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這把殺人的刀,楊浩的視線很快就落在了地上的兩個盒子,頓時趴在地上,撲哧撲哧地當起了舔包怪。
原本看到楊浩解決掉對方最後那個人,張天、姚承和朱子元三個人還鬆了一口氣,可看到楊浩接下來的舉動,卻是差點一口老氣沒喘上來。
楊浩這個比,再殺完人之後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拉人,而是在那美滋滋舔着盒子。
說好的兄弟情深呢?
看到楊浩這種見利忘義的行爲,張天、姚承和朱子元三人此刻恨不得抓起一坨狗屎,糊到楊浩的臉上。
真是被豬油蒙了心,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不顧隊友安危,簡直是天理難容。
四個人的關係又不是外人,說話也沒那麼顧忌,心中憤憤不平的張天、姚承和朱子元當即就“罵”開了。
面對張天他們的憤怒,楊浩一點自覺都沒有,不緊不慢地舔完包之後,才慢悠悠地過來拉人。
將血條最少的朱子元先拉起來,楊浩便拋下他們三個人,直接轉進了一旁的房子,開始蒐羅起“寶貝”來。
楊浩的舉動,直接讓張天和姚承的心中一堵,而被拉起來的朱子元也沒多少好臉色。
這個比……艹……
楊浩這麼做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把朱子元拉起來之後,直接跑去搜東西,剩下的拉人任務,自然就落在了剛剛被楊浩拉起來的朱子元身上。
現場和直播間的觀衆看到這一幕,也有些木若呆雞。
“啊咧,忽悠哥這廝好賤呦!”
“我感覺他們友盡了,忽悠哥太傷人了。”
“連比賽中都是這樣子,我真懷疑現實中他們的關係如何。”
“如果忽悠哥平時也這麼對待追風少年他們,我感覺他要謝追風少年他們不殺之恩,聽說他們大學做了四年的室友。”
“能活到現在,也是上天給予的恩賜。”
“……”
楊浩“見利忘義”的舉動,落在觀衆的眼中,頓時是吐槽聲一片。
同時,觀衆們也紛紛心疼起張天、姚承和朱子元三人。
觀衆們並不知道的是,隨着楊浩的離去,朱子元在將姚承拉起來之後,也效仿了楊浩之前的做法。
看到朱子元拋下他們兩個人,姚承和張天的嘴角也是一陣抽搐,尤其是剛剛被朱子元救起來的姚承。
看着倒在地上的張天,姚承甚至有一種直接離去的想法,不過要是他一走了之的話,之前離開的楊浩和朱子元肯定不會再回來這裡,那麼張天接下來的命運可想而知。
遊戲中,張天的視線落在站在原地不動的姚承,心中忽然一顫。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都猜到了姚承一閃而過的想法,好在姚承最後還是守住了最後那一丟丟的良知,沒有拋下張天。
將張天拉起來之後,姚承直接跑到不遠處那兩個盒子旁邊,只是剛剛往盒子一探,他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楊浩這傢伙,竟然把盒子舔地這麼幹淨,連個繃帶都沒給他留。
也是,以楊浩雁過拔毛的風格,怕是連根毛都不會給他剩下,可笑他還覺得這裡有點湯水。
這時姚承發現張天已經不見了,心中更是一緊。
當下也是趕緊動了起來,要是再晚上一些,怕是整個漁村都要被楊浩、朱子元和張天給搜刮乾淨了。
眼下的當務之急,便是趕緊進村,在楊浩他們執行三光政策之前,搶救下來一些有用的東西。
當然了,楊浩和張天他們,也不可能什麼東西都不給姚承留。
漁村的資源雖然比不上那些大資源點,但四個人搜下來之後,收穫其實還是不錯的。
狙擊槍和倍鏡都有,只是高倍鏡有點少,所以優先提供給了身爲狙擊手的朱子元和楊浩。
雖然落地便和另一隊人起了衝突,但其實雙方決出勝負的時間並不長,當楊浩和姚承他們四個人搜完漁村的時候,時間其實還早。
“接下來我們去哪?”搜完漁村之後,姚承很快就問了一句。
被他們搜完的漁村已經沒有價值了,他們不可能一直守在這裡,而接下來去哪,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見張天和朱子元思索着,楊浩忽然說道:“去堵橋怎麼樣?”
這個想法,其實楊浩剛纔就有了,只不過在姚承開口之後,他才提了出來。
早在剛纔跳傘的時候,楊浩就留意到機場那邊過去了兩支隊伍,按照時間來說,那兩支隊伍現在應該還在機場,而接下來的安全區並不在機場那邊,也就是說,那兩支隊伍接下來想要進圈的話,極有可能會走橋。
如果他們這個時間過去,提前佔據了西橋這個地方,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聽了楊浩的話,張天和朱子元也有些意動。
雖說堵橋有危險,但向來喜歡搞事情的他們,卻不把這點危險放在眼裡。
也不需要怎麼衡量利弊,在張天和朱子元掉頭之後,楊浩、張天、姚承和朱子元四個人在附近找了兩輛車,直接往西橋那邊去。
從漁村到西橋,距離並不是很遠。
“橋頭有人搜過了,看樣子已經離開了。”當時視野中出現西橋的身影,朱子元用98K上的四倍鏡觀察了一下,很快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還是小心點!”
在不完全確定西橋上是否有人的情況下,張天還是提醒了一句。
姚承聞言,直接笑着說道:“我先去瞅一眼。”
說完,他便開着他那輛摩托車,加速朝西橋衝了過去。
“沒人,你們快過來。”
很快,楊浩他們便得到了姚承這個先鋒的情報。
當楊浩、張天和朱子元過來的時候,原本的一輛車也變成了三輛,他們將路上碰到的車也開了過來。
不多時,楊浩他們已經把這幾輛車開到橋上,一字排開。
隨後他們幾個人又齊齊出動,各自在周圍找來了車,把整個西橋堵得結結實實的。
不同於別人藏頭露尾的方式,楊浩他們如此明目張膽的行爲,何止是想在橋上搞偷襲,簡直是把這裡當成了一個收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