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別怕,有我呢!
?vqrrrrr我只有一顆心,但是此時被N把刀插着,就算我是個魔術師也會被誤傷的。實在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不知道爲什麼,我們四個人的位置坐得很詭異,若心在最左邊,吳名士在最右邊,我跟陳子傑竟然挨着坐的,可能是因爲離婚的時候,我們兩個挨着吧,不過我連正眼都沒有瞧他一下。
見我不說話,身後的八卦女人將目標轉向了若心,誓死要搞明白我爲什麼要跟身邊的大帥哥離婚?兩人嘰嘰喳喳地聊了起來,只是聲音越來越低,好似故意地壓低不讓我聽見。只是偶爾聽見背後那個女人“啊?啊?”的驚訝聲。
“若水,我ぺ我……”突然陳子傑輕聲地喚了我一句。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道:“幹嘛?”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ぺ但是你別這樣自暴自棄好不好?我不是個始亂終棄的壞男人,我不會讓你將後的人生太難堪的,不管怎麼說,你永遠都是敏敏的媽媽,我會付給你們母子足夠的贍養費,讓你們衣食無憂。就算將後你改嫁,我也會爲你好好考察那個男人,我會爲你的幸福把關的。”他大義凜然地說道,讓我忍不住地轉頭過去瞧他,他垂着頭,一臉的歉意,就感覺大學那夥兒,他考試掛科時的表情。一個犯了錯又害怕被罰的無辜孩子,讓人看了不忍去責怪。
“什麼做‘自暴自棄’?又什麼叫做‘爲我的幸福把關’啊?”我聽得稀裡糊塗,才分開幾天,這廝進修了文言文嗎?爲毛只能聽懂語氣詞?
他瞧了我身邊此時睡得跟一灘爛泥一樣的吳名士,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我爸特意找了熟人查了查這個人的資料,我ぺ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他一臉爲難地表情,糾結得眼睛跟嘴都打架了,我喝道:“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半年前他就因爲偷竊在監獄呆了幾個月,剛剛被放出來,B市實在呆不下去了,纔會跑到我們這裡來的?我知道,一定是我變了心,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是在故意報復我,我知道,我這件事情做錯了,我明知道你那麼**我,但ぺ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覺得若心纔是我要找的老婆,她溫柔,美麗,又會撒嬌,在她的面前,我覺得自己特別的成功,但是在你這裡,我ぺ我感覺自己一無是處,你就跟我的老師一樣,不管我做得多麼的好,你總是能夠挑出錯來,得了80分,你怪我沒得90分,考了99分,你卻非要問我那1分是怎麼丟的?從前我很享受你這樣對我,時時鞭策着我,讓我更加的上進與努力,可是漸漸我發現,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我長大了,我再不是那個大學裡,懵懂無知的少年了……?此處省略四百個字?”女扔吉巴。
聽到此處我有點聽不下去了,在我前妻面前大談現任的好,這是特意全面武裝來“補刀”嗎?說來說去就是七年之癢唄,不就是**着**着不**了嗎?不就是移情別戀了嗎?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我聳了聳肩道:“所以呢?”
“所以你跟這個男人分開吧!我不會計較你跟他的事情,我‘原諒’你了。”他把“原諒”兩個字說得很重,好像是鼓起了告白的勇氣,我麻木了,跟個厚臉皮的人在一起,這臉皮進化的速度與程度都難以估量啊?
“我們沒有緣分不能走到老,但是我一定會對你們母子負責到底的,說到底,我們還是一家人啊。”不等我發飆,他繼續補充道,我的天,這樣的一家人,我是穿越到了封建社會嗎?姐姐搞不定丈夫,孃家送妹妹頂上,怎麼那麼像後宮劇啊?然後我們要齊心協力努力挽住君心,多生崽崽嗎?這人腦袋是進了水銀嗎?
此時我是比較理智的,沒有直接咬他幾口,我悠悠站了起來,然後對陳子傑說:“你站起來。”他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不過還是聽話地站了起來,從大學起,他就一直很聽我的話,這可能養成習慣了,等着他剛剛站起來,我擡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一巴掌打得他眼鏡都掉了。
“這一巴掌是替我兒子打的,你個王八蛋,我祝你長命百歲,百子千孫,然後個個都得驗驗DNA……”緊隨着反手又是一掌打了過去,罵道:“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你個混賬東西,你自己把別人的肚子都搞大了,你還有臉來跟我說‘原諒’?老孃稀罕你的原諒嗎?”
可能動靜比較大,等着我要在繼續動手的時候,那邊若心一把把陳子傑拖到了自己的身後指着我道:“單若水,你瘋了吧,他已經不是你的老公了,你憑什麼動手打他?”
我道:“我不僅要打他,我還要打你。”這口氣我已經忍了很久了,這個二貨,我要知道有今天,早在我媽生她的時候,就一腳踩死她,正要往前,卻感覺身子一重,吳名士一手將我拉住勸道:“公衆場所,別鬧了。”
那邊若心罵道:“你自己都把野男人帶回家裡了,你還有臉來打我們啊?要發難別人的時候,先把自己弄乾淨吧!你以爲你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
陳子傑也勸道:“若水,你別鬧了,你再恨我們,也不能隨意找個男人啊?你要跟了他,你這一輩子就毀了。”他躲在若心的身後瞅着吳名士說道,我咧嘴一笑道:“他ぺ他可比你好,外在比你好,內在比你好,連牀上功夫都比你好。”
“可ぺ可他……”陳子傑指着吳名士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若心嘲笑我道:“你就知道牀上功夫。”我回嘴道:“不知道這個知道什麼?難道我還嫁個太監不成?”我平常也是溫溫和和的,但是一旦動了肝火也就顧不上什麼了,管身邊的人怎麼看呢?姑娘說得心裡痛快就好,此時的陳子傑臉也是刷白刷白的。
吳名士似乎也不大好意思,有意無意地擡手想要捂住臉,甚至想離我遠點,免得被人誤以爲一夥兒的,我一手拽着他伸手喝道:“身份證!”
“幹ぺ幹嘛?”吳名士似乎被我的氣勢給嚇到了,表情有些怯怯地掏出身份證掏出來給我,我一手把身份證奪了過來,一手拽着吳名士,直接跑到了窗口,擠走了一對正在辦證的男女,一巴掌把吳名士的身份證以及我的各種資料拍在工作人員面前道:“結婚ぺ登記ぺ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