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悠然接着說道:“明天找機會和陵越說一下,讓他徹底死掉那份心,好嗎?”
花嫣兒想了想堅定的點了點頭。
王悠然最後說道:“嫣兒,我找你談話,並不是想幹涉你的感情,每個女人也都有崇拜英雄的權利,可是我只想讓你明白,結束陵越的念想現在對我們來說是十分的重要!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花嫣兒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花嫣兒當然明白,王悠然的目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的問題出現在哪裡,她更明白爲了科考隊整體的利益,她花嫣兒不能再像之前,於是這一刻花嫣兒下定決心,從今以後她花嫣兒的心裡就只有一個蕭逸。
蕭逸可以說真是慾望大開,他此時在自己的帳篷裡,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儘管他的疼痛時間到了,可是始終被感情的那份矛盾所包圍,現在的蕭逸即懷念和花嫣兒那份溫存,還有一份衝動的渴望,但是困擾他的是,謝陵越如果也對花嫣兒是和他蕭逸一樣的感情,他蕭逸該怎麼辦呢?怎麼想,都找不到,翻來覆去,蕭逸也不知道該接下來怎麼做,其實蕭逸自己不明,他太寂寞了;還想不明白和花嫣兒那份感情,那個忽然出現在腦海裡的放羊娃和青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眼前,這兩個人究竟是誰?和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想到這裡,蕭逸更是頭大。
第二天一早,王悠然鑽出自己的帳篷,發現天空中淅淅瀝瀝的竟然飄起了小雨,雨不大,落在臉上清清爽爽,甚是舒服!
緊隨着王悠然,其他的人也陸陸續續的鑽出了帳篷,看着陶零斯那張剛睡醒還有些迷糊的臉、祝倩倩那張美麗精緻的臉龐、謝陵越帶着莫名其妙表情的臉,王悠然第一次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不想再向前的路上,再次出現肇慶炎的悲劇。
謝陵越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自己的帳篷裡,怎麼也想不出和蕭逸的決鬥結果如何?但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搞清楚蕭逸身上的秘密,來告訴花嫣兒其實靠大腦纔是真正的強壯男人。
陶零斯特別討厭這樣的小雨,因爲這樣的小雨會在森林裡形成悶熱潮溼的氣候,而陶零斯會在這樣的環境氣候裡感覺煩躁。
陶零斯看了看王悠然說道:“兄弟,這天我們是繼續前進還是避避雨啊?”
王悠然笑了一下,剛想說這小雨有什麼可避的呢,可還沒等到他說出口,一陣像那位普勒爾一樣令人難以忍受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王悠然和陶零斯都暗自感覺大事不妙,看來那些奇怪的金屬人又來了,他們的臉上都顯露出一些驚恐之色。
蕭逸其實早就感覺到隱隱的不安,早就進行警戒了,這時聽笑聲傳來,馬上迎着笑聲傳來的方向昂首挺立。
笑聲未停,循着笑聲的方向,只見一位高大的金屬盔甲人像沿着地面騰雲駕霧一樣繞着樹木飛速而來,而金屬人腳不動,膝蓋不彎曲,甚至雙手都自然下垂,蕭逸實在搞不懂這個金屬人是怎麼做到草上飛的?等他將到自己面前,降下速度,蕭逸這才發現,金屬人雙腳踏着一塊和盔甲一樣顏色的金屬板,金屬板翻着微微有些發黃的光,光線一消失,金屬板從一個整體分爲左右腳兩塊,緊接着兩塊金屬板又收縮在金屬人的腳底,金屬人就這樣停在了蕭逸的面前,笑聲也戛然而止。
蕭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金屬人一言不發,看不到金屬人的表情,但是金屬人首先沉不住氣了,開口說道:“大本營最高指揮部那羣傢伙做事情太過程序化,對於一個背叛者,首先要考慮的是他的背叛者身份,而不是首先考慮他的血統。如果說要首先考慮血統,對於之前我們賓利爾家族的背叛者就要趕盡殺絕,而不考慮他們的血統。”
蕭逸聽者金屬人的話,有些不知所謂,因此一言不發。
金屬人似乎也不需要蕭逸說什麼,繼續說道:“我們賓利爾血統,不比卡魯血統低下,我始終認爲卡魯血統的特權不應該超過我們賓利爾血統。因此,我就是不聽大本營那愚蠢的命令,我就是要來這裡殺了你!”
蕭逸這時終於明白,看來這個金屬人是私下來取自己性命而來,不過這所謂的大本營到底怎麼回事,不同血統的人竟然相互傾軋,還有什麼背叛者不停的出現,且這些背叛者還涉及到不同的血統。
金屬人見蕭逸還是不說話,又發出了那特有的笑聲,笑完了說道:“你怕了,是不是你特有的卡魯血統激起了你內心的恐懼?”
蕭逸這才說:“你打算如何殺我?”
金屬人惡狠狠的說道:“我要你死的好惡尊嚴,失去卡魯家族所謂的一切尊嚴,儘管你是歌友魯王子。”
金屬人說完,擡起自己的右臂,死亡之光對準蕭逸面前的一塊直徑五十公分的石頭射來,那石頭隨即便成粉末灰燼,四處飄散,但是蕭逸毫無懼色,動也沒動一下,金屬人既驚訝於蕭逸的膽識,又覺得這蕭逸表現的高傲是對自己巨大的蔑視,本來金屬人這一下要蕭逸出醜,沒想到反而以這樣的一種方式被蕭逸反羞辱,金屬人怒不可遏把右臂對準了蕭逸。
這時花嫣兒來到了蕭逸面前,對金屬人說道:“你真的很卑微,賓利爾家族永遠比不過卡魯家族!”
金屬人非常的狂傲,見一個普通人竟這樣輕視自己,把右臂又轉向了花嫣兒,蕭逸一把立即將花嫣兒護在自己的身後,但花嫣兒卻繼續說道:“如果你沒有金屬盔甲,如果你沒有金屬盔甲裡面的武器,你認爲你還能戰勝卡魯血統的人嗎?”
花嫣兒的話說的很高明,如果除去金屬人的金屬盔甲和死亡之光武器,憑藉着自身的能量,花嫣兒認爲蕭逸戰勝金屬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