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現在你先別管這枚耳釘的事,我問你,剛纔這名丟失耳釘的陌生男子是不是白天謀殺歐陽利袞的那名殺手?”
“你怎麼知道?”吳瀾芊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倒是睜大眼睛向他反問起來。
“這個人剛纔又去謀殺歐陽利袞,卻不妨被我碰了個正着,也打亂了他的計劃,惱羞成怒的他竟然又來刺殺我”
“鮑比!你沒事吧?”沒等鮑比說完,吳瀾芊又忍不住插嘴關切地問道。
“這次幸虧婭婻的貝殼掛墜救了我,要不可就兇險多了!”說着這番話之時,鮑比又把脖子上那個空蕩蕩的掛墜提繩提拎出來,給她展示了一番。
“吳總!你再看看那輛車是不是你的車子?”
沒待吳瀾芊從鮑比描述的兇險環境中走出來,鮑比又指着遠處一輛尚在啓動的車輛向她問道。
“媽的,還真是這個臭王八羔子乾的好事呢!我看他還真是膽大包天,而我也是萬萬沒料到,他這個臭傢伙竟然這麼迫切地想致歐陽利袞於死地。鮑比!我認爲他這次失敗了,肯定還會找個機會捲土重來,咱們可一定要保證歐陽利袞的安全。對了,歐陽利袞現在醒來沒有?”
吳瀾芊一瞧見鮑比所說的那輛車的牌號,就知道他所說的果然沒錯,於是又說出了自己的一番見解。
“我剛纔因爲擔心你的事,就匆匆忙忙地跑了下來。不過我瞧了他一眼,好像還在昏迷狀態!”鮑比聽了她的問話,簡單地迴應了一句。
“那咱們趕快上去看看,一定要讓他儘快醒過來纔是。對了,我覺得歐陽利袞他應該是咱們抓獲謀害周婭婻的關鍵人物!”
“嗯!”鮑比也點頭附和了一下她的意見,然後急匆匆地和她一起向歐陽利袞的病房趕去
再說那名謀殺歐陽利袞失利的殺手男子在奔跑出五六裡地之遙,才停下他驚慌不已的腳步。
“媽的,這次又失算了!還幸虧楊董給我的那個護身符保佑着呢,讓我得以成功脫險。要不然的話,非得讓那個刀槍不如的傢伙撕成兩半不可!”
這名黑衣殺手男子好不容易平定下自己那緊張不安的心,喃喃自語之後就想從內衣口袋拿出他所謂的護身符來。
“它跑哪去了呢?我明明把這枚耳釘放在內衣口袋裡啊!”這名黑衣殺手差點把身上的口袋翻破,卻也是沒瞧見這枚耳釘的絲毫蹤跡。
難道是讓剛纔那名女子撿到了,她剛纔一個勁地朝我呼喊,難道是讓我去取回我的耳釘?我還以爲她認出我來想抓住我呢!哼!這枚耳釘也就是我的護身符!我現在明的不能向你要,可是暗的我一定會把它取回來。要不等下次去辦歐陽利袞的時候,我再一併向她討回來。這名男子想到這,也不再尋思別的了,在道旁打了個車,就急匆匆地趕往楊佩瑤那裡覆命去了。
半小時以後,楊佩瑤私人住所的會客廳。
“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呢?”就見剛纔那名黑衣殺手一進入楊佩瑤這個私人會客廳的大門,瞧見一位陌生男子倨傲地站在那裡,立時冷若寒霜地向他問道開了。
“你好,龜田先生!我是楊董的私人保鏢兼集團保安部的部長武昊雷,她現在正在裡面等着你呢,你請!”說話的這個人正是楊佩瑤新聘用的武昊雷,就見他不卑不恭地應答着龜田的問話。
喲呵!這個人初來乍到就知道了我的姓氏,可見這個人和楊佩瑤的關係非同一般啊!她的私人保鏢兼保安部長?這個肥差我還都想幹呢!卻不知你這個臭小子走的啥狗屎運,居然臨到你的頭上來了呢?哼!看你那副奴顏媚骨的卑賤樣,一看就是個涉世未深的菜鳥。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到腳底,讓你在這裡得瑟得慌,這個叫龜田的殺手心裡暗自尋思開了。
這名叫龜田的殺手沒有正眼再瞧武昊雷一下,卻極是傲嬌地邁進了楊佩瑤的這個私人會客廳。
楊佩瑤的這個會客廳完全遵照歐美的建築風格而建,天花板裝飾着淡淡的圖案花線,而那裝在天花板上的燈球射出一種柔和明亮的光線,卻是照耀着陳列在展示櫃裡的奇珍異寶發出一種奪人眼目的光彩。
“龜田先生,請坐!這是我特意給你泡的日本綠茶,請你品嚐一下味道正宗與否?”楊佩瑤一和他見了面,臉上立時笑靨如花,攀談的話語也是極爲謙恭平和。
“楊董,難道你忘了我的身世,我雖然祖居是日本人,可我卻是自小在美國長大,所以日本綠茶對我來說,還不怎麼對口。不過這個碳酸飲料,卻是讓我喝着極爲得爽口!”就見這個龜田殺手沒有接受楊佩瑤的那番好意,卻是從旁邊的食品保鮮展示櫃裡取出一瓶可樂飲料,陰陽怪氣地說道。
“哦!這個我倒是忘了,那就請龜田先生盡情享用吧!不過龜田先生你今天突然造訪我這裡,不會是到這裡來享用一杯碳酸飲料這麼簡單吧,會不會是我交待給你的事情有些眉目啦?”楊佩瑤臉上依然是一副笑意妍妍的表情,不過向龜田問出的話語卻是直入她想探知的主題。
“楊董!你這次交給我辦的這件事情出了點小意外,不過那個歐陽利袞卻是讓我弄了個神智不清。現在我有一點問題弄不懂,就是你們中國會那種絕世武功的人真有那麼多呢?就上次那個使用隔山打牛般的上乘武功打死了我們一位絕世高手的女的,你還記得她吧?誰知道這次她也參加進來了,而且還想用棒球棍教育我,幸虧我使用了你們中國的金蟬脫殼計策成功逃脫。並且還不止她這麼一位絕世高手讓我碰到呢!今天在我準備再次刺殺歐陽利袞的時候,居然還遇着一位懂得胸口碎大石神功的男子,竟然把我的匕首震斷數截”
這個龜田殺手以爲鮑比剛纔胸前傳來的那陣陣脆響是震斷他所刺的匕首發出的聲音,所以讓他和楊佩瑤說起這番駭人心底的話語之時,心底還是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龜田!你說吳瀾芊參與這件事?還有你說的這個男子他是不是叫藍晟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