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落荒而逃的,馬明飛恨得咬牙切齒,蒼天啊大地啊他的親孃啊,這下,他是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似乎是感受到馬明飛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寒光掃射,奔出去不遠的陳規停下腳步,僵硬地轉身,猶豫了下,終於決定開口,“馬先生,我剛剛看見徐先生朝那個方向去了,您若是要找他,可以……”
“滾!”陳規還沒說完,馬明飛立即暴吼一聲打斷他未說完的話,我嘞個去!
自知闖禍的陳規如脫繮的野馬,撒腿狂奔,三秒鐘消失在暴怒的馬明飛眼前。馬明飛,他欲哭無淚,恨不得以死明志啊,他連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不僅想殺了這幫污衊他“清白”的惡人,更像掘人祖墳啊有木有!
微風吹着樹葉瑟瑟的顫抖着,像調皮的小孩兒被人戳中腳心癢得它們不停的抖動,彷彿隱約能聽見它們天真的爽朗笑聲。這裡,更像是傳說中的樂土,連呼吸的空氣都帶着香甜的味道,許真聽見了潺潺的流水聲,竟然是瀑布。
瀑布傾瀉而下,水花四濺,在這周圍瀰漫着淡淡的水汽,還真多了幾分仙境的感覺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會有仙女出現呢?”在這樣的環境下,連日緊繃的心情不知不覺的放鬆了,許真迫不及待的跳入水中,自個兒跟自個兒開起玩笑來。
水很清澈,能清楚的看到遊動的小魚,清楚的看到水底生長的青苔,水很涼,涼得有些刺骨,許真發出滿足的嘆息,這點刺骨對他來說,剛剛好。一時興起,許真沉入湖底,挑戰自己閉氣的極限。
就在這時,許真沒有發現,在他沉下去的那一刻,四周的霧氣越來越濃,從外圍將這裡緊緊的包裹住,若是現在有人就站在入口的話,便會驚訝的發現,前一刻還在眼前的悠長路徑,竟憑空消失了。
許真對外面所發生的事絲毫未察覺,因爲他驚喜的發現,沉浸在水中,隨着閉氣時間越來越長,他身體裡金色的氣息在飛速的轉動,想不到在說中,竟比平時修煉時的速度快了不止十倍。
他不停的在心裡默唸修煉的口訣,像個餓了很久的孩子一樣,貪婪的吸收,一次又一次的加快速度!體內金色的氣息越轉越快,越轉越快,最後竟由虛體轉化爲乳白膏狀凝固在許真的丹田之上。
一切恢復了平靜,想必已經到了極限。許真卻想嘗試着突破一下,口訣一換再換,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他不得不放棄,當心思從修行上轉了回來,他這才聽到從湖面上傳下來的聲音。
是歌聲,女人的歌聲。她的聲音亦如這湖水一般,清澈得沁人心脾。沒有歌詞,唯流暢的旋律傾瀉而出,然而這並沒什麼影響,反而襯托着女子的聲音更加的乾淨,更加的動聽,在山間迴盪,僅僅只有旋律,就是能人聽的人感覺到它的靈魂,一喜一怒,一笑一嗔,讓人情不自禁的全身心去投入,去體會。
如果這是浩瀚的大海,許真幾乎就要懷疑唱歌的是傳說中的美人魚,他閉着眼睛細細的聆聽,嘴角掛着一絲微笑,又緩緩的睜開眼眸,低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人都說女人都是長得好看的聲音
難聽,聲音好聽的長得難看,這位的聲音真是好聽呢。”
許真話音剛落,歌聲也隨即消失了,像是聽了他的話氣惱的走掉了吧。不過,許真一點也不在意,一個素未蒙面的人,走掉了就走掉了唄!更何況,他可沒忘記,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搜的一聲,許真直起身,站在水中,無數晶瑩的水珠從他結實的胸膛,臂膀上依依不捨的滑落,他剛往前一步,一隻白皙而又軟軟的纖纖玉手,從他的身後,穿過他的頸項,將他環住。
那柔軟宛若無骨的身體緊緊的和他貼合在一起,她的脣瓣貼在他的耳邊,描繪着他耳朵的輪廓,偶爾粉嫩的小舌會蹦出來調皮一下,另一隻空閒的手按捺不住寂寞的越來越往下,眼看着就要伸入水中了,卻被許真一把給抓住了。
女子嬌嗔着,扭動着身體,邪魅的眼眸染上一抹春意:“你弄疼我了,還不放手?還是,捨不得放人家的小手呢?嗯?”
