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廢柴來到女生宿舍樓下,大聲喊道:“詩詩,詩詩!”
劉詩詩正和寢室新來的室友聊天呢,突然聽到張廢柴在樓下喊她,趕緊打開窗戶。
“廢柴,你找我有事嗎?”
“那個詩詩,你能不能別這麼喊我啊。我們不是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嗎。
我宿舍老大晚上請客,讓我叫你們寢室的人都一起去。”
“廢柴,你等等,我問問她們一起去嗎。”
說完就回身對着新來的兩位室友說道:“我未婚夫他們宿舍的人晚上請吃飯,你們跟着一起去嗎?”
何詩韻搶先說道:“必須去啊,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去!”
袁芳和樑婉雲是剛到的寢室,這會纔剛剛收拾好牀鋪。
“什麼!詩詩你先有未婚夫了?”袁芳問道。
樑婉雲也說道:“我們和他們都不認識,再說了剛纔聽你喊你未婚夫叫廢柴,估計你是不同意婚事吧?就這樣一起過去不太好吧?”
何詩韻說道:“她不同意婚事?恐怕她是巴不得呢!”
“詩韻,胡說什麼呢!誰巴不得啊!”詩詩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既然同意婚事,爲什麼還喊你老公叫廢柴啊?你未婚夫他願意嗎?”袁芳也問道。
“不叫他廢柴叫他什麼?不能直接喊他未婚夫吧?”詩詩小聲說道。
“你們都想錯了,他未婚夫名字就叫張廢柴!廢柴是愛稱!”何詩韻說完了就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沒有聽錯吧?詩詩未婚夫叫張廢柴!還有起這個名字的嗎?
袁芳和樑婉雲驚訝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來。
“哎呀,你們別笑了!到底去不去啊?”詩詩着急問道。
“去,爲什麼不去!告訴他,半小時後校門口集合。”詩韻說道。
劉詩意伸出頭對着樓下喊道:“廢柴,半小時後之後,咱們校門口見,我們寢室四個人都去。”
張廢柴看到有好幾個寢室的女生都打開窗戶看他,趕緊說了一聲知道了,就跑回去了。
丟人,實在太丟人了!
這個時候不少女生寢室的人也都議論上了。
剛纔是哪個寢室的女的?明明不喜歡人家,還帶上寢室的人一起去宰人家一頓飯。
就是啊,嘴裡叫着人家廢柴,轉過頭就去吃人家的。
我看這個女的也不怎麼樣!
那個男的也沒出息,被女朋友一嘴一個廢柴叫着,不但不生氣,還請她吃飯,我要是有這樣的男朋友,纔不會這樣對人家呢。
劉詩意她們,並不知道別的寢室的人,這一會怎麼議論她們。
此刻大家都忙着化妝呢,一會出去吃飯,怎麼樣也要畫一個漂亮的妝才能出去吧。
張廢柴跑回宿舍後說道:“說好了,半小時後校門口集合。”
老四趕緊問道:“二哥,除了二嫂之外,還有幾位小姐姐啊?”
“除了詩詩和她閨蜜之外,還有她的兩位室友跟着一起去。”
“我靠,老二你不早點說!兄弟們趕緊忙起來!”劉曉峰說道。
“老大,忙什麼啊?”孫金寶傻傻的問道。
“老三,你還傻站着幹什麼?當然是換衣服了,要給女生留個好印象。
我靠,老四!你能不能要點臉?這麼快就換好衣服了!”
孫金寶看了看自己一身的運動服,心想有什麼可換的?這不就挺好嗎?
