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島右夫在瘋狂的咆哮着,那個翻譯官變成了出氣筒一樣,承受着山島右夫的暴力毆打,卻是連一丁點的事情都不敢做。
他只是一個翻譯官而已,如果不是自己懂得中文,島國文,甚至是韓文,自己可能早就變成了這艘船上的食物。
他很清楚,這個山島右夫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表面上看起來的那種溫和,無法掩蓋這個傢伙內部那種骯髒醜陋的心。
這是一個推崇暴力的傢伙,將暴力發揮到了極致。
正是因爲這個傢伙的暴力,才能在身邊聚集這麼多人,暴力加上強大的實力,那就是這一條船隊當中的老大。
同樣,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極端殘忍,極端好色的傢伙。
這個男人對於美色有着一種病態的追求,只要是漂亮的人,甚至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弄到自己的牀上狠狠的折磨。
這一整條船隊當中,幾乎所有年輕漂亮的女性全都集中在這艘船上面,那些女人全都是這個男人的禁裔,誰也別想染指這些女人。
這一整條船隊,一千多人來着,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男性,一個個都是憋着一股子的火焰,總是需要發泄的,若是一個聰明一點的老大,在這個時候絕對會適當的放出一個缺口,讓這些人好好發泄一次。
但是毫無疑問這個山島右夫並不是這種人,他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哪怕被他想吃肉的時候殺死吃掉,他也不會將自己的女人交給任何一個其他的男人。
這種霸道的行爲很快就引起了船隊的不滿,手底下的一些高手,曾經發生過叛亂,當時整個船隊有三千多號人,超過一半兒的人叛變了,一起圍攻山島右夫,想要將這個傢伙給殺死。
但是可惜,那一次叛變失敗了。
山島右夫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纔是這支隊伍的老大,一個人,將十二個叛亂的頭目全部斬殺,剩下的人全都放下了武器投降。
可是……投降?
山島右夫不接受投降。
那些一直跟隨自己的人,山島右夫不會虧待,但是叛變過一次的人山島右夫絕對不會接受,叛變一次就可能叛變第二次。
所以那些人就算是投降,等待他們的也將會是滅頂之災。
在山島右夫的命令之下,那些投降的人全部都被殺死,一個都不曾剩下,甚至就連身上的肉塊都被曬成了肉乾,當做儲備的食物,以備不時之需。
只要是這個人看上的女人,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一定要弄到手。
就在山島右夫看到刀語的那一個瞬間,他只感覺自己好像在那一個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視覺一樣,面前只剩下了那一個女人。
那一個女人,優雅,高貴,身上充斥着殺戮的煞氣,但是背後的翅膀,卻是帶來了一種聖潔的氣息。
就好像是高貴的聖女和邪惡魔女的完美結合一樣,瀰漫在身上的那種矛盾的氣質,讓山島右夫爲之瘋狂。
他想要得到那個女人,當山島右夫看到那個女人懷中抱着的那個男人的時候,眼神當中更是在噴火。
自己的女人,絕對不能被任何人染指。
自己是這個海洋當中,唯一的霸主,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誰都別想碰!
“傳我的命令下去……所有的船隻散開……我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那個女人,誰找到那個女人,重重有賞……”咧開嘴巴,山島右夫在咆哮着。
我們還不知道這邊已經惹上了麻煩。
好不容易遇到的一羣活人居然是島國人不說,還是一羣海盜,而現在這個該死的海盜頭目還盯上了刀語。
“喂,你剛剛爲啥不下去?”張權還在衝着我問道,那一條蛇口一張一合的,看起來相當的詭異。
“下去?下去幹鳥,找死啊,對方那麼多人,萬一想要對付我們的話,那我們不是死定了。”撇了撇嘴巴,我沒好氣的說道,本來還以爲能看到一羣同胞呢,沒想到居然是一羣鬼子,心裡面多少感覺有些不爽。
“不一定哦,我聽說,島國那邊好像有個規矩,在遇到尊貴的客人的時候,甚至會用自己的老婆招待客人……我們兩個是老大,你是高手,怎麼着也算得上是尊貴的客人吧?”張權越說越是興奮,那一個蛇頭看起來都滿是猥瑣的模樣。
“說不定上面還有我尊敬的蒼老師,波多野老師……”
對張權這個傢伙我是無語了,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猥瑣狂。
“得了,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剛剛的情況。”我沒好氣的打斷張權的話說道。
“嘿嘿……”張權詭笑了一下,沒有吭聲,只是那黃豆粒一樣的小眼睛當中微微閃過了一絲寒芒。
實際上,對於陌生的兩個團隊突然間相遇的話,互相都會採取一種比較謹慎的措施,這沒什麼錯。
就在剛剛,不知道多少隱藏起來的船員,都將槍口對準了我們這個方向。
只是因爲什麼事情的緣故,那些人並沒有隨便開槍罷了,但是那種氣氛,絕對是相當緊張,如果我們真的落下去,那可真的就變成了刀俎上的魚肉了。
而且,那個山島右夫,總感覺那個傢伙有些詭異,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和善好客,給人一種極爲不舒服的滋味。
“沒想到島國居然被淹沒了……”一直都沒說話的刀語突然間開口了,聲音當中有些嘆息。
這一點雖然讓人難以相信,但是……實際上也是可以預料的結果。
中國沿海城市都被淹沒了一個遍,而那島國,國土狹長,沒有絲毫的戰略縱深,四周都是海洋,只要一個浪頭撲過來,整個國家立馬就會變成一個海洋國度了。
現在還能有一些人活下來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撇開民族之間的仇恨不講,一個國家,上億人就這麼沒了,那的確是讓人感覺心裡面有些不是滋味,只是再想想現在全世界都是這麼一個鳥樣,我們又能比島國好得了多少?
這麼一想,心裡面的那種同情也就沒了。
我們都沒有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那些人不管在海面上做些什麼,都跟我們沒有絲毫的關係,只要那些人別不長眼的跑過來招惹我們就好。
對於我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船。
回到了島嶼上,當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島上的人們的時候,整個島嶼立馬又陷入了一片興奮當中。
把楊麟給拉了出來,不知道這個傢伙能不能開得動那種漁政船。
楊麟表示自己需要親自去看看才行!
沒辦法,只能再過去一趟。
當楊麟看到這一艘船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傢伙很明顯被這個眼前的畫面給震撼了,不管我說的怎麼誇張,都比不上親自看一眼來的更加的實在。
到了這裡之後,楊麟立馬開始在這艘船上面裡裡外外的檢查起來,每一個地方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個遍。
時而滿臉興奮,開懷大笑,時而眉頭緊皺,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一樣。
我在旁邊,那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這方面的事兒我不懂,全都要看楊麟的了,這一次計劃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下了。
眼看着這傢伙把整艘船都給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個遍,我終於忍不住了:“楊麟,這船,還能用不能?”
“能……當然能。”楊麟立馬說道。
當楊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只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都完全鬆了一口氣一樣。
“不過……”兩個字,立馬就把我的心思給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