復了幾分,只聽她迴應道:“當時我母親得知父親回來後,立刻上門提親,因爲當時她知道俞家遇到困難,所以原本認爲這件事情會在對方家長的撮合下,她可以和我父親順利的結合在一起。
誰知道我父親心中,跟本就沒有我母親。甚至兩人私聊的時候,還對着我母親說什麼癡心妄想,下輩子也不可能在一起之類的。”
王凡聽到這,頓時對俞燕婷的父親大爲佩服。
光看俞燕婷就知道她媽肯定也是一個大美女,如果換成自己,說不定就是左擁右抱的結局,沒想到他父親居然這麼專一,簡直就是神州十大傑出好丈夫的模範啊。
俞燕婷看了一眼王凡,見他並沒什麼反應後,接着說道:“我母親在錢家也是被人慣壞的,而且當年以他們的那個年紀,誰沒有一點脾氣,尤其是他們這種大家族的子弟。
所以我母親當年一氣之下,找人拿了一包春藥,偷偷的餵給我父親,然後藉此……”
說到這,她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王凡聽聞後,嘆了口氣:“原來如此!”
他沒想到,這個事情居然複雜到了這種地步,他們三人之中,沒有對錯。
一個因愛而離家出走,生下了自己的孩子;一個因愛拒絕了另一個女孩,在逃跑之際,又失足摔死;至於被拒絕的女孩,因爲一時氣憤弓雖女幹了男孩,但因爲男孩的死,以至於自此吃齋唸佛。
真要說起爲,三個都是重情重義的人,只可惜因爲家庭的緣故,纔會落得如此結局。
王凡在感嘆的同時,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問道:“不對啊!俞燕潔到今天爲止,都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而且你爺爺之前也說過,不喜歡她母親,還想方設法消除他們兩人之間的聯繫。既然如此,俞燕潔是怎麼出現在這個家中的?”
這一點王凡才剛想起來,如果按照之前俞震山的說法,俞燕潔是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爺爺只是當時氣憤罷了,而且當我父親去世後,我母親就託人找到了姐姐的母親,然後才得知對方懷孕了,那個時候,我母親還不知道自己懷孕,所有人都認爲那是我父親唯一的孩子,但又因爲家裡人始終認爲是她害死了我父親,所以並沒有出面,只是一直暗中觀察這個孩子。
而且當我母親得知自己懷上我之後,他們就開始漸漸忽視了姐姐的母親。直到有一次他們發現我姐姐在經商上有天賦之後,才說明了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