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忽略
區琮臨繼續分析:“留下這個腳印的神秘生物,把腳下的腳印壓的非常的死,且留下的是整個腳印,這說明他當時用力很大,且不懼山谷地面對他的腳底的反彈,進而可以說明神秘生物身體非常的強壯且外表皮具有很好的剛性和韌性;由於具備這些素質,神秘生物儘管具有很好的敏捷性,但他卻忽略了利用自身較好的敏捷性,這可以從他整隻腳落地而不是巧妙的半隻腳落地就可以證明;在這個人際罕至的原始森蕭逸,神秘生物在沒有受到任何驚擾的情況下,如此急促的趕路,這說明這個神秘生物很可能着急處理一件事,而不是遇到什麼危險,因爲以他這樣的能力,通盤山的任何生物都不可能讓他疲於奔命!”
衆人包括蕭逸都聽的津津有味,不斷的點頭,只有彭可可明顯不入戲。
區琮臨掃了衆人一眼,意思是自己說的都差不多了,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蕭逸說道:“那區總工程師,你認爲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調整前進的方向,是順着神秘生物的方向而去,還是反方向順着神秘生物來的方向而去?”
區琮臨想了一下回答:“我們從目前所處的整個環境進行分析,神秘生物前進的方向是出原始森蕭逸,且目前的腳印等痕跡陳舊,就算我們現在跟出去,有所收穫的可能性很小了;神秘生物來的方向是原始森林的核心區,是神秘生物的居住區的可能性極大,所以我認爲我們應該朝神秘生物的居住區前進,而不是朝神秘生物偶爾去處理一點事情的地方而去。”
蕭逸點頭表示同意,其他人也沒有反對意見。
但是,區琮臨卻說道:“我們的方向可以調整,但是實現起來太過困難了,神秘生物走的路都是陡峭的巖壁,而我們除了彭可可沒有人具備這個能力,如果讓彭可可這樣一趟趟的沿着陡峭的巖壁扶着我們走,這是非常不現實的!”
蕭逸一聽這話心中好笑,不知道多少人都具有這能力,比如許鈺鈺……
謝霖磐建議道:“不如我們沿着小山走,山體不陡峭的時候就翻山,失去線索的時候由彭可可尋找線索,我們等待,等他明確方向的時候,我們再繼續前進,我認爲沒有什麼克服不了的困難嗎?”
區琮臨無奈的說道:“也只好如此了!”
許鈺鈺卻建議道:“這個辦法也太笨了,我們爲什麼不可以攀巖呢?由彭可可到達山頂後把繩索固定在山頂,我們其他人攀繩而上。”
劉天贏說道:“我們有繩子嗎?”
彭可可和許鈺鈺同時點了點頭。
區琮臨又顧慮重重的說道:“假如我們在攀登的過程中遇到先前遇到的危險,彭可可有能力分身施救不同位置的隊員嗎?”
白晶晶腦海裡立即出現這樣的一幅畫面:彭可可剛攀登至山頂,忽然一隻大黑熊向自己撲來,彭可可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大黑熊也撲向了她。想到這裡,白晶晶就是一個激靈,馬上否定了許鈺鈺的提議:“我覺得區總工程師說的很有道理!”
謝霖磐卻不這樣認爲,在安全和神秘生物之間,他永遠會放棄前者,他認爲既然有更快更好的辦法尋找到神秘生物,無論如何都要試一下的,於是說道:“剛纔彭可可把我們一撥撥的接到這個山谷裡來,也不是沒有什麼問題嗎?”
白晶晶立即針鋒相對的說:“幸運一時可以,但誰也不可能幸運一世!”
蕭逸覺得這個場面相當的有趣,因爲蕭逸搞不清楚誰在演戲,誰是認真的?
謝霖磐自然也不服說:“就算我們沿着山路走,彭可可也有可能要離開我們去尋找神秘生物的線索,那時他是不能照顧我們的,我們面臨的不是和攀山而上一樣的後果嗎?再說,不是每座山我們都要靠攀巖的?”
“我們必須要考慮一個機率的問題,攀巖隨時使我們分開並散處不同的位置,而沿着山路前進,分開的機率要比攀巖小很多,危險必然也大大的降低!”白晶晶立即反駁說。
謝霖磐和白晶晶爭的不可開交,爲了阻止這樣的無謂爭吵,區琮臨決定讓大家舉手表決,畢竟這關係到科考隊裡每一個人的安全,可憐的謝霖磐只有他支持了他自己一票,彭可可的心情當然比謝霖磐更迫切知道神秘生物的真相進而知道九魂珠的線索,但是她內心深處,也不想讓大家作更多的冒險從而失去區琮臨失去九魂珠線索,說不定那樣會欲速則不達,所以他也沒有支持謝霖磐。
謝霖磐見表決結果如此,也沒有再堅持,只好少數服從多數了。
就這樣,科考隊不再盲目尋找,開始變成有目的的出發,彭可可在前面帶路,劉天贏攙扶着區琮臨,他還沒有完全恢復,謝霖磐雖然滿身疼痛,但是他還是能自己獨立行動的。
其實,在山谷裡行進並不比上山下山容易多少,尤其是這種雜草和灌木以及樹木叢生的山谷,每一步下去,不是野草纏腿,就是野草或者灌木鑽進了褲腿,這樣的痛苦真是無法形容,所以科考隊伍行進的速度並不快。
好不容易繞過了這個小山的山腳,許鈺鈺和皇甫聖華累的滿頭大汗,白晶晶也喘着粗氣,區琮臨和謝霖磐更是精疲力盡,蕭逸見衆人如此,看時間也接近中午,決定讓大家就地休息一下,吃些午飯,再行出發。
彭可可的體力真的沒說,靜靜的站在一端,面不改色心不跳,臉上的汗水都沒有,衆人真是個個自嘆不如,暗自感嘆。
許鈺鈺沒話找話的對彭可可說道:“喂,彭可可,你難道就不知道累嗎?”
彭可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許鈺鈺繼續沒話找話:“那個還有沒有誰是和你一樣棒?”
許鈺鈺見彭可可沒有回答,反而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彭可可在想些什麼,但好奇心促使她繼續發問:“彭可可,你怎麼不說話,在想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