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被帶走的時候,公司裡頓時亂成了一團,好像是董事長被帶走了似得,個個想象力極其豐富的傢伙甚至已經散佈小道消息說公司泄密的事件就是沈浪乾的,一時間無數的人開始對沈浪鄙視了起來。
打發了那三個警察,趙衛國把沈浪單獨的帶到了一輛警車上,一上車便再也沒有先前的那般嚴肅,先是跟沈浪道了個歉,說自己也是因爲公務在身不得不嚴肅,沈浪聽罷笑着說理解。
“趙衛國同學,你知道是誰舉報的我不?”
“師傅,這個我也不曉得,只是有個男的報案,說是看見你殺了人,我跟柳冰兵分兩路,本來是我要去察看那現場的,可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柳冰讓我來拘捕你,她去了現場。”
聽了趙衛國的話,沈浪的心中有些鬱悶,媽的,都他媽結爲夫妻了還這般的惡毒,想到這的時候看了一眼趙衛國同學,見他一副歉意的神情,沈浪當下又笑了起來,多好的孩子啊,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女神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沈浪的心中無限淫蕩的笑着暗想道。
“最近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啊!”沈浪點了根菸說道。
“嘿嘿,師傅的話做徒弟的那敢不聽,從今天早上開始我就付諸行動了。”
沈浪一聽說這小子已經開始行動了,當下來了興趣,嘿嘿的笑着問道:“說說看,你說怎麼行動的?”
“我當然是聽師傅的,買了九十九支玫瑰送給了她!”
“噢?那柳冰有什麼反應?”
沈浪的話音剛落地,就叫趙衛國同學一臉鬱悶的說道:“我把花送給了她之後,那知道她竟然把花分給了辦公室所有的女同事,師傅我鬱悶啊!”
“哈哈,鬱悶個蛋了,媽的,記得我當時送你的那四個字吧,咱就是要死皮賴臉!”沈浪猥瑣的說道,只是剛一說完就鄙視起了自己,讓教別人去泡自己的老婆,這麼不要臉的人古往今來也怕是隻有沈浪一人了。
“對,咱就要死皮賴臉,對了師傅,你真的殺人了?”
“靠,你師傅我那麼沒有品位嗎?我敢用咱的這張帥的掉渣的臉蛋起誓,人絕對不是我殺的。”沈浪一本正經的說道。
只是大腦卻飛速的旋轉着,媽的,究竟是什麼人下的黑手,竟然往老子的腦袋上扣屎盆,別讓我查出來,要不然會找十來個非洲大漢爆你的菊花,沈浪的心中惡狠狠的想到,整個人因爲想到了這些而得意忘形的奸笑了起來。
趙衛國聽着沈浪的頓時以及沈浪的奸笑,頓時無語了,怎麼就認了這麼個猥瑣的師傅,趙衛國的心中鬱悶的想到,不過一想想沈浪交給他的那些泡妞的招數趙衛國就覺得興奮無比,他的腦袋中再次幻想着跟柳冰說綿綿情話的動人場面。
“笑什麼了,笑的那麼淫蕩!”沈浪先發制人的說的。
趙衛國頓時崩潰了,見過小偷喊抓賊的,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小偷喊抓賊的。
想狠狠的鄙視沈浪一番,可是又怕自己的這個無良的師傅不高興,便只好壓抑着自己內心的不悅,專心的開起車來。
警局很快就到了,老遠地沈浪就看見了柳冰的那張絕色的臉蛋跟傲人的身材,一身合體的警服把她高貴而又迷人的氣質襯托的更加高貴,更加迷人,你還別說,沈浪看着這妞站在餘輝下的陽光中,整個人好像是天仙一般,不要說趙衛國同學了,就連沈浪看的都有些癡迷。
剛帶着沈浪下了車之後,這妞便走了過來,後面跟了幾個手下,見沈浪好像是來警察局串門似得,做爲一名嫌疑犯竟然沒有帶手銬,柳冰的心中有些怒了。
“爲什麼不給他戴手銬?”柳冰冷漠的衝着趙衛國說道。
趙衛國一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沈浪同志極其配合我們,所以就沒有帶。”
“哼!下次要是在犯這樣的不可饒恕的錯誤,趙衛國你等着寫檢討吧!”這妞冷漠的說的。
趙衛國聽的有些無語,這時沈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子努力,我看好你!”
