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寒偷偷告訴我,據說她們這家航空公司裡,很多女孩除了空姐這份光鮮的職業以外,背地裡卻藏污納垢,很多人私下裡分別從事着小.三兒,陪酒.女郎,這種靠出賣身.體賺錢的兼職。
蕭夢寒和我說完,我感慨不已她們職業的進步,現在就連xing工作者這種職業都已經精英化了。
以前她在的那兩家航空公司,也有這種情況,但沒有現在這家新公司那麼氾濫,我着實不想讓蕭夢寒和她們走的太近。
蕭夢寒拍宣傳片的時候,我一直在旁邊等着,從一個短短的宣傳片,我就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個職業的不容易,現在已經深秋了,但蕭夢寒和其他幾個空姐,卻穿着輕薄的旗袍式的空姐制服,在寒風中不斷的一遍遍重來。
我有些心疼蕭夢寒,趁着她們拍攝的時候,我跑到星巴克,一口氣買了十杯熱巧克力,等我拎着咖啡回來,剛好趕上她們休息的間隙。
參加拍攝的另外幾名空姐,沒想到我貼心的給她們每個人也買了一杯,頓時對我毫不吝惜讚美之詞,看着那一雙雙灼灼的目光,我卻無論如何也歡喜不起來,因爲旁邊還有一雙冷豔的俏目正帶着一種壓迫感沒好氣的盯着我。
有正宮在場,我當然不敢造次,被幾個空姐圍住的時候,我將自己羞澀的那一面發揮的淋漓盡致,可能這些空姐很少見過像我這樣羞澀型的男人,見我臉色微紅,反而愈發的變本加厲。
見到我如此受歡迎,蕭夢寒硃砂般的嘴脣,漸漸的挑起了一抹誘人的弧度。
短暫的休息過後,她們又陷入了忙碌的拍攝,拍攝的時候,我旁邊有幾個男的,他們一直對着這裙女孩指指點點的品頭論足,其中他們談論最多的,還是我們家空姐。
我肺都快氣炸了,如果不是礙於以後他們和蕭夢寒都是同事,我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短片拍攝的很順利,像這種宣傳形的短片,根本無需演技可言,拍完以後,已經是下午了。
回到家,蕭夢寒隨意的將高跟鞋踢掉,解放了雙腳以後,她疲憊的將自己拋進了沙發裡。
“累死我了,原來拍電影也不容易,以前我還覺得明星特好賺錢呢!”蕭夢寒回到家,頓時毫無優雅可言。
我彎腰將散亂的高跟鞋歸位,然後施施然的將她從沙發上拖了起來,“你現在才知道啊!今天你第一天上班,咱們倆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啊?”
“是得有點儀式感,要不晚上你給我做飯吃吧!我都好久沒吃過你做的飯了。”
“你想吃什麼?”我確實很久沒有展示廚藝了。
蕭夢寒轉了轉大而有情,“我想吃臊子面了……”
我一陣無語,忽然有些後悔剛纔讓蕭夢寒點餐了,麪食對我來說,還是有一定挑戰性的,但看着蕭夢寒眼波中的期望,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去廚房作業。
麪食一項都是我的軟肋,我臨時抱佛腳跟着視頻邊學邊做,最後出來的成品倒還算是有模有樣,今晚應該是我和蕭夢寒近期的最後一個二人世界了,爲了不讓蕭夢琳那丫頭打擾我們,我特意給她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些足以讓她加班到晚上的工作。
我原本的計劃是點幾支蠟燭,再插上幾支玫瑰花,烘托一下溫馨的氣氛,但晚餐的兩碗臊子面,着實烘托不出氣氛。
“可以吃飯了,第一次做面,嚐嚐我的手藝。”很快,一碗油光紅潤的臊子面,就擺在了蕭夢寒的面前。
蕭夢寒挑起一根細長的麪條吸入口中,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麪條還是蠻筋道的,辣度也剛好,沒想到你做飯這麼有天分啊!”
“那是,像我這總絕世好老公,現在真是不好找了。”
蕭夢寒眉目彎彎,細長的柳眉下,一雙清澈的眸子彎的彷彿月牙似的,“嗯,看在你今天把面做的這麼好吃,我就不打擊你了。”
我微微一怔,蕭夢寒罕見的沒有反駁我,着實令我有些意外。
“你吃蒜嘛?我可以分你幾瓣。”我說。
蕭夢寒柳眉微蹙,臉上露出幾分嫌棄,“我纔不吃呢!我得保持淑女的形象。”
“我覺得你在家裡應該完全沒有這種顧及,你也可以和別的女孩子似的,在家裡上廁所不關門,或者光着屁股在家裡隨便跑……”
蕭夢寒不屑的的白了我一眼,“切……我纔不喜歡那樣呢……”
她頓了頓,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杏眼一寒,冷冰冰的凝視着我,眼神好像箭似的刺在了我的臉上。
“等等,你剛纔說什麼?!你和誰一起住的時候,上廁所不關門?還不穿衣服?“
蕭夢寒眼睛微眯的瞪着我,我這才意識到,剛纔說錯話了。
“呃……我就是打個比方,你別當真啊!”
蕭夢寒泛起了一絲冷笑,“惱羞成怒”的瞪着我,“我纔不相信你是打比方呢!你不是和我說過嘛!實踐出真知!而且我猜這個女人肯定不是陳潔,你們倆以前一起生活的很多點點滴滴,你都和我說過……”
我感覺自己此時彷彿充滿了無助,在認識陳潔之前,我的初戀(包括初~夜),獻給了學校附近的一個賣拉麪的女孩。
她家裡是賣蘭州拉麪的,她膚白貌美,身材前.凸.後.翹,我們都叫她“拉麪西施”,每次給我們上拉麪,彎腰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露出胸前那一抹雪白的溝渠,那時候我單純的以爲,她是無意中春光乍泄,但後來發生了關係以後,她才告訴我,其實她是故意誘惑我的。
那時候她單獨住一套房子,我隔三差五就去她家過夜,剛纔我脫口而出的那番話,完全是和她同居時候的縮影,可沒想到,我隨口一說,竟然被蕭夢寒抓住了話裡的把柄。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還是被蕭夢寒審問出了和“拉麪西施”的當年情,雖然都口口聲聲的說不在意對方的過去,可當我說完以後,蕭夢寒的神情,卻並沒有既往不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