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是怎麼知道詩詩去留學的,這個消息我們也是今天剛知道的。”老三問道。
“請相信我的業務水平,身爲一位道法高深的道士,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切,大神棍,大家一起豎起中指鄙視他。
“廢柴,咱們要分別一年的時間,如果我想你了怎麼辦呢?”詩詩深情的說道。
“放心吧,你不會想我的。”
什麼!廢柴這是什麼意思,詩詩不會想他,這,這怎麼可能呢?
果然聽廢柴這麼一說,詩詩臉色立刻就變了。
“你是說我會見異思遷,到了國外就不會記得你了嗎?”
“廢柴,你什麼意思啊,我們詩詩可不會是那種人的!你可不能詆譭或欺負我們詩詩。”詩韻着急道。
“你給我閉嘴,老二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咱們雖然是兄弟,你最好給大家解釋清楚,不然的話兄弟都沒得做!”老大冷聲說道。
看着詩詩委屈的都快掉眼淚了,廢柴趕緊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說詩詩不會想我,那是因爲我會和她一起去當交換生。我們天天在一起形影不離的,她又怎麼會想我呢。”
老三一拍桌子說道:“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史老師是教授,但是他也只有一個交換生的名額,他給詩詩了你怎麼還能去呢!”
老三說的一點不錯,只有一個名額已經給了詩詩了,史教授是不可能有兩個名額的,就是想徇私舞弊都不行的。
“那個,史老師肯定是不行的,不過我用的是古老師名額。詩詩去牛筋修的是歷史系,我去學的是考古系。”廢柴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廢柴聽說詩詩出國一點不在乎呢,合着他早就做好陪讀的準備了。
“真的嗎,你也跟我一起去?”
“當然是真的了,不然你真以爲我會放心你一個人出國嘛。你狠的下心我還不願意呢,我可是還沒和你圓房呢!”
“討厭!”
一片烏雲散,大家也都放心了。
老三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本來只有詩詩一個人留學,現在二哥也跟着去了,那不是說我們要一下不見兩個人了?”
“一年時間很短暫的嘛,再說了假期的時候你們可以來看我們,我們也可以回來的。”
聽廢柴這麼說,離別的傷感減輕了那麼一點點,這還是大家在一起後,第一次長時間的分開。
“我靠,不對啊!合着你們兩口子,是一起公費出國留學去了!”小四岔開話題說道。
“說什麼公費出國啊,我們在那租房子,可是要自己花錢的好嘛!”
這個費用問題基本上可以忽視了,就他們幾位的身家,根本就無需考慮這個方面。
離別的日子總是來的這麼快,京都國際機場候機室,前來送行的人太多了。劉富貴帶着李淑華和寶弟來了,張崇山和張向南也來了。
張崇山囑咐道:“廢柴啊,在那邊注意着點,如果遇到那些人找麻煩,該收拾的儘管放手去做,不要丟了老祖宗的面子!”
“我明白了爺爺,一定不給老祖宗丟臉,希望他們別惹到我!”
張向南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廢柴說道:“這是一張瑞士銀行的卡,密碼是你生日,到了那邊該花的就花,咱家不缺錢別委屈了詩詩就行。只有一點要提醒你,孤男寡女的長期共住一室,你小子可千萬要把持住了!”
一想到這個要命的問題,廢柴就頭疼而且是特別的疼。以前還好說不天天膩在一起,現在要在一起住一年。每天只能看不能吃,自己是一個身體特別正常的男人,時間長了這誰受得了啊!
看廢柴那一臉難受的表情,老大過來小聲的說道:“別說當大哥的不照顧你,其實只要你們不真的那個,還是有其它辦法解決的,就看你能不能哄的詩詩願意了。”
“我靠,老大你不會是……”
“閉嘴!天機不可泄露也!”
那邊詩詩也和父母弟弟告別完了,自然是少不了幾人哭哭啼啼一番,這時候傳來了登機的廣播聲。
大家一起上前揮手和他們告別,廢柴和詩詩拉着行禮,和其他同學一起進了登機通道。
機票是學校組織統一買的,全都是普通的經濟艙,大家放好行禮後就坐好等待飛機起飛。
長途飛行是特別枯燥無味的,絕大多數人都是選擇睡覺,來打發無聊的飛行時間。
廢柴睡不着只好在座位上,閉上眼睛打坐調息。忽然聽到遠處的艙裡傳來了驚呼聲,廢柴立刻解開安全帶起身想過去。
“對不起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漂亮的空姐過來小聲的說道。
“那邊那個艙裡有人犯病了,我可以醫治的。”廢柴指着傳來聲音的艙位說道。
空姐順着廢柴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是頭等艙的位置,只是這位學生一樣的人,怎麼會知道那邊有人犯病呢?
“對不起先生,那邊是頭等艙,您不能隨便過去,我先覈實一下可以嗎?”
“好的。”
空姐去一邊打通過呼叫器詢問了那邊的情況,得知確實有一位外國人突發疾病了,請示過後同意讓她帶廢柴過去。
“這位先生,請您跟我來。”
廢柴點頭跟着空姐往頭等艙走去,到了頭等艙之後,就看到有人正在給一位老外在做緊急搶救。
馬莉是這班飛機上的乘務長,剛纔她在頭等艙裡服務的時候,有一位六十多歲的外國客人突然發病了。
幸虧客人帶有私人醫生,立刻就對他進行了搶救。不一會有人通過呼叫器說,普通艙裡有人說自己是醫生,馬莉沒有任何猶豫就讓人帶那位醫生過來。只不過當她見到這位自稱是醫生的人後,眉頭卻皺了起來對方也太年輕了。
“你確定你是醫生?”
“我會治病救人,但沒有醫生資格證。”廢柴如實說道。
“這,恐怕不行吧。”馬莉說道。
廢柴也明白對方在擔心什麼,於是說道:“我也可以不出手的,不過對方違反了規定,他犯的是急性心肌炎,你可以問問他的同伴讓不讓我出手救治。”
什麼,急性心肌炎!馬莉作爲一名老的空乘人員,可是知道有心肌炎這種疾病的人,是嚴令禁止乘坐飛機的。
這位犯病者既然能帶着隨行醫生,和其他幾位隨行人員,馬莉憑經驗就知道對方的身份不低,於是趕緊和對方的隨行人員交涉起來。
經過短暫的交涉後,對方一位中年人過來說道:“尊敬的先生,您好。我是坎貝爾先生的助理,我叫亨利,請問您真的能醫治飛利浦先生的病嗎?”
“我能醫治,但是我沒有醫師資格證。”
“那麼說您並不是一名醫生了?”亨利問道。
“你也可以這麼說。”
“那……”
這個時候正在進行急救的那位醫生說道:“亨利,對不起,我也無能爲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