兩人的臉在女人的故意下離得非常近,許真不用正視她都能感覺到她在盯着自己,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鬆開手,然而女人似乎並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可以不可再,竟又固執的繼續往下,許真再一次阻止她,將她的手臂拉起來的同時趁機一個轉身擺脫了她。
這一次,面對面的,許真總算是看清楚這個偷襲她的女人的臉了。豔麗,世間罕見的豔麗,眼睛,鼻子,嘴甚至肉眼眼不見的毛孔都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誘惑的氣息,一個挑眉,一個眼神,無一不飽含着勾人的春意。
女人扭動着婀娜的水蛇腰,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你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呢!你瞧瞧,把人家的手腕都給捏紅了,好生瞧瞧看……”說着就將手再次的伸到他的跟前,果然,不僅紅,還有點腫。
與女人嬌嫩的手一比,男人的手明顯骨架大一些,也黑一些。指腹上有着一層薄薄的繭,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着女人細嫩的肌膚,女人竟輕笑起來:“癢!”一個字,竟被她說得轉了幾個音調,要是換作是別的男人,早就如狼一般的撲過去了。
男人在她的眼中分成4個等級:極品,上品,凡品,渣品,而眼前這個男人,從目前來看,起碼在凡品之上,話說,她有多久沒有遇到過這種高等級的男人了?女人嘟着嘴兒思考着,火辣的視線在許真裸露的上半身掃蕩。
“剛纔唱歌是你?”許真的注意力彷彿被她的手腕給深深吸引了。
女人一愣,隨即又是一陣嬌笑,她順勢撲在他的懷中,兩手抱着他結實的肩膀:“不是,還不是你壞,把人家給嚇走了,說什麼聲音好聽的女人長得難看,虧你想得出來。那,你覺得,人家是聲音好聽呢,還是長得好看呢?”
許真仔細端詳着她的五官,與此同時不動聲色的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拉下來,半真半假道:“你嘛,也許二者都是。”
“也許?”女人微微蹙眉,“你就不能肯定些麼?”
說着女人又一次要貼上去,許真往後退了一步:“我現在可肯定不了,或許,等我穿上了衣服,有了安全感
,我就可能肯定的告訴你了。”餘光看向岸邊的衣服,這話真不假,全身赤裸裸的,雖然有水的遮擋,不過這水太清澈了,沒起到預期的作用,許真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如此大膽的看光光過。
女人笑得更加的嫵媚,凝視着許真的視線更加的肆無忌憚:“反正等下都是要脫掉的,現在何必多此一舉呢?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許真不說話,女人就當他默認了,下一秒她解開本就是若隱若現的黑色透明外衫,黑色的比基尼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的白皙,飽滿彷彿等不及了立馬就想要從束縛中掙脫,女人一邊解衣一邊輕語:“滿意你看到的嗎?接下來媚兒會讓你更加滿意的,讓你體會真正的快樂。”
媚兒脫衣的速度跟她出現的速度一樣,快得讓人望塵莫及。三下兩下就將自己剝光了,她驕傲的向這個男人展示自己的身體,沒有羞澀,更無懼於青天白日,可見這個女人對自己有多自信。
許真打量着她的身子,好笑的發現她竟下意識的挺直了背脊:“媚兒,這個名字很適合你,想必,你一定閱男無數了吧。”
媚兒不但沒有被輕視的感覺,反而更加的輕佻:“寶貝,不要告訴我你在吃醋哦。如果,你願意留下來陪我的話,我答應你,從此以後,媚兒的身邊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你願意嗎?”主動將許真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另一隻手環在自己的腰上。
許真似乎真的在思考,良久之後問:“你是不是對我之前的每個男人都是這麼說的?面對你,應該沒人拒絕吧?”
在冰冷的水下,晶瑩的腳拇指不知何時輕踩在男人的腳掌上,有節奏的廝磨着。“原來媚兒在你眼中是尤物啊,男人這張嘴呀就是這麼擅長說甜言蜜語,不過,媚兒喜歡!跟我走吧,媚兒會帶你去天堂,對男人來說,真正的天堂,那裡,可不止媚兒一個喲。”
暗藏的深意,令許真眼眸一閃,媚兒笑了,她就知道,沒有男人會不心動的,一手牽起許真,就往瀑布的方向走,而被牽的人,似乎不怎麼聽話呢。
媚兒無法前進,不解的看向阻力的來源,見許真竟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眼底眸光一閃,媚兒拉了拉許真,鳳眸帶着點點的委屈閃爍着晶瑩的水光,嫵媚之中帶着三分的委屈,就這麼直勾勾的望着許真。
“跟媚兒一比,那妲己恐怕就不算什麼了吧,誰能拒絕這樣一個女人呢。”許真似乎對媚兒說的,似乎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突然臉上浮現出一抹壞壞的邪笑,“想必媚兒的後宮已經有很多男人了吧,我就不湊熱鬧了。”
前後反差太大了,媚兒以爲自己又一次成功的時候,卻被許真拒絕了個徹底!她,從來都沒有失敗過,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她的誘惑。這是頭一遭,也因爲從未有過的事,媚兒幾乎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臉蛋不錯,身材也不錯,只可惜如洪水猛獸一般的女人不適合我呀!”許真一臉惋惜狀,邊說邊搖頭,“女人,從哪兒來就從哪兒回吧,不要逼我動手哦。”雖然光着屁股跟女人打架他從沒試過,但是,凡是都有第一次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