張廢柴搖了搖頭,也沒有換衣服,其實換不換都一樣,他的衣服都是這種,類似漢服樣式的道袍。
老四故意把自己打扮的成熟一點,換了一身中山裝。
老大則換了一身休閒裝,四兄弟整個就四種裝扮。
“我靠,老四,你穿中山裝竟然真的有那麼一點,國民時期學生的模樣!”劉曉峰讚道。
“這不就是電視裡的小白臉嗎?老四,正好你也姓白,不如以後就叫你小白臉吧。”孫金寶嘿嘿笑道。
“你才小白臉呢,誰和你一樣,曬得黑乎乎的,再配上你這大個頭,整個就是一隻黑狗熊!”老四反擊道。
“行了行了,別吵了,趕緊出發,不能讓女生等我們!”老大催促的拉着大家出門了。
果然沒有讓女生等,哥幾個提前十分鐘就到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沒有人來。老大沉不住氣了說道:“我說老二,你是不是聽錯了?不是半個小時後吧?”
“沒聽錯啊,就是半個小時後。這都快一個小時了,怎麼還沒來啊?”
終於又過了快半個小時,就在哥幾個等的不耐煩了的時候。
“來了來了,就是那邊走過來的四位。”張廢柴指着詩詩她們說道。
等她們走到跟前,詩詩反而不搭理廢柴,指着劉曉峰吃驚的說道:“哥?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國外上學嗎?”
“我靠,妹子,你不會就是老二的未婚妻吧!以前怎麼沒有聽叔叔說過這事?”劉曉峰也吃驚的問道。
“你們是兄妹?”廢柴問道。
“這是我堂哥,是我們劉家另外一系的繼承人。”詩詩解釋道。
“原來是大舅哥啊,起初還隱瞞身份不說,這下露餡了吧。”廢柴笑着說道。
“別,千萬別喊我大舅哥。你們還沒結婚呢,還是喊我老大!”
何詩韻是見過劉曉峰的,這個時候也上前打招呼。
“詩韻也來北大了,以後有事給哥說,嘿嘿嘿!”
“幾位姐姐,小弟白文舉,今年高考文科狀元,正是在下。小弟這廂有禮了。”老四上前說道。
“嘿嘿,我叫孫金寶,宿舍排行老三。”
袁芳和樑婉雲也做了自我介紹,大家一起出了校門,去找飯店吃飯去了。
在學校附近,隨便找了一家環境還不錯的飯店。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幾個特色菜,大家就熱鬧的聊了起來。
“大哥,你不是在國外上學嗎?怎麼會來北大的?”詩詩問道。
“這你就別問了,我家那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提那些了,怪煩心的。詩韻,來北京還習慣嗎?”
“歡行吧,就是空氣有點不好。氣候也有一點乾燥,比不上上海的空氣好。”
那邊老四和樑婉雲都是中文系的,兩個人聊的比較投機。
只有老三孫金寶,一個人傻乎乎的喝着茶水。
袁芳倒是大方,主動去和老三說話,奈何老三就是一個木頭,有一搭沒一搭的回幾句。
不一會菜上來了,老大起身說道:“今日大家認識就是緣分,來,我們一起幹一杯!”
“幹什麼幹啊?哪裡有酒啊,這不都是飲料嗎?”老三嘟囔道。
“服務員,上啤酒。”老大喊道。
“上什麼啤酒啊,直接來白的,到北京就得喝二鍋頭!”老三嚷嚷道。
不一會服務員拿了一瓶二鍋頭上來。
老三一把搶過來,打開瓶蓋,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問道:“你們誰喝?”
大家都表示不喝白酒,沒想到袁芳卻一下把杯子推到老三跟前說:“倒滿,我陪你喝!”
給袁芳把酒倒滿後,大家一起舉杯慶祝相識相逢。
老三一口乾了杯中白酒,吃了一口肉說道:“這才痛快,習武之人就應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三哥,是不是後面再加一句,論斤分銀啊?”老四笑着說道。
“加這句有什麼講頭嗎?”孫金寶不明白的問道。
袁芳也一口喝乾了杯中酒,把杯子又推給老三,說道:“他那是嘲諷你是個土匪,真是個豬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