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把莊園裡所有的保鏢都集合了起來,他對所有的保鏢進行了訓話,大意是說,不管你們是來自蕭家還是來自楚家,都給我記住,你們現在是屬於我的莊園的保鏢,就要爲我辦事情!
不該說的事情堅決不能往外說,否則後果自負!
蕭逸之所以不讓人胡亂的說,是他明白一個道理,只有敵人摸不清自己真實的實力,自己纔能有更加從容應對的空間和時間!
這叫比如敵人可能一開始是拿着一把刀來對付自己的,可是搞清楚自己的真實實力之後,上來就拉一臺大炮來,蕭逸也會感覺到非常的頭痛!
這些保鏢,尤其是見識到了蕭逸的驚天手段,對蕭逸更是心存感激和敬畏,肯定不會把蕭逸的驚世駭俗的手段給說出去的!
蕭逸回到了藏書閣,來到祝雅兒身邊,祝雅兒竟然抱着一本書在沙發上睡着了!
蕭逸看到旁邊有一個毛毯,就輕輕的爲她蓋上!
然後他開始仔細打量起藏書閣!
接下來的三天對很多人來說都是驚心動魄的,比如蕭闊海、楚莊雄,他們時時刻刻關注着蕭逸是不是擋住了暗網的懸賞追殺!
比如蕭瑀、蕭寒和許婷婷他們也時時刻刻的關注着,關注着自己發佈的懸賞追殺令,是不是有人提供任務完成的證據!
可是蕭逸就這樣活着,似乎活得還非常的好,他還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幾乎要掉下巴的事情!
他把柳氏莊園重新起了名字:天下快遞!
這件事情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難免引起很多人的議論。
還有一件事情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也不會去關注的,那就是蕭逸把白一天召進了天下快遞,隨從白一天一起來的還有他的父母!
蕭逸要爲白一天這個頂級的黑客創造一個舞臺!
柳如雲發佈的兩條懸賞令,相繼的到了解凍期,又很快有人把任務接去,又第二次凍結!
這也意味着懸賞金額進一步擴大,有更高級的殺手前來執行任務!
暗網交流區再次活躍起來。
“難道溫柔一刀失手了,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已經過去四天了,可是他的任務並沒有完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蕭逸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難道溫柔一刀都對付不了他,這太誇張了吧!”
“似乎所有的懸賞追殺令都失敗了,這在暗網上,也是很少遇到的事情吧!”
“這說明一個道理,蕭逸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觸碰的,反正就算針對他的懸賞追殺令到了解凍期,我也不會去接這個任務了!”
暗網上,一些傢伙已經開始對蕭逸產生畏懼!
但是這卻引起更多人的興趣!
比如在一個海島上,一箇中年妖嬈貴婦,看着暗網交流區的議論嫣然一笑,也是風姿綽約!
她喃喃自語:“很少有讓我心動的任務,這樣的懸賞追殺令才更有意思,才值得我出山!我笑紅塵在這海島上沉寂了很久,也該出去散散心了,順便會一會蕭逸這個小朋友,看看他究竟有什麼樣的底牌?”
蕭家。
蕭瑀正在和蕭寒通電話。
蕭寒語氣無比凝重的說道:“大哥,是不是父親也改變了對你閉門思過的決定,那是不是告訴你沒有他的吩咐,不允許你走出自己的房間?”
蕭瑀回答:“我以爲父親只對我這樣說了,沒想到對我們是同樣的懲罰,我們必須想辦法改變!如果我們不想辦法改變的話,你應該知道等着我們的將是什麼樣的結果,老三將會重回蕭家,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將會徹底的被邊緣化,不要說我們兩個人會成爲繼承人,就是能不能繼續過着這樣的上等生活,都在兩可之間了!”
蕭寒說道:“大哥,我們真是心有靈犀,我找你也是商量這個事情!被逐出家門的逆子,想要重返家門,其實在父親一句話,但是父親作爲蕭家之主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也要受到約束!”
蕭瑀問道:“二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一些,既然你找我商量這件事情,就沒有必要瞞着我吧,我們兄弟有什麼話就開誠佈公,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我們現在是同一個陣線!我們應該精誠團結,共同對付老三,否則有老三在,沒有我們兄弟什麼事情!”
蕭寒冷笑道:“大哥有你這句話在,我就很放心了!作爲頂級豪門蕭家是一個大家族,那些競爭家主失敗的蕭家族人都被分到一些無關痛癢的分公司子公司去打理業務,說句實在的就是徹底告別了蕭家的中心!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們就毫無用處!這些人象徵性的都擁有蕭家百分之一的股份,我統計了一下,這些人的股份加起來竟然有百分之三十七!”
蕭瑀眼睛一亮:“二弟,你想借這些人的勢力來一起對付父親?”
蕭寒冷笑:“大哥你錯了,我不是來對付父親,這37%的股份聯合起來的力量父親也不能沒有任何的顧忌,我只是想讓他們共同向父親施壓,絕對不允許蕭逸重回蕭家,而我們對這些人的回報是增加他們能夠獲得的家族資源!”
蕭瑀追問:“如果父親根本就不在乎這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那我們豈不是弄巧成拙?”
蕭寒大笑:“大哥,這個擔心完全不必要!你不知道我們蕭家一直是有祖訓的,那就是蕭家絕對不允許分裂,如果在哪個家主的治下蕭家分裂的話,這個家主就應該自己退位!”
蕭瑀聽着有些心悸:“二弟,你這是有聯絡那些家族成員以分裂蕭家代價威脅父親,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嚴重後果,父親一定會非常非常的生氣!你可知道這樣做如果一旦失敗,我們兄弟兩個叫面臨着什麼樣的後果,父親肯定會將我們逐出蕭家的,那樣你認爲我們會比現在好!”
蕭寒冷笑:“大哥,人生能有幾回搏?此時不搏更待何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