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當時是在家裡抽雪茄,和小孟散了以後,我藉着酒勁扒掉了空姐的褲子,一陣雲雨過後,蕭夢寒趴在我並不寬闊的胸膛上,而我則抽出了一支雪茄,叼在了嘴上。
我剛叼在嘴上,就被空姐拔了下來,她白了我一眼,“雪茄不是這麼抽的,得先裁。”
說着,她做起來,從盒子裡拿出雪茄剪刀,有條不紊的裁了起來。
她光着上半身坐在chuang上,我忍不住伸手撫摸着她光滑的玉背,感覺自己有點土鱉了。
“誰送你的雪茄啊?看起來挺貴的,從機場免稅店買的應該是……”空姐一邊徐徐的剪着雪茄,一邊說。
到底是幹空姐的,滿世界哪都飛,見識就是不一樣。
“就是我現在這個客戶-小孟,她從機場免稅店買的,送她老闆一盒,送我一盒。”
“呦……那個女孩啊!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空姐醋勁十足。
我被她吃醋的樣子逗笑了,手在她的後背不停遊走,空姐扭了下身子,“別鬧,我正剪雪茄呢!”
她嘴上說是因爲剪雪茄不讓我的爪子爲非作歹,但我卻覺得有可能是她動了情。
剪好了雪茄,她趁我不備,直接塞進了我的嘴裡,還好她手上沒有用勁,但還是嚇了我一跳。
我剛要抱怨她有謀殺親夫的嫌疑,她又徐徐地說道:“抽雪茄和抽菸不一樣啊!你可別吸進肺裡,抽雪茄只要吸到嘴裡就可以了,在口腔裡感受着它濃郁的芬芳,千萬別狂抽,要不然容易嗆着,小口抽才能讓雪茄更好的燃燒;另外抽雪茄的時候,基本上一支是很難一次性抽完的,都是抽一小段,然後剩下的下次接着抽,不抽的時候你只要把雪茄放在一旁,它慢慢的就會自己熄滅,記住了啊!出去可別給我丟人啊!”
我抽了一口,感受着濃郁,純粹的菸草香氣在齒頰間瀰漫,閉着眼很享受的吐了出來,我故意噴在空姐臉上,把她氣的無比抓狂。
她劈手將雪茄從我嘴上奪去,扔到了一邊,雙手掐着我的脖子,“面目猙獰”的說:“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居然敢往我臉上噴煙,看我不咬死你……”
她說的所謂咬死我,無非就是在我脖子上中了幾顆“小草莓”,我覺得她是故意這麼幹的,目的就是爲了響小孟示威,宣告自己的主.權。
現在我們家空姐已經將敵人目標,從梅雪嫣身上轉移到了小孟和白露身上,其實這也不怪她,幾乎每次回來她問我去應付哪個客戶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這兩個名字之間徘徊。
空姐的行爲其實有些幼稚,但在她看來,這是捍衛她正宮地位的一種方式,讓我哭笑不得。
今天早晨起來,我忽然發現廚房的水龍頭安裝了一套淨化器,我怔了怔,忽然想起來蕭喬說過他的新職業,我心頭忽然一緊,趕緊喚來了正在鏡子面前臭美的空姐。
“這是什麼啊?家裡什麼時候突然多了這個東西?”我明知故問的說。
空姐嫣然一笑,“哦……這個是昨天晚上裝的,就是自來水過濾器啊!”
“你該不會和蕭喬那買的吧?”
她先斬後奏的做法讓我心頭微微有些不悅。
空姐不以爲然的笑了笑,“是從他那買的,我一直就想安置一個,正好他賣這個,我就找他買了一個。”
“是他主動推薦給你的吧?我和你說這是殺熟,他幹那個根本就不靠譜,你居然還買。”
我心裡對蕭喬原本就很排斥,他回老家賣淨化器我始終持反對意見,像他這種工作往往都是先從身邊的熟人下手,可沒想到他第一個下手的,居然是我們家空姐。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什麼殺熟不殺熟的,大家都是一家人,能幫就幫唄!我花的可是自己的工資啊!沒用咱們倆的共同財產。”
我氣的一時語塞,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纏個沒完沒了,沒再繼續說什麼。
家裡的氛圍頓時變得沉寂了下來,我原本想休息一天在家陪她,可經此一役,我頓時也沒有了什麼興致,於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我對蕭喬始終有些看法,他在我們家裡住的這段日子,家裡雞飛狗跳的,好不容易搬走了,可沒想到離開了仍然還能影響到我們的感情。
我並不是因爲空姐花錢沒有彙報而生氣,是她對蕭喬的包容讓我覺得沒有底線,她也感覺出來我不高興了,當我說去上班以後,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早晨的這段小插曲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她買也就買了,我也不想因爲這個和她鬧的不歡而散,只好自行消化。
忙碌的一天過去之後,我並沒有迫切回家的念頭,正好胖子給我打電話問我晚上出來喝點嗎,我便欣然答應了。
到了酒吧,胖子正坐在二樓一角悠閒的喝着酒,今天的客人不多,他頗有一種自得其樂的感覺。
走到他面前,他早已將一杯冰鎮可樂擺在了我的座位前,他斜俾了我一眼,笑着說道:“你丫今天怎麼這麼痛快,一叫就出來,是不是又和蕭夢寒吵架了?!”
我乾笑着搓了搓手,心想知我者莫過於胖子也,我沒有否認,“也說不上吵架,戰火沒有瀰漫起來,只是小規模鬥嘴,兩人都不痛快。”
胖子灌了一口威士忌,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過日子很正常嘛!這次又因爲什麼啊?”
我嘆了口氣,“還能因爲什麼啊!我那個小舅子唄!”
胖子一怔,“他不是回老家了嘛?!你們怎麼還能因爲他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