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陰暗而又寂靜的巷子之中,只能聽到兩聲,極爲沉重的心跳聲,正是那兩個荷槍實彈的漢奸,緩緩的靠近巷子中的那個‘丁’字口。
“兄弟!怎麼這麼靜啊?……這即便是偷情,也總要叫兩聲吧?……”其中一個漢奸,終於壓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問向另外一個漢奸。
“是啊!這女人不出聲,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莫非這巷子被人打通了,又另外一個出口?……”
“不能啊!這家大戶,早就搬走了,就一直沒回來,誰會跑來打通這巷子?……”
這兩個漢奸,在那你一言,他一語的,越說越緊張,越說越害怕。所以那步伐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
然而,這兩個漢奸一慢,齊大兵卻有些等不及了,衝着杜三娘小聲說道:“姐姐,你叫兩聲?……”
“叫什麼?……”杜三娘一臉詫異的問道。也不明白,齊大兵爲何要讓她叫,但這叫什麼,總得說明白吧?否則,怎麼叫?叫誰啊?
“!……啪!……”齊大兵這‘’兩個字,剛剛出口,便被杜三娘抽了一個嘴巴。而且,一副十分兇狠的模樣,盯着齊大兵道:“我一個大姑娘,怎麼會?我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杜三娘小嘴叭!叭!叭!的一說,齊大兵卻覺得,這杜三娘肯定懂,否則幹嘛要打自己?於是很正色的道:“你哼哼兩聲,否則外面的人,疑神疑鬼的,他們不敢進來,……咱不弄死他們,咱們怎麼幹大事?……啊?……”
齊大兵說着,還遞給了杜三娘一個眼色,但那杜三娘呢?那小腦瓜子,就撲棱得跟小撥浪鼓似的,那是一百個不願意。因爲說白了,她雖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畢竟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這種聲音,讓她怎麼發出來?而且,她還是那種要強的女人,那是打死她,她都不幹!……
“唉!……”齊大兵眼見自己不親自出手,那是不成了,於是便用兩根手指,狠狠的戳在那杜三孃的小腹上!
“唉呀!你捅我幹什麼?疼死了!……”杜三娘終於發出了一聲,如此驚呼。而那兩個漢奸聽了,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這兩個壞小子,那是什麼沒見過?什麼沒聽過?單隻聽了一個‘捅’字,便興奮得不得了了。而且還疼,那或許就是第一次了,此等好事,這如何能讓別人搶了先?
於是這兩個漢奸,那是健步如飛,眨眼的功夫,便來到了巷子裡的‘丁’字口!只是他們二人這一入眼,卻是大失所望,但見齊大兵與那杜三娘正衣冠整整的杵在那裡。並沒有什麼衣衫滿天飛的樣子。
“唉呀!老總,我們可都是良民啊!……”但見兩個漢奸手裡都拿着槍,齊大兵頓時高舉雙手,而且表現得十分膽怯與驚訝。而那杜三娘呢?但見齊大兵會裝,她也不差,還彷彿被嚇得小退了半步!
“嘖嘖!你們兩個幹什麼的,爺很清楚!……這做兒子的勾引小娘了吧!……這可是有傷風化啊!怎麼着,你們是想進豬籠?……”這其中一個漢奸,那是一臉的奸笑,但這話裡話外卻是義正言辭!
“不想!絕對不想!……兩位老總饒命啊!……”齊大兵這會簡直宛如嚇堆了一般。而那兩個漢奸呢?卻是不住的嗤笑,感覺自己也太過小心謹慎了,像這種小廟裡的土包子,有什麼可怕的?單隻看到自己這一身衣衫,便能生生嚇死他二人,於是這兩個漢奸,便將槍收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那另外一個漢奸,卻很爲難的道:“這樣吧!這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也不爲難你們,……嘖嘖!……不過呢?這幫忙也不是白幫的不是?……你這小娘,就先借大爺玩玩好了!反正又玩不壞,你們日後風流的日子,還多着呢!……”
“是!是!是!……您二位,裡面請!……”這齊大兵卻是不在意,將這二人往裡面讓。而那杜三娘,也是小步往巷子裡退,那小摸樣,絕對是我見猶憐啊!而這兩個漢奸,又豈能受得了?……
“兄弟!我先來?……”這其中一個漢奸那是當仁不讓,而那另外一個漢奸能讓嗎?頓時反駁道:“憑什麼啊?誰不想下頭一水啊?……咱倆猜拳,誰贏了,誰先!……”
“好!好!好!……咱猜拳!……”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小雞上樹,這一個啊!……”
“砰!砰!……”這兩個漢奸玩得正嗨,卻一人捱了一板磚!跟個泥鰍似的,癱在了地上!……
“哼!……讓你打本姑娘的主意,活該!……”杜三娘拍了拍小手,一臉的得意,而那漢奸卻是沒死,倒在地上,竟然還抽出了兩下!而看到此處,齊大兵卻是略顯無奈,衝着杜三娘一擺手,那意思便是讓她閃得遠點,免得迸一身血!然後,這才狠狠的一板磚,又砸在了那漢奸的腦袋上,將那漢奸徹底的結果了。
“下手那麼輕,這人能死嗎?你以爲鬧着玩呢?……”齊大兵衝着那杜三娘撇了一下嘴,這便開始扒衣服。
杜三娘被人數落,當然心裡有些不高興,而且,又見齊大兵扒人家衣服,頓時蹙着眉頭道:“喂!你扒人家衣服幹什麼?……死人衣服你也要?這多不吉利啊?……”
“啥也不懂!你就慢慢學吧!這都是技術活!……”齊大兵的手腳道是麻溜,這一拽一掀,這一件衣服便給扒了下來。然後丟給杜三娘道:“穿上!咱倆扮作漢奸,這樣就不引人注意!……”
“啥?我可不穿?……”杜三娘,眼見那衣衫丟來,連接都沒接,而且躲得老遠,彷彿是在躲避什麼瘟疫一般。
“行!你不穿就不穿吧!……一會,我留給啞姑,讓她陪我去,你就在外面把風吧!……”齊大兵正說着!那啞姑,卻也從那巷子口,不疾不徐的走了進來,而且斜倚在,那‘丁字’口牆上,也不說,也沒有什麼表示,就在那百無聊賴的看着!
“等等!我穿,我纔不讓別人跟你在一起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