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到了放寒假的時候了。
再過幾天就要過春節了,廢柴他們也準備各回各家。
宿舍裡,老大說道:“你們幾個寒假怎麼打算的?我需要去美國,我爸媽現在都在那邊定居。”
老三說道:“我也要回老家,過年的時候,我們家的人都必須回去。”
“誰不是這樣啊,大家族都這個樣子。還不如普通人家呢,現在都開始流行在外面吃年夜飯,或者旅遊的了。”小四有點羨慕的說道。
“哎,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啊!表面上都和和氣氣的,私下裡不知道怎麼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想着多繼承家業呢。”老大也嘆氣的說道。
“那我們家還好,沒有那麼多家業。只不過每年都比武,我們家是靠武力值決定在家族中的地位的。
反正家主是最能打的一個,經營家族的不一定是家主。反正現在的家主是我爺爺,下任的家主是我大伯。”老三說道。
“咱們兩家差不多,我家每年都分文宗武宗的比試排名。只不過有祖訓,武宗只負責守護家族,不參與家主爭奪。”小四跟着說道。
“老二,你們家呢?有我們這樣的競爭嗎?”老大問道。
“我們家?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因爲孤煞之苦,一直在深山裡隱修,沒有參與過家裡的這些事情。
不過我們張家好像和你們都不一樣,比如說我大伯雖然是掌教,但不是張家的家主。
我只知道我們張家對外是有掌教,掌管着天師府和外面打交道的事。對內的話有家主和長老,一般人不知道是誰。”廢柴解釋道。
“這麼複雜啊?果然是夠神秘的!”哥仨一起說道。
“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神秘的一面,咱們還年青這些事情,還不到需要我們知道的時候。
不知道責任也少一點,所以趁着我們年青,過我們想過的日子吧,那些煩心事還是留到以後再說吧!”廢柴笑着說道。
“沒錯,珍惜眼前的美好時光!”老大同意的說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是這麼說的吧?”老三竟然吟詩說道。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三哥,年紀輕輕的哪有這麼多憂愁。還是好好珍惜眼前人吧,芳芳姐真的不錯呦!”小四調侃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調侃老三,我看這首詩對應你自己還差不多。婉雲妹子也確實適合你!”老大替老三出頭說道。
“我靠,老大你竟然和三哥一起說我。我覺得這首詩配你才最合適呢,詩韻姐姐纔是你最該珍惜的眼前人!”小四反駁道。
“你說的這是廢話,我們家詩韻那是板上釘釘的劉夫人!老二,你這牛鼻子老道也來一句。”老大笑着說道。
“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廢柴隨口說了一句諸葛孔明的詩句。
靠!道士的心境果然不同於凡人,老大哥仨個一起豎起中指鄙視他!
最後老三說道:“總之咱們幾個放假,也沒有別的特殊安排,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老大和小四一起點頭,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廢柴雙眼一亮的說道:“沒錯,就是各回各家,然後各找各媽!老三,沒想到你竟然能一語點醒夢中人。二哥這次欠你一個大人情!”
說完廢柴就呵呵笑了起來,弄的哥仨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女生宿舍那裡姐妹幾個,也做着暫時的分別。
“詩詩啊,你和廢柴的事,什麼時候雙方見家長啊?”芳芳問道。
不等詩詩說話,詩韻也八卦的點頭問道。
只有婉雲慢悠悠的說道:“我說大姐,三姐啊。我看你們都是瞎操心,有這功夫還是想想自己吧。
人家二姐那可是指腹爲婚的,她和廢柴的親事,可是雙方家長早就同意的了。
還見雙方家長呢,早在十八年前就見完了!我看二姐平時一直帶着的,紫玉鳳鐲應該就是聘禮吧。”
我靠,竟然把這事給忘了。廢柴和詩詩的婚事,他們兩家大人可都是同意了的。
“咱們的事情不着急,才認識了一個學期,怎麼也要再考驗他們兩年再說。”詩韻說道。
“拉倒吧,老三。婉雲說考驗兩年還差不多。就你那個樣子別說兩年,我看只要劉老大說一聲,明天你就巴不得嫁過去當劉太太。”芳芳鄙視的說道。
“大姐,你還好意思說我?就你們家那個榆木疙瘩,你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我就怕畢業了他都不敢向你求婚!”詩韻不甘示弱的說道。
芳芳玉手握拳一揮的說道:“他敢!到時候老孃揍得他滿地找牙!”
幾個女生嘻嘻哈哈的收拾起了行禮。
第二天早上,幾個人一起拉着行禮出校門,準備打車去機場了。
有張向南給的零花錢,大家手頭都很富裕,沒必要坐火車擠春運高峰期了。
老大也提前給哥幾個把分紅髮了下去,也不知道老大的錢到底是怎麼賺的。反正每個人都分到幾十萬,也都不在乎這點機票錢!
幾個人一出學校門,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幾位老熟人。
江建軍,李康和高升都來了。就連李行長和魏國強也跟着來了。
“不是給你們說了不用來送了嗎?就是回家過個春節,一個月就回來了,不用大家這麼勞師動衆的吧?”廢柴上前一步,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康和高升上前把幾位美女的行禮放到車上。
江建軍說道:“跟你們幾個我們當然不會見外了,你們幾個愛走不走。今天我們來是送幾位弟妹的!”
“我靠,江大少怎麼說話呢,弟妹不用你們幾個惦記,有我們哥幾個自己照顧就行!”老大開玩笑的說道。
這幾個現在也熟悉了,每次見面都少不了逗幾句嘴。
廢柴也不搭理他們,來到魏國強和李行長跟前問道:“怎麼你們二位也來送行了啊?”
“廢柴瞧你說的,你魏哥就不能來給你送行嗎?”魏國強板着臉假裝生氣的說道。
“行了老魏,你少裝着這個樣子了。連我看的都那麼假,你還想騙過這個臭小子啊。
廢柴,我們來也沒有別的意思,準備了一點北京特產,你回去給你爺爺和大伯他們捎回去。
你來京城也小半年了,認識了我們這幾個新朋友。總不能大過年的空手回去吧,那樣不顯得我們京城人太小氣了嗎?”李行長笑着說道。
“那真是謝謝李行長了,還是你們想的周到。不像那兩位大少爺一樣,過年了都是給他們送禮的。他們倆就像鐵公雞,一毛不拔的!”老大走過來說道。
“臭小子,給你說過好幾次了,不許喊我名字了,要麼喊我李叔,要麼喊我李大哥!”
原來李行長的名字就是叫李杭璋,他本身就是銀行的行長,真的是名副其實!
“您和我大伯認識,我們小輩的怎麼敢喊您李大哥啊,被我大伯知道非抽死我不可。”廢柴說道。
“打住了,咱們各論各的,不然老魏跟着你喊我叔,你看他願不願意!”
“好你個老李,大過年的就佔我便宜?沒門!”魏國強也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