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沈浪長了一副人畜無害的臉蛋,可這牲口實際是一個很會記仇的牲口,表面對黃一山沒有什麼,但是沈浪的心中知道,就聽了方老頭說的那牲口的那些話之後,這黃一山已經被沈浪畫在了黑名單的當中,要知道沈浪的黑名單當中可全部都是一些沈浪恨不得弄死的人,比如說楊少華,比如說方平等等。
中午就在這飯店吃的飯,就沈浪與方老頭與端木清還有納蘭乾坤四個人,要了滿滿的一桌子,吃飯的時候,端木清問沈浪日後讓自己時刻跟在他的身邊行不行了,沈浪一聽頓時所不行,端木清問爲什麼,沈浪無恥的道了句:“要是有你的的話,那我跟女孩兒親熱的時候豈不是會刺激到你?”
端木清頓時一臉的崩潰,沈浪笑了笑道了句:“現在沒事兒,等到天幫開始征戰全國的時候,到時候你就跟着我。”
“天幫是你的?”端木清突然一臉吃驚的問道,沈浪點了點頭道了句:“二叔,你不知道?”
“我靠,我一個北大修鞋的怎麼能知道這些了,要不是老三介紹的話,真的,你就算是從我的跟前走過,我絕對不知道你就是老主子的兒子。”
沈浪聽猥瑣的一笑道了句:“那二叔,你是怎麼知道天幫的。”
“呵呵,二叔我雖然是個修鞋的,但是好歹也是混過的人,對於這些還是很銘感的,再說了天幫最近的名頭很響啊!早知道是你的的話,我給別人修鞋的時候也要多要一塊錢。”
“爲什麼?”沈浪疑惑的問道。
“靠,我看是天幫幫主的二叔,誰敢不給面子了。”端木清一臉得意的說道,只是沈浪聽着聽着就覺得自己要崩潰了,這老頭竟然也是這般的無恥,看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一點都不假,看看自己的老子在看看他的這些部下,完全是一路人,無奈的笑了笑心裡邊卻不禁暗道了句:“老爸,你到底給我留下了多少未解的謎團與恩怨了,我到底是該恨你還是該感激了你。”
一頓飯就在這樣的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中吃完了,吃罷了飯之後,方老頭問沈浪下午有沒有安排了,沈浪發問了他句有什麼事兒,方老頭說沒事兒,就是帶沈浪去見見老主子的那些追隨者,午見的這個黃一山已經讓沈浪的心中很是厭煩了,下午又要去見,這不是要沈浪的命嘛,當下擺了擺手道了句:“下午我還有點事兒,很重要的事情,以後有時間在見!”
方老頭也估計着黃一山一個已經讓沈浪厭煩了,聽了他的這些話,方老頭沒有在什麼,說了些叮囑的話之後,沈浪開着車朝着金葉子傳媒奔去,沈浪在人家走的時候可是答應過要來京城看人家的,昨天雖然見了一面,可那也是偶然的,再說了也沒有說幾句話,沈浪可不想讓杜雨琪說自己來了京城也不去看她。
擁有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一座獨立辦公樓的金葉子傳媒的實力本來就不弱,當然前提是如果金葉子之前的那個老闆要不是慧眼相中秦暮煙的話,那就另說了,沈浪把車停在了這間公司的門口,看着那幾個巨大的金葉子傳媒幾個字,滿意的笑了笑,朝着裡邊走去。
只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一個罵罵咧咧走出來的牲口給撞了,沈浪的心情不好也不壞,沒有與眼前的這個鬍子邋遢年輕人計較什麼,不是不想,只是沒用必要,再說了,人家也只是撞了你一下,也不是故意的,看了這牲口一眼,沈浪就要走人,那知道卻突然聽的撞了自己的那個傢伙突然道了句:“有錢人怎麼了,有錢人就能看不起人嗎?今天的我雖然什麼都沒有,但是十年後我絕對擁有一切!”
沈浪聽了這話頓時覺得有些可笑,轉身看着這個即將要離去的年輕人頓時道了句:“你站住!”
那年輕人轉身一臉冷漠的看着沈浪,很是不屑的道了句:“怎麼啦,不就是撞你一下嗎?你想怎麼樣了。”
沈浪着實哭笑不得,看着這個年輕這般的囂張,有些很是無語的感覺,現在的人爲什麼就不懂的把姿態當低一點了,看着他一臉的憤怒沈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來金葉子做什麼?”
“管你什麼事兒,是你們說要招導演的,我就來了,怎麼,我來錯了?看都不看我的東西,試一試都不讓,就說我不行,你們這是什麼公司了。”很顯然這個年輕人把沈浪當成是金葉子公司的一員了。
沈浪聽了這年輕人的話之後頓時來了興趣,笑着道了句:“你說你是來應聘導演的?”
這年輕人頓時警覺的看了沈浪一眼,儘管在壓抑着自己內心當中的憤怒,可還是忍不住道了句:“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總之管你破事兒了。“如果這個年輕人還着實囂張。
沈浪聽了這話之後,當下淡淡的道了句:“不要總是流露出一幅怨天尤人的態度,在發火之前你先自問一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並不夠好了,狂也要有狂的資本,說句不好聽的現在有多少人想當導演了,你自認爲自己憑什麼就比別人強了,還有,年輕人別這麼盛氣凌人,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本對別人大呼小叫,覺得自己的才華不被人看重?說句不好聽的,現在這個社會才華是個什麼東西,就是狗屁,最不缺的就是那東西了。”
這年輕人被沈浪的一番話說的徹底的傻眼了,眼巴巴的看着沈浪,氣的面紅耳赤的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憋了半天,終於無奈的道了句:“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看都不看試都不試就讓我滾蛋!”
“沒有過人的本事憑什麼讓人家對你另眼相看了,你一個剛從象牙塔裡邊跑出的毛頭小子,你有什麼資本讓人家對你恭敬了!”
這少年頓時徹底的無語了,真的沒話說了,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特別能說話,也是一個特別愛說話的人,可是現在,他竟然被一個陌生的人給說的無言以對了,聽了沈浪的這一番話,這小子苦笑了幾聲,倔強的揚起了自己的頭喃喃自語的道了句:“罷了,罷了,我白易寒就不信我成功不了!”
說罷就要走人,沈浪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淡淡的道了句:“你等等,看着你這麼執着的份,我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