趙衛國一聽顧不得同事們的差異眼神,當下激動的點了點他頭說道:“師傅我會努力的!”衆人頓時崩潰。
蘇櫻覺得事情有些大條了,從警察把沈浪帶走的那一瞬間,這妞就給自己的老爸打了電話,或許任何人都不知道蘇櫻這妞的老爸就是蘇自行。
不認識蘇櫻的人全靜安市怕是有十分之九,可不認識蘇自行的人全靜安市怕只有十分之一,原因無他,蘇自行太有名了,做爲靜安市龍頭企業的蘇氏本來就市人皆知,而蘇自行又是企業的老總,所以不認識他的人幾本上很少,儘管蘇氏在全國家族企業排名當中只能排到第十九。
接到了寶貝女兒的電話時蘇自行正在跟市委書記喝茶,討論一些關於靜安市的建設問題。
“小櫻怎麼了?”儘管市委書記還在場,可蘇自行卻掩飾不住對女兒的愛,語氣中包含了滿滿的父愛。
“爸,我想讓你出面救一個人!”蘇櫻開門見山的說的,沒辦法,誰叫她的心中現在擔心死了沈浪,看過了太多的警匪片,電影中塑造的凡是進了那種地方的人都會被人給狠打一番,蘇櫻怕沈浪也被打,所以她着急。
蘇櫻的着急讓蘇自行的心中有些吃驚,還以爲出什麼事了,當下趕緊說道:“小櫻,你先彆着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蘇櫻聽罷想了想,便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蘇自行,後者聽了蘇櫻的話之後,稍微沉默了一會說道:“小櫻,你彆着急,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的話,爸爸絕對會幫你出面的。”
“爸,那你快點,我怕再遲點的話,沈浪就會吃苦頭的。”
聽着女人焦急的聲音,蘇自行淡淡的笑了笑沒有接蘇櫻的話反而問了句:“小櫻,跟爸說說你口中的這個沈浪到底是什麼人?”
蘇自行的話一出來,蘇櫻就知道自己表現的有些過了,以老爸的智商自然毫不費力就能覺察出來,當下撒嬌的道了句:“爸,您說什麼那。”
蘇自行聽着女兒的話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好吧,我這就給趙局長打個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
說罷又叮囑了蘇櫻幾句,便掛了電話。
掛了點之後,蘇櫻本來想在公司等老爸的電話,可是心中對沈浪又是極其的擔心,當下便收拾了一下東西朝着警察局奔去。
卻是說沈浪到了警局之後,警局的警察們個個都不敢怠慢,幾個人幾乎是護着沈浪去了審訊室,坐在冷板凳上,幾個小警察要要給沈浪上手銬,被沈浪狠狠的瞪了幾眼,個個有些畏懼,其實主要是畏懼趙衛國,要知道沈浪可是他的師傅。
趙衛國在警局外邊喊沈浪師傅的意思就是告訴這些同事們,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師傅,說白了就是自己的人,其目的就是讓這些人對沈浪客氣些,在警界混了這麼多年,趙衛國可是清楚這些同事們的手段。
柳冰見這些同事們怕惹下趙衛國不敢給沈浪帶手銬,當下二話不說拿出一副手銬,沈浪一見是這妞,當下有些鬱悶,媽的,什麼時候聽說過老婆給老公戴手銬了。
無奈的笑了笑倒也乖乖的讓這妞給戴了上,主要是怕惹毛了這妞不給自己好果子吃,沈浪可絕對知道這妞的性格,雖然跟蘇櫻是那種截然不同的人,可這妞的性格也夠強勢的。
人是柳冰一個人審的,趙衛國本來也想留下來,可是柳冰白了他一眼說道:“怎麼?怕我欺負你師傅?你放心如果真的是他做的,就算是你爸來了我也不會放過他,但是如果不是他做的,那我也絕對不會去誣陷他的。”
聽了柳冰的話,趙衛國尷尬的笑了笑,卻並未出去。
沈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怕自己趁機非禮柳冰,畢竟有前車之鑑,鄙視了趙衛國幾眼沈浪佯裝生氣的道了句:“媽的,你還不出去?怎麼?怕我非禮柳警官?”
趙衛國見被識破了,當下嘿嘿的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看着趙衛國的背影,沈浪突然嘿嘿的笑着喃喃自語的道了句:“媽的,我非禮自己的老婆都不行嗎?”
幸虧趙衛國並未聽到這句話,要不然直接崩潰的要去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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